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說話,你現在身子很虛,需要好好休養,一切等你好起來再說。」洛非墨體貼的說道。
唐綿綿乖順的點點頭,感激只需用眼神,就能表達。
這樣的兩人,看在龍夜爵的眼里,又是一種秀恩愛的表現。
他心里一陣氣悶,氣沖沖的站起身便出了病房。
唐綿綿覺得莫名其妙,等龍夜爵走了,才問洛非墨,「他怎么會在這里?」
「我也不知道。」洛非墨也很費解,走到門口看了看,遠遠的瞅見洛非墨在陽台上抽煙,心情很煩悶的樣子,他原本還很郁悶的心,一下子就豁然開來,嘴角後勾起愉悅的笑,對床上還在雲里霧里的唐綿綿說道,「龍夜爵心情很糟糕,一會兒他說什么做什么,你都別理會,你越是理會他越來勁。」
唐綿綿點了點頭,心里有些悶的閉上眼睛。
洛非墨見狀,也沒在說話,而是靜坐在一旁陪她。
一組葯水玩了之後,洛非墨為她換上另一組,而床上原本還淺眠的唐綿綿,一下子睜開眼睛,眼底有著濃濃的恐懼很憤怒。
「怎么了?」洛非墨驚訝的看著她,還從未看過她這樣的表情,後寫費解。
唐綿綿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對洛非墨說道,「龍夜爵走了嗎?」
「你找他?」
「嗯。」
她重重的點頭,秀巧的下巴,線條微微浮動。
如果洛非墨沒看錯的話,她是在生氣。
生龍夜爵的氣?
這雖然不是什么壞現象,但也不是什么好現象。
生他的氣,說明對他還有感覺,只要有感覺,他所做的一切,都會功虧一簣。
洛非墨無奈的嘆了口氣,站起身來對她說道,「你別著急,我去看看。」
綿綿點點頭,沒有chā上針的那只手,緊緊的拽了起來。
洛非墨出去的時候,視線落在她的手上,眸子一閃,便開門出去了。
陽台上,龍夜爵依舊在抽著煙。
一旁已經扔了一堆的煙頭,他的眉頭比剛才鎖得跟緊,看來心情並沒有得到緩解。
洛非墨的到來,讓他眉頭一沉,聲音極寒的問道,「你來做什么?」
「這兒是你家嗎?我就不能來?」洛非墨呲之以鼻。
這樣的口吻,讓龍夜爵本就煩悶的心,更加浮躁。
一刻都不想多呆,轉身就要離開,卻被洛非墨一把拉住。
他迅速回頭,眼底是濃烈的憤怒,「放開!」
「談一談吧。」洛非墨噙著笑提議。
「我們之間沒什么好談的。」龍夜爵很不屑的回答,深眸一片不耐之sè。
洛非墨也沒泄氣,反而勾著chún譏誚,「怎么?你怕了?」
怕?
龍夜爵狹長的眸子微微一眯,「這個世界還沒有我龍夜爵怕的人。」
「是嗎?」洛非墨輕蔑的笑了起來,薄chún微微揚起,是恰到好處的嘲笑,「既然不怕,為何不敢跟我談一談?」
「我是覺得你我之間沒什么好談的。」
「唐綿綿。」洛非墨簡短的提了唐綿綿的名字,鳳眸沉冷,「你與我之間存在的唯一問題,不就是唐綿綿嗎?」
「所以呢?你要談什么?」龍夜爵還是留了下來,盡管語氣很不耐煩。
洛非墨微微伸手,噙著笑說道,「給我也來一支吧。」
龍夜爵的眉頭一擰,看了他半響,才從西服口袋里拿出了香煙跟打火機,丟給了洛非墨。
洛非墨jīng准的接住,並且笑著說道,「好久都沒抽了,她不喜歡別人抽煙,為此我戒了五年。」
這是變相的炫耀!
炫耀他不在唐綿綿身邊的這五年!
龍夜爵眸子一陣慍怒,氣憤的等著洛非墨。
後者慢吞吞的點燃了一只香煙,吐著煙圈,才慢慢的說道,「這五年,她過得很辛苦,知道為什么嗎?」
「你對她不好?」龍夜爵冷冷的問道。
洛非墨輕笑起來,彈了彈指尖的香煙,看著帶著火星的煙灰落下,才淺笑著道,「其實我真替唐綿綿不值,這些年來,讓她不好過的人明明是你,可等她好不容易走出來,傷害她的還是你。」
龍夜爵下顎線條微微浮動,雙拳緊握,眼底隱忍的怒意,即將爆發。
換做是其他人,見到這樣的龍夜爵,鐵定會背脊發涼。
可偏生站在他面前的,是,洛世集團的洛非墨,那也不是省油的燈。
一樣的畢竟,洛家在寧城,就好比龍夜爵曾經在江城市的地位一樣。
太子爺身份。
所以,背.景相當的兩個人,根本就沒有誰怕誰的道理。
兩個原本不相干的人,卻因為同一個女人而牽扯到一切,說起來,還是緣分罷了。
洛非墨曾經很羨慕龍夜爵,有那么一個死心塌地愛他的女人。
可現在,他又覺得龍夜爵很可悲。
「或許你會覺得我多管閑事,但我還是要說,龍夜爵,你真的配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