周遭登時哄堂而笑,熱熱鬧鬧的化解了方才的劍拔弩張。
阮寧這便將手挽在譚南安胳膊上,沖著門口白著臉的春月花嬌道:
「行啦,別哭喪個模樣,還不取我的好酒來,讓副都統暖暖身子。」
圍觀人群盡散,擁擠人潮烏泱泱涌進樓里,譚南安抽出貼在阮寧身上的那只手,轉而攬住她嬌軟的腰肢。
隔著厚厚一層狐裘,依然能感受到纖細婀娜。
「阮老板,」
他貼著她耳朵說話,吐息灼熱,
「進了樓,各憑本事,陳余我要定了,你可別想著攔我。」
阮寧腳步微頓,緩緩側過臉去。
他們貼的更近,雙唇之間差不過一寸,若是有人推一下,便能親到對方嘴上去。
「副都統,我不過一介弱女子,如何能有那本事,藏了副都統要的人呢?」
美人近前,馥郁芬芳,譚南安卻頭一回頗覺棘手。
還真是個帶刺的。
阮寧嗔笑著推了他胸膛一把,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方才讓副都統的架勢嚇著了,我這衣裳都來不及換,急匆匆的便趕了下來。」
她右肩一滑,狐裘小褪,竟露出一截欺霜賽雪的雪膚,打眼瞧著,像是里頭不著寸縷似的。
阮寧低呼一聲,故作嬌羞的將狐裘扯上來:
「讓副都統見笑了,真是罪該萬死。」
她身處這煙花之地,偏有一身艷而不俗的媚骨,多少男人想求她一夜,卻從未聽聞有入幕之賓。
譚南安眸色黯了黯,眉眼籠在蔓延陰影下,愈見深刻。
阮寧功成身退,拿檀扇復遮了臉,笑道:
「副都統先坐,容我去換身衣裳,稍時,自然好生招待。」
某亘:
姐姐性別別的卡的那么死,我覺得我可以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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