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店大門,她打了一個電話。
沒多會兒,一個穿得有些流氣的男人走了過來,見到她,吹了一聲口哨,「美人兒,你給我打電話,我真是受寵若驚吶。」
「少廢話,去你那。」嚴悠藍冷然的開了口。
那男人一聽,頓時涌上有sè之光,馬上上前去摟著她的腰,「就等你這句話了,我可是做夢都想跟你纏綿啊。」
嚴悠藍盡管討厭這個男人,但還是忍著,「拿開你的臟手,現在不要拉拉扯扯的,事成之後,我會給你錢,但是請你離開江城市。」
男人對她的高冷,有些惱怒,但為了泡上她,也忍了。
心里想著,等會上了我的床,看我怎么折騰你。
「好好好,你說了算。」
但他還是沒有放開手,摟著她的腰還不時的吃著豆腐。
一輛卡宴滑過,撩起了嚴悠藍的風衣,她微微皺起眉頭,給了男人一腳,痛的男人呲牙咧嘴,不得不放開。
「現在,離我遠一點,一會兒隨便你碰。」
她咬著牙說道。
男人怕她反悔,當即不敢再動手動腳了。
而錯過的卡宴里,安義疑惑的說道,「咦,那不是嚴悠藍嗎?」
因為之前龍夜爵讓他處理的嚴悠藍的事情,所以他認識這女人。
猛然聽到嚴悠藍的名字,唐綿綿回頭看了看。
路邊站著的,真的是好久不見的嚴悠藍。
那個跟她扯在一起的男人……不就是上一次在路口碰到的那個男人嗎?
兩人……怎么拉拉扯扯的?
看那樣子,好像很親密……
心中疑惑頗多,但她一向不愛過問這種事情,便開口道,「走了。」
安義雖然好奇,但還是開車走了,「這個嚴悠藍不是嫁給蘇世傑了嗎?怎么跟一個男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
這兩個人的名字,曾經像一根刺一樣,扎在她的心里。
現在,時過境遷,她只有些晃然,再沒有其他任何感覺了。
「安特助還挺喜歡八卦的。」唐綿綿揚眸說了一句。
安義,「……」
這是惹得皇後涼涼不開森了嗎?
安義大汗,趕緊說道,「因為認識,所以說了兩句嘛,太太不要生氣才對。」
「你怎么會認識他們?」唐綿綿挑眉問道。
「咳咳……」
安義不自在的咳嗽起來,從後視鏡里看了一眼唐綿綿那好奇的眼神,尷尬的解釋,「當初你在婚禮上推倒了嚴悠藍,她揚言要告你,是爵少出面去解決的,而我去做的tiáo查。」
唐綿綿囧了。
這個陳年舊事,被人提及,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啊。
不過,她也好奇當初龍夜爵是怎么安撫嚴悠藍的,「龍夜爵對她做了什么?讓她沒告。」
她不相信嚴悠藍是那么大度的人。
安義臉頰止不住的抽搐。
太太這是在給她挖坑啊。
跳了,得罪老板。
不跳,得罪總裁夫人。
做人家特助,最苦bī有木有?
「怎么?不好說?」見他不回答,唐綿綿追問道。
安義鄭重的點頭,「這個事情,還是爵少親自給你交代比較好。」
交代……
一想到他的交代,唐綿綿就渾身不自在,也不把這個當回事了。
不過安義確實是最明白的人。
當初龍夜爵可算是沖冠一怒為紅顏啊,手段有些殘忍。
不然也壓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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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天一線有一周沒人,但卻干干凈凈的,估計是龍夜爵請了鍾點工。
她將所有的盆栽都澆了水,這才起身去給龍夜爵做晚餐。
安義說他今晚應酬,肯定不會回來吃飯,而且還讓她自己早點吃了休息。
但龍夜爵不是答應了自己么?
既然答應了,那她就得做好,等他回來吃飯。
以前就一直幻想著給心愛的男人洗手作羹湯,就像媽媽一樣,給爸做了一輩子飯,雖然cào勞,但也是一種愛情。
想到父母,她決定一會兒打個電話回去問問。
龍夜爵說等他忙完手上的事情,就馬上過去。
本來能回來便去的,因為這突發的事情,給他造成了很多不必要的工作,所以公司的事情便耽擱了下來。
算起來,還是自己的錯啊。
廚房里,她剛把湯熬上,院子里便傳來了一陣拍打門的聲音。
是誰?
龍夜爵嗎?
可他不是有鑰匙嗎?
唐綿綿擦了擦手,才出了廚房,卻發現聲音不是從正門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