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知道晏家到底是怎么舍得將這么個可愛的姑娘自己留在醫院的,而且這都多長時間了,聽說就打過幾次電話問了問情況,就沒有之後了。
白濯能照顧照顧她倒也好。
了解白濯品性的這些護士倒也並不擔心,反正按照白主任那副樣子,肯定是得等人家小姑娘同意了,而且現在晏落身體這么弱,作為主治醫生,他是比誰都清楚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的。
於是乎,送晏落回房間之後也完全沒有人來打擾兩人。
時間已經差不多八點多了,白濯卻還是賴著不走。
而且自從晏落說完了那句話之後,他好像打開了什么奇怪的開關,整個人都變得有些不一樣。
溫柔是溫柔,就是有點詭異……而且有點厚臉皮。
他也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了一些小玩意,像是什么指尖陀螺,魔方之類的,她看不見,他就湊到她身邊,緊緊的貼著,陪她玩。
兩人玩到九點多鍾,晏落的生物鍾也是敲響,周圍沒有那種讓她不安的氣息,困意就是忍不住的犯了上來。
秀氣的打了個哈欠。
握著晏落白嫩的小手,正一下一下滑動指尖陀螺的白濯微微挑了挑眉頭,看著因為困倦而不知不覺更往他懷中靠過來的晏落,chún角勾了勾,眼底帶著一絲痴迷和貪婪。
還想靠的更近一些,而且這種想法不僅僅是因為她能緩解他腦海之中的雜音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