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綿綿還想問他到底怎么喬羽菲了,他卻已經打開了門,走了進去。
房間很暗,有點像上次關押沈良辰的地方。
不過這是皇都,也就是龍夜爵的地盤,有這樣的地方,唐綿綿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了。
房間里站了三個黑衣人,喬羽菲慘白著一張臉就坐在房間中間的椅子上。
因為驚慌,連龍夜爵開門進來的時候,她都嚇了一大跳。
當看到來人是龍夜爵跟唐綿綿的時候,喬羽菲嚇得直哆嗦,跟以前的趾高氣昂完全不同,顫抖著聲音問道,「是,是你陷害的我,對,對不對?」
龍夜爵緩緩揚起一個冷笑,「喬小姐,這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即使在初春的寒冷里,喬羽菲還是嚇出了一身的冷汗,汗水暈染了她的妝容,讓她看上去不禁沒有楚楚可憐,反而是可怖又寒磣的樣子,哪里還有點年家小姐的樣子?
「我,我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吧。」
為了活命,為了自由,喬羽菲豁出去了,什么都顧不上了。
「放過你?這事兒可不歸我管。」龍夜爵慢吞吞的說道。
「我知道你有辦法的,我只求你,放過我吧,以後,以後我再不會出現在你們面前。」喬羽菲豁出了自己所有的自尊。
「到底……怎么回事?」唐綿綿好奇的問道。
畢竟,她也沒見過喬羽菲這幅模樣。
肯定是什么很嚴重的事情,不然是嚇不到喬羽菲的。
喬羽菲以為唐綿綿是故意裝傻,有點惱怒,瞪了唐綿綿一眼。
龍夜爵看到,便道,「我可沒看出你的誠意。」
喬羽菲心里一驚,急忙乞求,「我真的會做到的,求求你,放了我吧,求你了。」
「這事兒吧,還真不歸我管,也不是我能管的事情。」龍夜爵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唐綿綿愈發好奇了,她拉了拉龍夜爵的衣服,「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說說啊。」
都快急死人了。
雖然她沒有幸災樂禍的意思,但能看到喬羽菲這么憋屈,心里也有點暗爽的意思了。
這不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嗎?
當初她連自己的外公都能下得去手,唐綿綿早就不同情了。
畢竟,同情可不是隨意給人的,惡人也不配擁有同情!
「她啊,販毒。」
「啊?」唐綿綿驚愕的瞪大眼睛,畢竟販毒可不是小事。
喬羽菲嚇得臉sè更白了,「我不知道,這事兒跟我沒關系的,真的跟我沒關系,我求你放了我吧。」
「剛剛李浩已經聯系了徐侯,相信他已經在來的路上了。」龍夜爵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心軟。
喬羽菲想,難道自己這輩子,就這么完了嗎?
唐綿綿拉著龍夜爵出了房間,在外面才問道,「你剛剛說大魚上鉤,就是說喬羽菲嗎?她販毒是你安排的?」
「什么叫我安排的?」龍夜爵有些不高興了。
唐綿綿就知道他誤會了,趕緊解釋,「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怕你被牽扯到里面,她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關系?」
聽到這解釋,龍夜爵還算滿意,「放心吧,跟我沒半毛錢關系,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的。」
「沒關系就好,我可不想你為了我,去以身犯險。」唐綿綿心里稍稍踏實了下來。
龍夜爵伸手將她勾在懷里,重重的親了一口,「媳婦兒,你的關心我收到了,我還要陪你慢慢變老呢,放心吧!」
「嗯,說到做到。」
「君子一言。」
唐綿綿對他這所謂君子自稱到有些好笑。
兩人身後的李浩等人,臉上那叫一個扭曲啊。
他們真的很像報警!
因為有人虐狗!
徐侯來的速度比龍夜爵預想的要快,而且一同前來的,還有年蕭。
當見到龍夜爵的時候,兩人都有些詫異。
龍夜爵也沒跟他們多廢話,開門見山的說道,「皇都我有股份,出了這事兒,作為股東之一,我肯定是要來看看的。」
年蕭不是個愚笨的人,多少也猜到一些這其中的原因,但現在的情況,他只能低頭,「謝謝爵少沒有報警。」
「誒,你可別謝謝我,我通知你們只是讓你們來看看而已,報警是遲早的事兒。」龍夜爵打斷了年蕭的話,讓他明白自己的意思。
年蕭的眉頭都擰得死緊。
之前喬羽菲就已經得罪過龍夜爵了,他那時候都沒想過要放過喬羽菲,更何況這時候呢?
年蕭知道自己無力改變什么了,只能說道,「那我能見見她嗎?」
「當然,通知你們來,就是讓你們見見的。」龍夜爵無比紳士的說道。
無奈的年蕭,還得感激龍夜爵這樣的安排,這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吧。
房間里,一直處於恐慌中的喬羽菲見到年蕭跟徐侯推門進來,仿若是看到了救星一樣,急忙開口求救,「二表哥,徐侯,你們一定要救我啊,我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