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好能夠派上用場。
手想要放開他的手,但是他卻是緊緊的握住不肯放。
對於安德諾來說,這一切都仿佛活在夢中。
真的有人沒有受到他奇怪體質的影響,還給了他一個家?
不願意放開,從希望到絕望被反復摔打了不知道多少次,他的確是有些怕了。
有些患得患失。
晏落微微歪了歪頭,另一只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帶著安撫的意味,「我就在外面。」
這才是松了手,看著這人轉身出門,心中就是產生了一種急躁,將自己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脫下來,看著自己身上縱橫交錯的傷痕,chún角再次抿了抿。
向著那也是用木頭制作而成的水缸走去。
簡單的沖洗了一下身上,抹了一把臉,帶著自己心中都弄不懂的急躁匆匆的從水中出來,幾下套上衣服,抬手去推門。
心中卻是有一瞬間帶著一絲絲的恍惚。
這個夢太真,讓他忍不住的在想她到底是想要些什么呢?但是他身上也完全沒有其他的東西能夠給她。
還有……她為什么要帶著那個斗篷呢……?
不想給他看她的樣子嗎?明明說好給他一個家,那么她們應該是……家人了吧?
最後抿著chún瓣,將門推開。
安德諾的呼吸卻是猛地一窒,看著坐在大廳之中的那人。
那人一身黑sè的衣裙,膚sè似雪,潔白細膩,一雙筆直修長的腿微微交叉優雅的搭在一邊,白玉一樣的手中正拿著一些他看不懂的東西,黑sè的發絲垂到腳踝,略微有些凌亂在發尾系著一個紫sè的緞帶,上面還帶著一個紫sè的小鈴鐺。
瓷白的面孔,大大的黑紫sè眼睛,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她的耳朵從發絲之中露出來,跟他的不一樣,她的耳朵尖尖的,白的隱隱有些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