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貝飛小姐。」唐綿綿再次感謝道。
她卻並不領情,「我說了,這是一個交易,互不虧欠。」
「可是你剛剛送的那些禮品,我怎么給你送回去?」
「那本來就是送給南先生的,不用送回,而且那時家父的意思,」貝飛淡淡的解釋道。
被她三言兩語的說明白了,唐綿綿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好了。
貝飛淡淡的沖南澗點了頭,就擰著禮服離開了。
「真是個……清冷的女人。」唐綿綿只有這么個感覺。
龍夜爵對別的女人向來沒興趣,管她是什么高冷的還是熱情的。
南澗詢問了一下唐綿綿那件禮服的事情,她都逐一說明白了。
聰明如南澗,他也沒想明白,「我跟她父親有生死之交,卻不是很了解她,只聽她父親提過那么幾次,說他這個女兒從小就不在自己身邊,他不怎么了解,想關心都不知道怎么開口,只能在物質上給她最好的了。」
從她那么大方的送禮物上來看,應該是這樣。
只是這女人的行為,到真的很乖張。
***
夜西戎整整卸了三個小時的妝,總算恢復了原來的容貌,第一時間就是找自己的母親,來圓之前的謊言。
年應芮看到他,還真是驚喜,「西戎,你什么時候來的?怎么昨天打電話的時候,你沒給我說啊?」
「臨時決定回來的,所以沒來得及通知你。」夜西戎早就想好了說辭,應付母親,還是很容易的。
年應芮信以為真,還很高興的說道,「既然你回來了,那記得要跟你父親好好相處,別再板著臉了知道嗎?」
夜西戎有些不自在起來,干咳了一下,垂下視線點頭,「知道了,媽。」
「你知道就好,等有空了,我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訴你,可別再誤會你父親了。」年應芮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
已經知道實情的夜西戎值得求救的看向自己的兩個姐姐,希望她們能解救一下受苦受難的弟弟。
唐綿綿跟李心念立馬事不關己的聊起了那間禮服的事情,自動忽視他的求救目光,「綿綿,那禮服不是西戎送給你的嘛,為什么貝飛卻執意索要去呢?」
「不知道,西戎你知道嗎?」唐綿綿反問正在求救的夜西戎。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會知道?那個女人奇奇怪怪的。」夜西戎一想到那女人,就有些不舒服的感覺。
所以,唐綿綿也只能聳肩,「那我就更不知道了。」
這個問題,他們討論了好久,最後還是沒有答案。
不過話說回來,唐綿綿還是有些惋惜的,畢竟,她也很喜歡fly設計的禮服啊,「我還說收藏那件禮服呢,看來是沒那個緣分了。」
「這有什么惋惜的?我讓fly再送我一件。」夜西戎自豪的道。
唐綿綿立馬星星眼,「別人可的拿著錢都買不到,你太厲害了,趕緊給我要一條吧。」
「我也想要……」李心念弱弱的舉手,在夜西戎驚訝的時候,馬上為自己解釋,「我也是你姐姐,你得做得公平點!」
「真是敗給你們這些女人了。」夜西戎一副自找苦吃的模樣,「兩位姐夫,你們老婆的需求,你們都不能滿足嗎?」
「你自找的。」
龍夜爵一針見血的只了出來。
夜西戎只差沒吐血了,拿著手機給fly發消息,還一邊給他們說道,「放心吧,他肯定會給的,這點事情我還是能搞定的!」
唐綿綿跟李心念自然是開心,都在商量著要什么顏sè的了。
夜西戎的臉sè卻越來越不好看了,「那個……」
「怎么了?」唐綿綿發現了他的表情不對,立馬問道。
「fly……把我拉黑了。」
「……」
「你不是還誓言坦坦的說這是小事嗎?」李心念有些不能理解。
夜西戎也是一臉無奈,「fly這家伙向來都是我行我素,估計這幾天心情不好,所以把我給拉黑了,我發消息都被拒收了,等他心情好了,我再說說。」
「這世界上我行我素的人還真多啊!」唐綿綿小小的感嘆了一句。
大家都知道她在說貝飛,不過的確如此。
下午趁年應芮去花園打理多肉去了,唐綿綿給南澗煮了湯送進去,看到他臉sè不怎么好,有些擔心的問道,「爸,你是不是不舒服?」
「沒有。」南澗淡淡的道,「可能是坐太久了,起來走走就好了。」
「那你起來走走,等湯的溫度合適了,就能喝了。」唐綿綿邊說邊盛湯。
南澗已經走到了落地窗前,正好能看到正在花園里忙碌的年應芮,那目光頓時就柔和了起來。
唐綿綿盛好了湯放在茶幾上,抬頭一看,驚呼出聲,「爸,你襯衣上怎么有血?」
南澗回頭,臉sè微微緊張,「沒事,只是一點小傷。」
「我看看。」
「真的沒事。」
「我要看!」唐綿綿態度微微qiáng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