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很少主動去叫一個人的名字,處在這樣的情況,他向來是識趣並且逆來順受的。
承伯微微頓住,暗紅sè的眼眸帶著疑惑的看向祁喻。
才是聽進祁喻開口,「以往城堡之中有別的血奴嗎?」
承伯隱隱明白了什么,認真的開口吧,「伯爵城堡之中從以前到現在,乃至於以後,都不會出現血奴,殿下並不喜歡圈養這樣的事情。」
大概也是覺得太過於麻煩了吧?想著自家殿下那個性子,承伯深以為然的暗自點頭。
祁喻微微怔愣,那他這樣算是什么呢?
「祁喻認為自己是被當做血奴被圈養起來的嗎?」承伯忍不住微微皺了皺眉頭,「如果真的那么想知道,不如自己去問問殿下吧。」
的確,城堡之中所有人對待他的態度都不是一個被圈養起來的血奴的態度,他是不是可以……自作多情一些?
心臟一下一下的跳著,有著激動還有著不敢相信。
祁喻並沒有著急的去看這些書籍,而是看了一眼天sè,轉身向著晏落的卧房而去。
已經還有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就要天亮,晏落坐在卧室的桌子旁邊,垂著眸子看著一本鑲著金邊的書籍,手邊還放著一個盛滿了血液的高腳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