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不是我這么認為,而是這件事情本身疑點就很多,不然她怎么會又被放走了?這一點,她怎么解釋?」朱文怡知道老爺子這么反問自己,就是不相信自己,不免有些生氣。
但畢竟是長輩,她不好說什么。
老爺子沉著臉,猝著冷笑,「我不偏袒人,你可以去tiáo查這件事情,只要有證據,我自然會處理,沒證據只是猜測這種事情,不要告訴我。」
朱文怡自知理虧,只能點頭,「我知道了。」
「你嫁到我龍家幾十年,一直安安分分,我也從沒說過你任何的重話,但你要明白一點,任何時候,都要一大局為重,你本身就是豪門出生,家和萬事興這個道理,我相信你很清楚,我不希望以後還聽到任何沒有證據的猜測,下去吧。」
老爺子冷著臉下了逐客令。
吃了悶虧的朱文怡,只能黯然離開。
但心里對唐綿綿的芥蒂,是越來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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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夜爵二人回到念園,徐管家准備好的葯膳,已經在那等候光臨了。
唐綿綿一見到那葯膳,臉上的笑就僵住了,哀求的看向龍夜爵,「可不可以不吃?」
「你又要浪費徐伯的心意嗎?」龍夜爵也不勸,這是這么問了一句。
徐全汗顏的被當了槍使,只能尷尬的站在那里賠笑,「大少nǎinǎi,這葯膳是老爺特意找專人過來熬制的,對你身體好,而且葯材都是最頂級的,喝了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唐綿綿苦著臉,「好吧。」
總不能浪費人家的心意,話都這份上了,自己再拒絕,那是真的枉費人家的好心了。
可是那黑乎乎的湯汁,怎么看,怎么沒胃口。
反觀看好戲的某人,唐綿綿就氣得牙癢癢。
他怎么可以這么悠閑?
心中不服,她便想報復一下。
一鼓作氣將碗里的湯汁全部都含到嘴里,當然,也吞了一小部分。
本來就不大的小臉,都皺在了一起。
龍夜爵看得好笑,將她攔了過來問道,「真的那么難喝?」
唐綿綿搖搖頭,然後又點點頭。
龍夜爵更加好奇了,「到底是好喝還是不好喝啊?」
唐綿綿微微撐起頭來,往前一湊,如他之前一樣,有樣學樣,jīng准的擒住了他的chún。
雖然是第一次主動親吻一個男人,行為大膽的同時,還是有些心虛的。
不過她目的堅定,為的就是要讓他知道,這葯膳多難喝!
龍夜爵被突如其來的吻驚訝到,因此也上了當,當她將葯膳度到嘴里的時候,一股濃濃的苦味蔓延開來。
但這苦中也有她的甜美。
盡管有葯膳破壞了氣氛,但絲毫不妨礙這個吻的魅力。
在她惡作劇完打算退開的時候,他直接反客為主,扣住她的腦袋,將之前她渡給自己的葯膳,又還了回去。
「唔唔唔……」
唐綿綿瞪大眼睛,被動的接著那些葯膳。
想要抵抗,卻被他堵住,完全沒有辦法抵觸,最後只能盡數咽下。
而龍夜爵卻沒有馬上松開,在她嘴上吃夠了利息,吻得她奄奄一息之後,才松開了她。
唐綿綿整個都暈乎了,在他懷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酡紅的臉蛋分外惹人遐想。
「你,你卑鄙。」她喘著氣罵道。
「明明是你要算計我的。」他不以為然。
唐綿綿這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氣得原本就酡紅的臉頰,更加嫣紅了,「是你問我到底有多難喝,我才讓你嘗試一下的。」
「我嘗試了啊,所以也還給了你。」
「……」
為什么受傷的總是她啊?
她這是秀才與上報,有理都說不清了嗎?
知道自己辯解不過,她從他懷里掙脫出來,蹬蹬上樓去了。
龍夜爵伸手摸了一下chún瓣,若有似無的笑了起來。
一直被當做空氣的徐全終於咳嗽了一下,提醒他還存在,「大少爺,如果沒其他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龍夜爵被嗆到了一下,但又很快的恢復鎮定,慢里斯條的點了下頭,「去吧。」
「是。」
「哦,對了,葯膳的確需要改善一下,太苦了。」
他又提醒了一句。
徐全一個踉蹌,不免想起了他是如何嘗得這個味道的。
「是是是,我會去處理的。」
說罷,一溜煙的逃走了。
龍夜爵慢悠悠的上樓,還在為她主動吻了自己而暗中竊喜著。
唐綿綿剛洗完澡,穿著她那堪比動物園的睡衣,拿著毛巾擦拭著頭發。
龍夜爵微微蹙了一下眉頭,原本飛揚的表情,沉了幾分,將房間的暖氣開到最大,這才說道,「不是說生理期不能洗頭嗎?」
「可是我昨天就沒洗,好臭了。」她悻悻然的看著他,似乎能感受到一股無形的怒氣。
有沒有搞錯啊?
洗個頭也不行?
「你沉著臉做什么?不是你有潔癖的嘛,我為了你著想,你不感激我,還跟我生氣?」唐綿綿噘著chún抱怨。
這男人動不動就生氣,真的好嗎?
「既然你這么為我著想,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