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牽qiáng的理由,可她想不到任何借口,又怕他看出端倪,只能這么說。
龍夜爵好整以暇的摸了摸自己的胡茬,而後笑著湊過去,「那你給我刮。」
「你自己刮吧,我困了。」唐綿綿上了床,拉著被子就要睡下。
男人已經壓了過來,「那就不管了,反正扎的不是我。」
「哎呀……」
他故意扎她,惹得唐綿綿驚叫起來,一巴掌拍了他的手,「我給你刮還不成嗎?」
「這才像話嘛,老婆不就是做這些事情的嗎?」龍夜爵得意洋洋的道。
唐綿綿懶得跟他爭辯,起了床去廁所找剃須刀剃須水。
龍夜爵只穿著平角褲就邁腿走了進來,一點都不吝嗇他的好身材。
腹部的八塊腹肌,簡直能嫉妒死一票男人。
唐綿綿不輕易的撇了一眼,臉頰迅速紅了起來。
這男人非要這么傲嬌的顯擺他的腹肌么?
還故意把人魚線露出來,到底是誘惑她呢還是誘惑她呢?
好吧,唐綿綿承認,自己的確被誘惑到了。
但她不能讓這個傲嬌的男人知道,不然他尾巴都得翹上天。
唐綿綿故意冷這個臉,嗤他,「這么冷的天,就不知道把衣服穿上嗎?感冒了怎么辦?」
感冒?冷?
她看了他這么好的身材,說的就是這個?
龍夜爵臉上只差沒黑線了,「唐綿綿,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情趣!」
「情趣啊?這樣么?」她一抬手,一把泡沫就刮在了他的臉上。
龍夜爵俊臉一僵,還沒反應過來,她第二把又塗了過來。
這一下幸好他反應快,將她的手截住,氣呼呼的道,「唐綿綿,你才yòu稚!居然玩這樣的東西!」
「誰讓你拿胡須扎我的?你才yòu稚好嗎?」
「你抹這個才比較yòu稚!」他堅持反駁。
「你yòu稚。」
「你才yòu稚。」
兩個都二十好幾的人了,居然在浴室里爭論這樣的話題,也是醉了。
不過到最後,龍夜爵肯定是要占上風的。
還是他之前的理論。
在其他地方吃了虧,肯定得在夫妻之間的那些事兒上討要回來的。
胡子到底有沒有刮成,誰也不知道,只知道房間里傳來了唐綿綿的求救聲。
「龍夜爵,你,你作弊……」
「嗯,做……你……」
喘息聲掩蓋了一切,再無抗議。
翌日是周末,唐綿綿不用上班,而龍夜爵這個甩手掌櫃,就更不用上班了。
龍家慣例的早餐是大家一起用餐的,但今日就龍夜爵一個人前來。
朱文怡臉sè沉了沉,冷聲問道,「唐綿綿呢?」
「她還在睡。」龍夜爵大方的說道。
朱文怡冷哼了一聲,「還真是給慣出少nǎinǎi的毛病了,讓這么多人等著她一個嗎?」
龍夜爵不以為意,「昨晚累著她了,就讓她多休息一下也是應該的。」
說完,也不管自己這話有多曖昧,還很淡然的吩咐徐媽,「徐媽,一會兒准備點少nǎinǎi愛吃的早餐,我給她送過去。」
這一下,朱文怡的臉徹底黑了。
李心念聽得一陣難受,桌子下的手死死的攥著,之間嵌入手心,可卻感覺不到一點的痛。
因為心痛太重,其他的痛就變得那么微不足道了。
好像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心臟的地方了。
時不時的被龍夜爵牽扯著,要她生就生,要她死就死。
不管餐桌上的兩個女人多沒胃口,龍夜爵依舊吃得無比輕松,等徐媽准備好唐綿綿的早餐,便喜滋滋的端著往茶閣去了。
朱文怡氣得摔了筷子,李心念低頭默默掉眼淚。
「哭哭哭,就知道哭,我都那樣跟你說了,你就不會努力點嗎?」朱文怡沉著臉呵斥。
李心念心里一痛,有位委屈的看向她,「媽,我不是沒努力,只是爵的眼睛里,只有唐綿綿,我做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啊。」
「你這是自卑!你那點比唐綿綿差了?再說了,男人哪一個不是朝三暮四的,是你自己豁不出去,才沒能讓爵動心!我說的努力不是你哭哭啼啼,而是實際上的行動,你知不知道?反正又不是什么黃花大閨女了……」
說道這里,朱文怡意識到自己有些過分了,才住了嘴。
可那些話,卻刺耳的入了李心念的耳朵。
她的手攥得更緊了!
原來,在她眼里,她李心念就是這樣的嗎?
反正被人糟蹋過了,就活該沒有自尊的活著!
「你也不要泄氣,我會給龍夜爵施壓的,你這段日子受了傷,是最能接近他的時候,一定要利用他對你的愧疚,好好爭取機會!」朱文怡再次叮囑。
李心念咬著chún,忍了好久,才將那股氣給壓了下去,點了點頭,「好。」
「別光說好,要做點實際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