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有空就會來這里,布置房間,種一些她喜歡的花花草草。
莫成宇偶爾也會來,那時候的兩人,關系還停在曖昧階段。
或許景染明里暗里表達了很多次,但莫成宇都拒絕了。
那時候的他,自認還不能為她撐起一片流言蜚語,也覺得她還小,對自己還只是迷戀。
等她年歲大一點了,懂事了,明白自己感情了,她在跟自己表白的時候,他才會做回答。
只是,他沒等到這時候。
因為景染在莫老生日那一晚,跳樓了!
這個狠心的丫頭!
光是想到那一次的事情,莫成宇的心就會狠狠的痛!
他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當時景染躺在地上的模樣,血液從她身後蔓延而出……
在她假死的那段時間里,莫成宇活得行屍走肉。
每天用繁重的工作和酒jīng來麻痹自己,不允許自己有一點點的空閑。
因為一旦空閑下來,他就會發了瘋一樣的想她,想她……
無數次午夜夢回,他都會被驚醒。
夢見她離自己遠去,夢見她又一次跳了下去……
再後來,他的心麻木了,已經沒什么感覺了,父親用病重來要求他跟季知夏訂婚,他同意了。
反正他一輩子都不會好了,不如就滿足父親的願望好了。
他不好,景染不好,但至少莫老是好的。
只是莫成宇沒想到,她會在訂婚的當晚出現!
這該死的女人!
居然玩了一處!
他當時真的很像揪著她,狠狠的揍一頓她的pì股!
可當真逮著她的時候,他又舍不得了。
只要她能鮮活的站在自己面前,只要她還活著,就比什么都好,過去的,也就過去了。
那段時間,是莫成宇覺得最快樂的日子。
雖然他隱約有發現景染的狀態不是很好……
這是時隔半年之後,兩人回到江城美景。
之前來的時候,還是冬天,現在,已經是夏天。
花園里景染種下的那些花,正爭相開放著,蜿蜿蜒蜒到了院牆外,在暮sè四合的路燈下,又另一番的景sè宜人。
按下了熟悉的密碼,大門打開。
景染扶著他,看著院子里熟悉的一切,一時間感慨萬千。
「先進屋吧,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你以後有無數的時間可以去看。」莫成宇在旁輕輕的提醒。
景染收回視線,再次按下熟悉的密碼,進入房子。
房間的門口有些凌亂,她有些意外。
莫成宇帶著她跨國地上的凌亂,指著一處說道,「你選的雙魚雕塑碎了,下次我再陪你去買。」
景染沒有問,因為她能猜到那雙語雕塑為什么會碎掉。
她只是低低的回了一句,「那是絕版的,買不到了。」
莫成宇頓了一下腳步,冷哼道,「買不到我讓工匠是福再做一個!」
「……」
她將話忍了回去。
其實,再做一個,也不是之前的那一個了。
就如她,即使回來了,也不是之前的那個景染了。
樓上的房間有他的衣服,景染找來之後,想為他換上,畢竟他先生手臂活動不方便。
「我得洗澡,葯水和血液的味道很不舒服。」
「可你的傷口……」景染擔心的問道。
「所以得你幫我!」男人抬了頭看向她。
景染莫名有些臉頰發燙,垂下視線,點了點頭,「我去放水。」
在她進去之後,莫成宇的嘴角揚了一下。
是聽話了很多,他的心,也踏實下來。
因為沒人住這里,水需要現燒,十幾分鍾的時間。
景染躲了七八分鍾,直至莫成宇在外面叫她。
「怎么了?」她出來問道。
「洗澡當然得全身都換,你只取了衣服怎么行?」
「哦……」景染又去了更衣室,熟悉的取了了他要的東西。
拿完才警覺到自己手中的東西,有些讓人臉紅。
只是這個時候,害羞已經來不及了。
莫成宇饒有興趣的看著她,俊臉上一直似笑非笑。
「我,我去看看水好了沒。」她找了個蹩腳的理由逃了。
莫成宇不著急,反正今後時間還長著呢。
放好了水,景染才出來,莫成宇已經把自己脫得只剩下短褲了。
景染想轉身,身後傳來了男人的低沉笑聲,「又不是沒看過。」
「水,水好了。」她說得特別結巴,甚至還因為緊張而直咽口水。
莫成宇的笑意擴大,走過來在她耳畔說道,「你得幫我洗。」
「…的聲音都發顫了。
他說話靠得太近,讓她渾身都起了jī皮疙瘩。
到了浴室,景染視線就定在一處,如同機器人一樣,給他擦洗。
莫成宇好心的提醒,「你這樣萬一把我傷口弄濕了怎么辦?」
「啊?」景染緊張起來,急忙往他的傷口看去。
這一看,臉上的紅雲便騰騰的燃燒起來。
不等她轉身,莫成宇伸手一拉,便將她拉入了水中。
浴缸中的水嘩啦啦的流淌一地,掩蓋住了女人驚慌的聲音。
莫成宇一低頭,便jīng准的噙住了女人的柔軟紅chú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