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 過分的要求(1 / 2)

唐綿綿看了看那方忙碌的男人們,發現祁雲墨並未在那里,應該是去房子那邊了,才點頭,「快去吧,趁祁雲墨不在這里。

付染染看了看,確定祁雲墨不在,才往沈少恭走了過去。

沈少恭本來是在串jī翅的,眼前忽然站了一個人,便抬頭看了看。

結果發現是祁雲墨追了很多年的女人,付染染,他鳳眸一眯,詢問道,「怎么?有事兒?」

「沈大哥,我想知道,慕寒怎么樣?」付染染直白的問道,畢竟時間也不多。

沈少恭嘴角彎了一下,又繼續忙活著手里的事情,「我以為你不會問呢。」

付染染疑惑的擰起了柳眉,不解的看著他。

沈少恭慢里斯條的道,「其實我知道你跟慕寒的關系。」

付染染心里咯噔了一下,眼神里帶著乞求的意思。

但沈少恭既然開了口,自然還沒告訴祁雲墨,「他的手術同意書,是你簽的字,上面注明的關系是夫妻,所以我知道也沒什么意外,不過到是好奇,祁雲墨知不知道你跟慕寒的關系?」

說完,他又挑眉看向付染染,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付染染自然是心虛的,不敢去跟沈少恭的眼神對峙,只能垂落視線,有些無奈,「這里面的情況有些復雜,所以一言半語也說不清楚。」

「懂,畢竟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沈少恭拍拍手站起身來,「不過祁雲墨跟我是發小,又是生死之交,做這種隱瞞,本就有些違背兄弟道義,我希望你能今早跟他坦白。」

「……我知道。」她心情復雜的點頭。

確實,她曾想過跟祁雲墨坦白。

但現在的境況有些復雜到讓她難以理清楚,特別是祁家那邊,還有六年前祁雲墨的那番話。

她怕,怕自己再一次交出真心的時候,得到的,也是那絕情的話。

付染染跟沈少恭道了謝,才心事重重的離開。

而沈少恭也端著串好的jī翅,往烤架走去。

只是他們都沒注意到,一旁的綠化帶後,站著一個面目沉冷的男人。

祁雲墨握緊了手中的紅酒瓶,心里早已經是怒濤洶涌。

她結婚了。

她居然結婚了!

而且這一次回來還是為了給丈夫治病,才踏足這個地方,甚至不惜利用他,求他幫忙請沈少恭,為她的丈夫治病。

為什么?

祁雲墨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傻叉一樣,一直被蒙在鼓里,那么傻,那么蠢。

付染染,你為什么要這么狠心?

在他孤寂的六年里,她卻嫁了他人?

怎么就忍心了?

*****

因為閔二的威脅,唐綿綿將情況轉達給了洛非墨。

一方面是自己的母親,另一方面又是自己愛的男人。

唐綿綿真的陷入了兩難之中。

仿佛被一張無形的大網給捆縛著,喘不過氣,又掙扎不開,只能一點點的看著自己被包圍,卻無能為力。

心情直接影響到了食欲,唐綿綿胃口不佳,這也讓龍夜爵起了懷疑。

中午還親自下廚,為她做了一桌清淡的小菜。

但她依舊沒什么胃口,龍夜爵也只能親自詢問了。

趁孩子們都睡午覺的時候,龍夜爵拉著她去了卧室,「拿來吧。」

「拿什么?」唐綿綿呆呆的看著他。

「戒指啊。戒指應該還給我了吧?」龍夜爵指指她頸項上的項鏈。

唐綿綿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取下了項鏈,將上面的兩個戒指都取了下來,鄭重的將女戒遞給了他,自己手中拿著男戒。

就仿佛是婚禮上的交換一樣,她為他帶上,而他,為她帶上。

再一次物歸原位的感覺很好,二人雙手交握。

龍夜爵將她的頭按在自己xiōng前,吻了吻額頭,才問道,「現在,我是不是你最信任的人?」

「當然。」她微微點頭,目光依舊落在手上的戒指上。

「那現在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嗎?」他揚chún問道。

語氣很輕緩,並沒給她任何的壓迫。

唐綿綿擰了一下眉頭,抬眸看向他。

龍夜爵黑眸中都是柔情,「從前晚到現在,你總是容易走神的樣子,時而驚慌失措,連熙熙叫你,你都沒聽到,心事重重的樣子,到底是因為什么,讓你這么心事重重?」

前晚……

唐綿綿不安的垂落視線,避開他的探尋。

前晚正是閔二威脅自己之後,所以她才會這般的心事重重。

「我不知道該怎么說……」她猶豫著說道。

「我們是夫妻,是彼此最信任的人,任何難以啟齒的事情都可以跟我開口,明白嗎?」他語重心長的說道,深幽的黑眸里閃過細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