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很簡單的衣服,可穿在他身上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風華魅力。
護士小姐臉頰一紅,語氣也溫柔了一些,「這是洛先生的侄女嗎?」
因為曾聽到徐一一叫洛非墨洛叔叔,自覺的認為兩人之間是這么一層關系。
侄女?
洛非墨為之一愣,隨即又輕笑起來,沒有否認的問道,「我們像叔侄關系嗎?」
「有一點。」
徐一一簡直鄙夷得要死。
這男人還能再瞎扯淡一點么?
「喂,洛非墨,我警告你,不許過來!」徐一一眼見形勢不對,著急得叫了起來。
洛非墨根本就不將她的話放在眼里,直接過去伸手一按。
徐一一見勢不對,趕緊轉身。
洛非墨沒料到這小破丫頭這么靈活,剛剛還要死不活的樣子呢。
顧不上其他,直接將她一把抱住,往床上帶。
兩人你掙我擰的,在床上扭成了一團。
護士小姐都被這一幕給驚住,不知道說什么好。
終於,洛非墨雙腳將徐一一壓住,左手橫抱她,右手按著她的右手,往護士面前一伸,「趕緊扎!」
士拿著針和棉簽,在徐一一的手背上塗抹著。
徐一一尖叫起來,「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要打針!洛非墨,你這混蛋!放開我,啊啊啊……」
終於,護士小姐快很准的將針扎入她的血管之中,血液蔓延到輸液管里,她才將交代黏住,貼好,打開了點滴,才對洛非墨點頭,「洛先生,已經好了。」
「好,謝謝。」洛非墨微微著點頭。
明明是很怪異的樣子,可他就是能做到魅力非凡的境界。
護士俏臉一紅,心跳紊亂的回答,「一共有四組點滴,打完估計是傍晚了,這葯不能走得太快,要慢慢的輸。」
「謝謝。」洛非墨再次表達感激。
緩過勁來的徐一一氣得大吼,「洛非墨,你放開我!」
護士偷笑著出去了。
洛非墨這才發現,兩人扭在一起的姿勢很曖昧。
趕緊松開了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才坐了下來。
徐一一以為他會馬上離開,還心想著等他一走,就拔掉針頭。
輸液要輸那么久,她怎么呆得住。
可誰知道這男人還正兒八經的坐在那里,一副要等她輸液的樣子。
他不是很忙嗎?
徐一一盯著他。
「洛非墨,你怎么還不走?」徐一一不耐煩的問道。
「為什么要走?」
「為什么不走?」
他隨性的回答,她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質問。
洛非墨雙眸微微眯起,「這醫院是你開的?」
「不是。」
「那不就對了,你又沒資格趕我走,管我走不走?」洛非墨非常自大的回答。
徐一一被他的話給梗住,差點又bào躁了。
算了,大人不記小人過,她當他不存在好了。
徐一一翻了個身,背對著洛非墨,不想去看他那莫名其妙的表情。
要知道自己感冒發燒,還是拜他所賜了,現在又在這兒裝什么好人?
假慈悲!
徐一一冷哼了一下,不爽的閉上眼睛,讓自己睡覺。
昨夜因為那一盆從天而降的冷水,她一個晚上都沒睡覺。
現在不知道是葯效還是本身就疲乏,困意來襲,想眯一會兒。
這是才眯上,又睜開了眼睛,回頭看了看沒什么表情的洛非墨,「你要走的話趁現在,不然一會兒睡著了,可沒人幫我守點滴。」
洛非墨從鼻子冷哼出一聲,「我在不在這里,你都沒人守點滴。」
那意思很明顯,反正我是不會幫你守的。
徐一一氣得不行,可又只能生氣,不能把這男人怎樣。
就如他所說的那樣,自己母親還在他那里工作呢,萬一得罪了,母親沒了落腳處,她就是後悔也來不及了。
徐一一堅持了一會,但終究是抵不住困乏的腳步,慢慢眯起了眼睛。
洛非墨一直坐在病床邊,也不說話,拿著手機在看什么東西。
徐一一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上午,中午是被餓醒的,還沒睜開眼睛,就聽到洛非墨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這男人不喜歡麻煩,從鈴聲就可以體現出來。
那手機是奢侈品很昂貴的那種,但手機鈴聲卻是手機自帶的,沒什么特別……
因為聽到過,所以很肯定是洛非墨的手機。
以前他都是好久才接起,但這一次很快就按掉了,起身看了看她,才拿著手機去了陽台,刻意壓低的聲音傳來,「今天任何事情都不要找我,留著明天處理。」
徐一一眼睛緩緩睜開,有些失去焦距的看著前方。
洛非墨壓低了聲音,是怕打擾了她?
這男人何時這么體貼過?
而且,還為了要守她換點滴,而推了一天的工作?
太陽沒從西邊出來吧?
自己的燒也退了吧?
一定是錯覺,錯覺。
徐一一搖搖頭,讓自己清醒點,一邊在心里腹誹,「自己生病本來就是因為他,他就是罪魁禍首,昨晚那一盆冷水,還沒澆醒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