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念臉sè都漲紅起來,盡管受制於他,卻還是冷然,「你管我?」
「我不管你,我只是提醒你,你要嫁的人是我君徹!早點看清現實,別做那種沒有結果的夢了!明白嗎?!」君徹一字一頓的在她耳邊說道。
李心念渾身一抖,眼里的情緒破碎開來。
就仿佛被君徹的話狠狠的打了一個耳光,火辣辣的疼。
是啊,她是個被龍夜爵拋棄的人,卻還在這里做著夢。
但君徹有什么資格說她?
這一切都是拜他所賜,他有什么資格說自己?
李心念使勁的擰開了君徹的手,咳嗽了兩聲說道,「君徹,任何人都有資格鄙視我,瞧不起我,但你沒有!」
「我為什么沒有?作為即將是你丈夫的人,我才是最有資格的!」君徹發狠的說道。
「你不配!」李心念渾身都顫抖起來,「你永遠不配說我!君徹!」
很好!
君徹抬手捏著她的下巴,「看來我得讓你明白,誰才是最有資格的那個人。」
說完,他打開車窗,對在外面等候多時的司機說道,「上車,回山庄。」
「是。」司機又上車,明顯的感覺到氣憤有詭異了幾分,但卻不敢多話,將車速開到最快,只希望能快點將兩人送達。
李心念沒能反抗,因為君徹正捏著她的腰,十分曖昧的磨蹭。
她若是掙扎,恐怕很容易將君徹的獸性勾起。
這人沒人性,萬一當著司機就做為所欲為的事,最難堪的只會是她而已?
跟瘋子,真的不能太計較。
到了山庄,李心念是被君徹qiáng行拉下車的。
一路拉拉扯扯,到了那間對她來說充滿恐怖的房間,君徹直接將她扔上了床。
李心念掙扎著起身,卻被他再度壓下,「李心念,如果你現在求我,我還會放過你。」
「我為什么要求你?君徹,這件事情我沒有錯!明明是你的錯!」李心念變得竭斯底里起來。
每次一到這間屋子,她的情緒就會失控,完全沒有理智,只想著逃離。
君徹卻十分享受這樣的她,也只有這個時候,她的腦海里不會有龍夜爵的存在,盡管有些瘋狂,但卻是完完全全屬於他君徹的反應。
他低下頭,狠狠的咬在她的頸項間。
他要讓她知道,到底誰才能左右她,她的心該屬於誰!
房間里剩下的,只有李心念的哭叫,但君徹卻不為所動。
***
又一次,被他占有。
李心念臉頰邊的淚痕已經干涸,眼神空洞的看著天花板。
浴室里傳來了流水聲。
他去洗澡了,她卻如同破布娃娃一樣,躺在這里,動彈不得。
可即使這樣,她還是想逃。
這個地方,讓她很壓抑很壓抑,壓抑到讓她快喘不過氣來。
盡管自己都快破敗不堪,李心念還是qiáng撐著身子起來,找回自己的衣服胡亂的套上,跌跌撞撞的離開這里。
仿佛這里有什么凶神惡煞的東西一樣,叫她害怕得想逃離。
而君徹在她離開之後,打開浴室走了出來。
衣服還穿在身上,但卻從頭到腳都濕透了。
發梢的水滴順著臉頰滑下,在冷氣的作用下,變成了冰涼的水珠,滴落在身上。
他目光冷然的走到窗前,看著李心念跌跌撞撞的離開……
幾分鍾後,整個人跌倒在地上,眼前的世界似乎都扭曲起來。
君徹咬咬牙,qiáng撐著爬到了床頭櫃的地方,拿過手機,按下了徐一夕的號碼,「快來山庄……」
***
李心念到附近的商場換了衣服,重新化了妝,被君徹留下痕跡的地方,都被她遮掩起來。
而衣服無法遮蓋的地方,就用遮瑕膏反復的遮蓋。
可這樣並不能改變什么,她還是記得他留在自己身體里的感覺。
碰!
李心念將手中的粉餅砸在了鏡子上,冷冷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隨著鏡片的碎裂而破碎……
可及時是這樣,也無法改變什么。
咬咬牙,出了洗手間,打算回去,卻在廣場的時候,看到一則新聞。
龍夜爵的。
最新媒體報道。
龍夜爵在絕世出售給龍夜辰之後,兩耳不聞窗外事,專心陪老婆帶孩子成為了家庭煮夫。
這一次趁著周末,直接帶老婆孩子去海島度假。
這是記者不小心拍到的,照片上的龍夜爵帶著黑超,穿著背心短褲,臉上都是燦爛的笑容,並沒有像外界猜測的那樣,因為事業的低落而萎靡消沉。
新聞上還有不少龍夜爵跟唐綿綿親密的盡頭,以及孩子們高興玩耍的樣子。
李心念越看,眼眸越紅。
這一切原本都應該屬於她的!
可她卻失去了,不僅自己被毀得徹底,直至現在,都還被君徹折磨著!
反觀唐綿綿,就算龍夜爵沒有了錢,卻能這么幸福的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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