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龍夜爵氣得砸了一拳在她的身側。
那拳頭帶著風刮過她的臉頰,嚇得她一個哆嗦,緊張得將眼睛閉上。
龍夜爵心口的怒氣,已經積壓得快要爆發了,他低下頭狠狠的咬住她的chún,仿佛這樣,才能發泄那些怒氣。
唐綿綿被吮得很痛,卻不敢掙扎。
畢竟這男人正在憤怒之中,她可不敢再招惹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將他的怒火撲滅才對。
所以也只能讓他在自己chún上為所欲為了。
龍夜爵狠狠的咬了幾口,似乎覺得好受了一些,又深吻起來。
雙手捧著她的臉,讓她仰著頭承受自己狂風bào雨般的吻。
他的吻一向都帶有情緒。
溫柔的,繾綣的,激動的,狂野的,憤怒的。
而此刻他的吻,便是憤怒加激動。
憤怒於她對他的隱瞞,激動於孩子的存在,而且是雙份,一對兒女。
這是龍夜爵想都不敢想的事。
曾經五年多來無數個因為心口疼痛得醒來的夜晚,似乎都在這一刻得到了解葯,不再那么絕望的痛。
吻到最後,唐綿綿都嘗到了嘴里的血腥味,才痛得開始掙扎。
龍夜爵又咬了一口,才松開了她的chún。
嘴chún瞬間就開始腫脹起來,她捂著紅腫的嘴chún,有些惱怒的瞪著他,「再咬我,我咬你了!」
龍夜爵為她這句話低低的笑了起來。
原本緊張的情緒,因為他一笑,就這么化解開來。
唐綿綿只覺得莫名其妙,戒備的看著他,生怕這男人又發狠的咬自己。
龍夜爵抵著她的額頭,深眸緊鎖她的眼眸,「唐綿綿,你知道咬這個字,還有另外的含義嗎?」
「什么?」他又在說什么莫名其妙的話?
「需要我告訴你嗎?」他妖邪的笑著。
唐綿綿很熟悉他這樣的笑容,每當他想那些事情的時候,就會露出這樣的笑容。
所以……
她猛然驚覺過來,這男人說的是什么意思,氣得捶了他一下,「你,你耍流氓!」
龍夜爵抓住她的雙手,目光灼熱的看向她,「以後這種事情,要親口詢問我,而不是從別人口中得知,知道嗎?」
「那你還不是要跟她結婚,還辦婚禮。」唐綿綿吶吶的道。
「吃醋了?」龍夜爵嘴角上揚起來,眼里都是笑意,「可我的婚禮不也被你破壞了嗎?」
「如果我不來呢?」她惱怒的道。
這樣激動的她,確實取悅了龍夜爵。
他輕笑著說道,「難道你不覺得,大禮都開始很久了,我還沒出現,就是猶豫了嗎?」
唐綿綿仔細的想了想。
她出現的時候,好像並未看到龍夜爵。
而那些賓客也在一lún新郎消失了的事情。
所以……當時龍夜爵並不願意出現,而是因為她出現了,他才出現的?
「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反應過來的唐綿綿,有些後悔的說道。
這可是她這輩子干過最瘋狂的舉動了。
龍夜爵卻勾chún,「你敢不來你就死定了!」
唐綿綿撅起嘴角,「其實我也是被趕鴨子上架的,一點都不想來,你愛跟誰結婚跟誰結婚去。」
「真的嗎?」
「真的!」
龍夜爵薄chún一彎,眼里閃過促狹的笑意,「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所以才這么底氣十足?」
「知道,知道什么?」她假裝不懂。
男人並不是這么好糊弄的,他長眉飛揚的看向她,「洛非墨一定把我們還沒離婚的事情告訴你了吧?所以你才這么底氣十足的來搶婚,並且把孩子也帶來了,你這樣開掛,誰還能抵擋得了?」
「哪有……」她羞愧得低下了頭。
好吧,她承認,她就是這么想的,她的想法,就這么被龍夜爵給揣度得徹底,一點隱瞞都沒有。
男人太聰明了,真的不好。
「你還真是個拆婚專家。」龍夜爵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將她帶到一旁,按著她雙肩坐下。
「什么意思?」
「還記得當初我們第二次相遇的時候嗎?你可是破壞了蘇世傑跟嚴悠藍的婚禮。」龍夜爵黑眸里閃過幾分溫柔。
唐綿綿臉頰一紅,支支吾吾的道,「那時候小,不懂事,才那樣的,不對,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吧?」
「第二次。」龍夜爵笑著回答。
「我記得是第一次。」唐綿綿qiángtiáo的說道。
「在那之前我們已經見過了,只是你不記得而已。」龍夜爵噙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