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姐……紅杏出牆了!」小風豁出去的說道。
徐芳,「……」
三秒鍾後,電話里響起了徐芳的咆哮聲,「你他媽在給我說一次!許輕輕干什么了!」
「芳姐,你,你輕點,我耳朵都聾了……」小風苦bī的說道。
「少廢話,快說!」
「輕輕姐好像紅杏出牆了……」
「她現在在哪里?!」
「酒店啊……」
咔嚓!
電話被徐芳切斷了。
小風縮了縮脖子,心想完蛋了,他會不會被芳姐給解決了?
不過早死晚死都得死,不如死在芳姐手里,說不定還能留個全屍神馬的……
小風開始為默默為自己點蠟燭了。
十分鍾後,徐芳殺到了酒店。
小風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芳姐,一點都不高冷,一點都不優雅,一點形象都沒有!
頭發亂糟糟,妝也沒畫,甚至還穿著睡衣……
看樣子剛才她還在睡覺,聽到他的匯報,就立馬殺過來了。
「人呢?人在哪里?」徐芳急匆匆的問道。
小風顫巍巍的指著房間,「還在里面……芳姐你息怒啊。」
「閉嘴!房卡!」
小風趕緊將房卡遞過去,就縮在一旁不敢說話了。
徐芳還深吸了一口氣,才打開門進去。
房間里的景象,叫她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這死丫頭真的敢給她出軌!
徐芳的心里也就兩個字可以表達了,完了。
她拾起地上的衣服,又看了看緊閉的房門,最後一pì股跌坐在沙發上,喃喃的道,「完了,終於被這死丫頭給害死了。」
小風深表同情。
兩人就這么沉默的在房間里坐著。
過了大概十分鍾,卧室的房門終於打開了。
許輕輕穿著睡衣走了出來,一手慵懶的揉著亂糟糟的頭發,眯著一只眼睛看了看房間,最後驚訝的問道,「芳姐,小風,你們怎么來了?」
徐芳跟小風都是一臉沮喪的模樣看著她,弄得許輕輕有些莫名其妙。
顧不上洗臉刷牙,便走了過來問道,「你們倆怎么了?芳姐,你這形象……是地震了逃出來的嗎?」
「死丫頭,你害死我了你知不知道!」徐芳緩過勁來,一邊罵一邊想哭的樣子。
「我怎么就害死你了?」許輕輕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芳姐,我又給你惹麻煩了?」
「你也知道?」
徐芳沒好氣的說道。
可許輕輕自我反省了一下,發現自己最近都挺乖巧的啊,怎么就給她惹麻煩了?
「芳姐,你是不是做夢夢游了?我最近都很聽話好嗎?你別自己嚇自己啊。」
「你屋里藏的野男人是誰?快說!我得先把他殺了,再去自首!」徐芳站起身來,紅著眼憤怒的說道。
許輕輕更加莫名其妙了,「什么野男人啊?」
「輕輕姐,這是男人的衣服吧?你房間里有男人吧?芳姐說的野男人,就是他呀。」小風好心的提醒許輕輕。
許輕輕停頓了半響,臉上浮現黑線。
感情這兩人以為她房間里藏了野男人?
呸呸呸,什么野男人啊,她哪里來的野男人?
「芳姐,你說你要殺了里面那個人?」
「對!」徐芳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先殺了他,再殺了你,然後自殺,這樣黃泉路上也就不寂寞了。」
許輕輕抖了一下,「好血腥,不過你先去殺他吧,我會謝謝你的。」
許輕輕無比輕松的去找衣服去了。
助理阿米將她的衣服都掛在了客廳里,很長一排,她在那兒無比輕松的挑選起來。
差點沒把徐芳給小風慪死。
徐芳看了看緊閉的房門,最後還是豁出去的打算推門進去看看。
就算要死,也想死個明白。
在她要推開門的前一秒,許輕輕才適時的提醒她,「芳姐,別怪我沒提醒你哦,你推門進去才會死無全屍。」
「什么意思?」徐芳跟小風同時問道。
許輕輕聳了聳肩說道,「因為里面那個人會殺了你們呀。」
「野男人還囂張了是吧?」徐芳怒不可遏的說道。
許輕輕大笑起來,笑得很沒形象,「芳姐,如果他聽到你稱他為野男人,你也會死無全屍的。」
「我就不信這個邪了!」徐芳憤憤的說道。
說完作勢又要去推門,這一次卻被小風給拉住了,「芳姐芳姐,你看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