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要死的明白一點,僅僅一個陳余,起碼是現在的陳余,還不至於如此驚天動地。
譚南安笑了一聲:
「此事,恕我無可奉告。」
阮寧一噎。
望著身前面容輕狂的男人,她踟躕良久,多少明白了他此舉的含義。
他不是個會做虧本生意的人,他已說了。
既然如此,那么必定是要從她身上,從雙樓中得到一些什么東西,至於究竟是何物,阮寧不敢猜,
但她又不得不猜。
「……說吧,你的條件。」
與聰明人談生意的好處,就是不必將一切都說的清楚明白,譚南安知曉,阮寧也知曉。
「與阮老板說話,倒省了譚某人許多力氣。」
譚南安放肆的視線在她身上流連,阮寧未動,索性看都看了,摸都摸了,現在矯情也沒什么意思。
「我是個知足之人,所求無非是些俗物,不過現下,我還未想好,就要求阮老板兩件事。」
譚南安輕佻捏了捏她的下頜,被阮寧含怒拍開:
「說!」
這個字混似齒縫里擠出來似的。
譚南安勾了勾唇,低聲道:
「其一,自然是要阮老板幫我一段時日,這常濟雙樓,想必常有『大客』前來,我求個消息,不過分吧?」
這是讓阮寧做他一段時間的耳目,把雙樓的消息遞給他。
阮寧咬咬牙,默認了。
「這第二件事么……」
譚南安揚長語調,刻意拖了拖。
一直拖到阮寧怒視他,眼中如能噴出火來,這才大笑著說出自己的條件:
「阮老板方才不是說,春宵一刻值千金?」
某亘:這是一匹狡猾的狼【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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