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被吼得一愣一愣的,猶豫的看向安義。
安義微微點頭,讓他去准備酒,不過小聲的叮囑,送度數小一點的酒。
龍夜爵現在的心情肯定難受,不然也不會這么深夜買醉了。
以安義對他的了解,現在肯定是勸不回去的,還是陪他喝一點,解解悶也好,順便還能看著,總比他一個人在這里買醉好很多。
酒保送上了度數小的jī尾酒,龍夜爵剛想抗議,安義馬上打斷了他,「就喝這個吧,威士忌那些酒太烈,我也喝不慣,jī尾酒就合適了。」
「出息。」龍夜爵嫌棄了一句,但還是妥協,拿著jī尾酒喝了起來。
安義雖然很意外他妥協,但也足以從他的行為中看出他有多悶。
兩人喝了幾杯之後,安義才小心的開口,「爵少,現在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吧?跟太太吵架了?」
提及唐綿綿,龍夜爵冷冷的笑了兩聲,「別說廢話了,喝酒!」
「……好吧。」安義一看就知道是兩人之間的關系出現了問題,但現在爵少肯定是聽不進去的,還是等會再看看吧。
為了這兩人,安義也是cào碎了心。
趁去洗手間的機會,給唐綿綿打了電話過去。
唐綿綿看到安義的號碼,還以為是龍夜爵,急忙問道,「爵,你在哪里?你的電話怎么打不通?是沒電了嗎?」
「太太,是我。」安義開了口。
唐綿綿愣了愣,又問道,「那龍夜爵呢?」
「他在喝酒,看上去心情不好,你們是吵架了嗎?」安義小心的問道。
這話,讓唐綿綿很懵,「沒有啊,他回來之後,臉sè就不大好,隨後就出去了,說是有急事,到現在都還沒回來,怎么就跑去喝酒了?」
「這個……」安義有些汗顏,看來是自己猜錯了,趕緊解釋道,「可能是其他的事情吧,他現在心情有些不好,要不你過來接他?我估計他現在很想看到你?」
「是嗎?」唐綿綿有些不確定。
安義很肯定的說道,「以前無論爵少有多大的煩惱,只要看到你,那煩惱就沒了,什么事情都可以拋開的。」
「那是以前啊,現在……」唐綿綿有些不自信。
但安義卻一個勁的鼓勵,「相信我吧,太太,唯一能讓爵少開心的人,就只有你了。」
「那好吧,你告訴我地址,我過來。」
「好的,地址我發到你手機上,你找佣人帶你過來。」
「好。」
切斷電話,安義也舒了口氣,再次回到包間,龍夜爵又點了一堆的酒,看得安義一陣頭痛。
「爵少,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吧,一會我老婆打電話回酒店查崗,我不在就慘了。」
「滾!」
在失意的人面前秀恩愛,真是夠夠的了!
安義喝了點酒,膽子也大了一點,再次追問道,「爵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你給我說說唄,所出來你或許會好受點。」
「不想說。」
「不想說悶在心里也不是辦法啊,你就當我是樹洞,盡管吐槽就行了。」安義鼓勵著。
龍夜爵又冷了他兩眼。
安義覺得背脊涼颼颼的,再不敢多問了。
可叫他意外的是,過了一會,龍夜爵卻真的開口了,「安義,你覺得現在的唐綿綿陌生嗎?」
「啊?」
安義一頭霧水,不明白他的意思。
龍夜爵卻自嘲的笑了起來,「其實我不該抱什么期望的,當初是興奮過了頭,沒有看透本質。」
安義愈發覺得他的話高深了,撓著頭問道,「爵少,我有點蠢,真不知道你這話的內涵,到底幾個意思?你直白的告訴我。」
「你的確挺蠢的。」
「……」還能好好的聊天嗎?
他才是那個來陪他解悶的好伐?這么對待真的好嗎?
算了,看在他心情不好的份上,他就不計較了,沒辦法,誰叫他大度呢,全世界都找不到像他這么大度的人了。
「剛開始找到她的時候,我因為太過激動興奮,而忽略了一些東西,通過接觸之後,我越來越發現,她跟她一點都不像。」
「她?她跟她?她們不是一個人嗎?怎么越說,我越糊塗了呢?」安義就像是在聽天書一樣,怎么都不明白。
龍夜爵目光幽冷的看向前方,迷蒙,卻又冷凝,「現在這個,並非唐綿綿。」
「啊?!!!」
安義嘴里都能塞下jī蛋了。
這個消息,太讓他意外了,以至於他現在有點反應不過來。
唐綿綿不是唐綿綿,那到底是誰?
如果她不是唐綿綿,那真的唐綿綿又在哪里?
爵少又是怎么發現的?
安義現在腦子里全都是問號。
龍夜爵冷冷的笑了笑,「其實你也沒發現吧?最起碼我身邊的人都沒發現,但她給我的感覺就不是。」
「你……從什么時候發現的?」安義不確定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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