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管怎么偽裝，他還是這樣的一個他。

即便她是喜歡也好，害怕也罷。

他也絕對沒有可能將她的手放開。

眼底的光芒逐漸的消散，章延想著。

如果變成他父親那樣也無所謂，變成他最討厭的模樣，做他應該最討厭的事情也無所謂，只要能留在她……就好了。

不管她眼底是恐懼還是空洞，他……都瘋了一樣的想要。

只是為什么，心底卻還是有些空落落的，好像找不到邊界一樣呢？

「控制欲，很可怕吧？」他輕輕的開口，輕笑，「我母親就是在父親這樣的控制下，接受不了，最後自殺的，她死去的樣子，一直到現在都是刻印在我的腦海之中，我不想……真的不想變成那個樣子的。」

落落啊……他真的不想變成那個樣子的……

還沒有等章延從自己黑暗的思緒之中回過神來，就聽見小姑娘開口，聲音一如既往的柔軟帶著些許說不出來的味道。

「你一直以來心里想的……」

章延微微抿著chún瓣。

「都這么帶感的嗎？」

章延：？？？

章延忍不住的抬手，看向晏落。

晏落還是勾著chún瓣，一雙眸子亮亮的。

「就是最近很興起的那種黑化少女漫，那里面的男主不就是這樣，好像比你還要更瘋狂一點，動不動就喝人血，動不動就拽頭發，動不動就想要殺人。」

小姑娘與他想象之中的情緒有些不同，章延愣了愣，仔細的想了想晏落說的這些話，最後抿著chún角，認認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