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綿綿再搶回去……
他在奪走!
再搶……
這樣循環了好幾次,男人終於爆發,「夠了!」
唐綿綿一顫,不敢再去搶了,只能倔qiáng的咬著chún,一言不發。
胃部冰冷的感覺,讓她有了一絲痛感,但卻不表現出半分的服弱,依舊倨傲的看著他。
可那痛越來越濃,越來越qiáng烈,秀氣的小臉漸漸慘白起來。
白皙的額頭也滲出了一層薄汗。
男人yīn沉的雙眼看著她好一會兒,才開口,「以後不許喝酸nǎi。」
「你憑什么這樣做?」唐綿綿氣的不行,有些竭斯底里起來。
「憑這些是我的錢買的。」他不解釋,只是這么淡淡一句話,將唐綿綿重重擊倒。
梗得她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咬chún,憋著心中的氣。
是啊,這是他買來的。
他說不喝,她就沒資格喝了。
加入有一天,他讓她滾,她是不是也得滾呢?
肚子的痛蔓延至全身,唐綿綿不想在他面前表現自己的脆弱,猛地一把推開了他,沖出了廚房。
茫然的沖上了樓,進了卧室之後又猶豫了幾分,隨後便拿著自己的睡衣,去了隔壁的客房。
她不想看見他的冰山臉!
本來還以為是感情的增進,卻不想只是這么一個小小的誤會,他將她推得更遠了。
將客房反鎖上,她才順著門板滑座在地上。
小腹死一般的疼。
她卷縮起身體,按著小腹,心里分外的冷。
過了一會兒,疼痛稍稍緩解了一下,她才發現,自己是月事來了。
難怪會那么痛。
平日來月事的時候,她就會不舒服。
剛才又喝了那么多的低溫酸臉,不痛才怪了。
搖搖晃晃的撐起身子回了主卧,慶幸他還沒上來,拿著日用品再度回到客卧。
浴室里,唐綿綿雙手無力的撐在洗手台上,看著鏡子里臉sè慘白的自己。
十分陌生。
今夜的自己,狼狽極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龍夜爵!
以前跟蘇世傑吵架的時候,自己都沒這么難受過,可他們美吵架,只是置氣,她都難受得緊。
難道自己在乎他,比當初在乎蘇世傑還要多嗎?
不要……
那樣肯定會傷害自己……
可感情,不是任何人能控制的。
唐綿綿無力的沖了個熱水澡,才覺得緩解了一些疼痛,回到冰涼的房間,沒有了往日的溫馨。
卷縮在冰涼的床上,她倦極的睡去。
半夜時分,客卧的房門被打開來,男人俊朗的面容出現在了門口的方向。
站了小會兒,他微不可見的嘆了口氣,進了房間,走到床邊,將小小的身子往自己懷里一抱。
唐綿綿在睡夢中掙扎了一下,囈語幾聲,又睡去。
他的懷抱是溫暖的,這讓熟睡中的人,下意識的往他靠了靠。
龍夜爵抱著她回到了主卧,輕柔的放在床上,這才覺得困意來襲,抱著她熟睡過去。
***
疲憊的一晚過去,唐綿綿有些頭痛的醒來,發現自己睡在主卧的床上。
她猛然一驚,從床上坐了起來,身側,是冰冷的被子。
心尖抽了一下,腦海里仔細回憶著昨晚的畫面。
她昨晚的確是在客房睡得,可是怎么在這里醒來?
昨晚是誰抱自己到這里的?
龍夜爵?
這房子除了佣人就是他,應該沒有別人了。
她癟癟嘴,有些氣惱。
不是在生氣嗎?
抱她過來做什么?
在她怔愣走神之際,門外傳來了徐伯禮貌的問候聲,「大少nǎinǎi,你醒了嗎?」
「……啊,醒了。」
她回神,慌忙應了一聲。
「我們已經做好早餐了,需要送上來嗎?」
「不用,不用。」她跌跌撞撞的起床,發現床單上一片大紅。
臉sè一囧,趕緊掀被子遮掩住。
管家下樓去了,她這才松了口氣,換了衣服,也順勢將床單都換了下來,卻找不到可以換上去的床單。
沒辦法,她只好打開門,在過道上看了一下,正好有佣人在擦試著牆壁上的裝飾品,她便小心的開口叫道,「那個,你知道床單在哪里嗎?」
「大少nǎinǎi需要換床單嗎?」女佣畢恭畢敬的問道。
聲音有些大,唐綿綿都緊張起來,趕緊點點頭,「是啊,你幫我找來,我馬上換。」
「大少nǎinǎi,這些事情都是我的工作,你不需要管,我一會兒就來換。」
「啊……還是我換吧。」她怕別人想歪。
那女佣猶豫了一下,最後點了頭,折身去了庫房,沒多會兒便敲響了唐綿綿的門。
唐綿綿感激不已,拿著床單便鋪了上去,整理好回頭,卻發現那佣人還在等著。
「怎么了?」她有些怔愣。
「換下來的床單交給我去洗吧。」女佣懇求道。
唐綿綿趕緊搖頭,「不了不了,我自己洗。」
「那怎么可以?」女佣這下是有些驚慌了,「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還請大少nǎinǎi直說,我很需要這份工作。」
唐綿綿被她的語氣給嚇到,她只是想自己洗床單而已,沒什么其他意思啊……
「怎么了?」一道穩重的聲音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