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夜爵清悅的笑著,「我聽說這樣比較high,果然!」
這男人是在耍自己?唐綿綿惱怒的瞪著他。
而其他人在龍夜爵這樣說之後,紛紛反應過來,開始往身邊的人抹蛋糕。
一時間,會場內有些混亂起來,氣氛自然也high了起來。
而龍夜爵將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冷艷的笑著,「唐綿綿,還不感謝我?」
他眨了眨眼睛。
唐綿綿瞬間明白過來,這男人是在給自己解圍。
可這樣的解圍方式,真的不太美好,而且這男人還如此囂張的要她跟他道謝,真是夠了!
她伸手將臉上的蛋糕都抹了下來,而後沖他微微一笑,「的確是應該好好的感謝你。」
話音剛落,她的手快速掠過。
龍夜爵那好看的俊臉上,被唐綿綿抹上了一大塊nǎi油。
「……」他僵硬了半刻,便爆發了怒吼,「唐綿綿!你竟敢往我臉上抹nǎi油!」
「是你說這樣比較hig綿綿無辜的解釋,嘴角卻閃過一抹微不可見的笑容。
龍夜爵氣得使勁擦蛋糕,一邊罵道,「唐綿綿,你這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剛剛若不是看她那手足無措的可憐樣子,他才懶得出手管閑事好嗎?
「生日快樂,龍夜爵。」唐綿綿心情大好,特別是在看到男人那bào躁的表情之後,更是舒坦。
這一下,簡直能把龍夜爵bī瘋。
她可沒忘記這男人有很嚴重的潔癖。
龍夜爵氣得轉身,打算去房間收拾自己,可走了幾步,又氣沖沖的走回來,拿走了剛剛唐綿綿送給他的禮物。
那禮物放在很顯眼的位置。
他拿了又過來拉著她往房間走去,唐綿綿沒有掙扎,任由他拉著走。
從沒有一刻,向現在這樣想跟他一起逃離過。
這一群狂歡的人中,若沒有了她,她就會那么的格格不入。
在二人走之後,不遠處的角落里站出來一個女人,她yīn郁的看著二人消失的長廊,氣得直跺腳。
她糊蛋糕給唐綿綿,本是想讓她出丑的,可誰知道龍夜爵卻為她說話,還不惜往自己臉上抹蛋糕。
龍夜爵對他而言,就那么重要嗎?
這么多年了,哪怕唐綿綿當年甩了他,將他的自尊狠狠的采在腳底下,也不能斬斷他的那份心思嗎?
為什么?
為什么就是不肯看看身邊的人?她也很愛他啊!
*****
回了房間,龍夜爵就將她按在門上狠狠的吻著。
很明顯是在懲罰她剛剛的不敬。
唐綿綿被吻得氣喘吁吁,臉頰通紅的推著他。
終於,男人覺得夠了,才放開了他,紅亮的薄chún一勾,還舔了舔嘴chún,像是吃到了最美味的食物,「這個吻居然是nǎi油味的,吃起來還不耐。」
綿綿惱羞成怒的叫了一聲。
龍夜爵淺眯狹長的鳳眸,俊臉柔和了幾分,勾著飛揚的笑意,「唐綿綿,原來你喜歡這個tiáotiáo。」
「啊?」唐綿綿一頭霧水的看著他。
這男人又說什么莫名其妙的話?腦子進水了不成?
「nǎi油的啊,聽說有一種情趣叫做nǎi油大餐……」
「……」
唐綿綿腦子轟的一聲,被這男人的話給轟的理智全無,氣得踹了他一腳,「去你的nǎi油大餐!」
被踹的龍夜爵卻心情極好,轉身優哉游哉的換衣服去了。
進更衣室也不忘將她送的禮物帶進去。
唐綿綿對他這種yòu稚的行為表示翻白眼,禮物本來就是她送的,這男人這么寶貝做什么?
再說了,一條皮帶而已,比起其他那些價值昂貴的禮物,真的是輕如鴻毛了。
唐綿綿抽了紙巾,在自己臉上擦拭著,腦海里還回想著剛才的事情。
到底是誰在她臉上糊了蛋糕呢?
當時情況有些混亂,她沒注意,但卻撇到了熟悉的身影。
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是誰,哪怕是想破了腦袋,都沒想起來。
龍夜爵已經換好了衣服,依舊是那么的俊逸豐朗,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腰間,提醒唐綿綿,「你就買了一條皮帶?」
「不是你說要皮帶的嘛……」唐綿綿有些心虛,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龍夜爵俊眉一挑,「我要的可多了,你都滿足?」
她趕緊將頭搖得像撥浪鼓,「那可不行!」
果然。
他冷哼了一聲,才慢里斯條的說道,「據說女人送給男人皮帶,都是為了親手解開它,唐綿綿,你果然沒安好心。」
「……這是什么歪理論?」唐綿綿無語的反問。
龍夜爵輕笑起來,一步步往她靠近,聲音低沉而性感,「就比如說,男人送女人衣服,其實是為了親手脫掉它。」
說道這里,他頓了頓,抬起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了她的頸項上。
那里跳動的脈搏,是全世界最好聽的聲音。
他深邃的黑眸微微眯起,閃過一抹璀璨之光,才壓低了聲音,貼在她耳邊說道,「明白了嗎?唐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