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女人因愛而性,此時的景染,就是那種感覺。
磨磨蹭蹭在浴室里呆了好一會兒,外面的男人也沒催,一點都不像他平時的作風。
可外面越平靜,景染越覺得不安。
終於還是躲不了了,只能出去了,一開門,就對上了男人那火熱的眼神。
這看在景染眼里,此時的莫成宇就是一頭狼。
那深眸中的火光,就是餓狼發出的綠光。
「那個……我有些口渴,去喝點水。」景染已經心虛了,下意識的想逃。
只是還沒走到門口,腰就被人抱住,整個人都被提了起來。
「叔叔?」
「點了火就想走?嗯?剛剛是誰說的sè·誘?知不知道sè·誘是怎么回事?」男人低沉性感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景染一下子就燃燒起來,紅著臉捏他的手,「你先放開我啊,總要給我點准備時間的。」
「准備時間?我給得夠足夠了,再讓我憋著,憋壞了怎么辦?」
「……叔叔……」
「快點,sè·誘我!」他把她往床上一推。
景染知道,這個時候的她,已經沒路可逃了。
所以……還是硬著頭皮上吧。
這一晚,對景染來說,只有酣暢淋漓和jīng疲力盡。
她無數次被他送上了頂點。
而對莫成宇來說,則是瘋狂而又深刻的一晚,食髓知味的他,暗自在心里下了決定,以後每個月都來這么一次……
痛快!
景染很想睡很想睡,可她的理智告訴自己,不能睡,一定不能睡。
這種qiáng烈的沖突,讓她總算從昏沉中醒了過來。
渾身一動,就痛。
特別的痛。
那男人要得狠了,猛了,也忘記了輕重了。
這會兒渾身都青紫著,展示著他留下的痕跡。
景染用了所有的力氣,才從他臂彎里起身。
他也睡著了,是那種舒暢之後的睡容,比較安穩,不會被吵醒。
她眷念的看了看他,才qiáng迫自己移開視線,到行李箱那邊,取了自己的手機。
開機,震動,未接來電一個接一個。
大部分是季知夏打來的,那么著急。
也對,她都好幾天沒見到叔叔了,怎么可能不著急?
景染能理解她的心情,忍著痛,她拿著手機去了外面的陽台,並把落地門關上。
外面夜風刮著,讓她覺得有些發冷,縮了縮身子,才打出了那個電話。
已經是深夜一點多了,季知夏應該睡了,這個時候打過去,可能會被罵一通。
但景染沒有其他時間,白天都被莫成宇纏著,根本沒辦法打這個電話。
果然,季知夏接電話的時候沒看,開口就是一通罵,「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滾!別煩我!」
「是我,景染。」
「我管你是誰!打擾我睡覺就給我去死!」
季知夏罵完,好像有點清醒,驚愕的問道,「景染?」
「是我。」
「你才知道給我打電話啊?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躲到哪里去了?成宇呢?成宇他是不是跟你在一起的?你這個賤女人,不要臉!還我未婚夫來!」季知夏情緒很激動,再加上原來的起床氣和怨氣,一開口就沒辦法停下了。
若不是隔著電話,景染恐怕早被她狠狠的揍一通了。
「我現在沒功夫聽你罵這些,我打電話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的,你先安靜聽我說。」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季知夏不客氣的反問。
景染也顧不上委屈了,還是勸著,「如果你還想讓我離開莫成宇的話,最好還是聽我把話說完。」
「……」
季知夏的確是被威脅了,這個時候,她不得不壓抑情緒,保持安靜,咬咬牙道,「你說吧,我聽著。」
景染這才松了口氣,在夜風開了口。
***
莫成宇一早醒來,景染已經收拾好了行禮,正坐在床邊看著他笑。
他拉著她就是一個吻,特別熱情的那種,又准備上下其手了。
景染推搡著兩下,粗粗的喘氣,「叔叔,別動了,我剛穿整齊的衣服,還有我的妝……」
莫成宇意猶未盡的松開她,舔了舔chún,「草莓味的chún膏,我喜歡,以後經常抹,今天想去哪里玩兒?」
「不玩了,二十件事情都做完了。」景染微微的搖頭,臉上還是那溫柔的笑容,「叔叔,我們回去吧。」
「回哪里?」
「江城啊,我們都出來這么多天,也該回去了,我聽許爺爺說,爺爺的病情有加重了,咳嗽也特別厲害,我想回去看看他。」景染拉著他的手,有點祈求的意思,大致是怕他不高興。
莫成宇雖然生氣,可以看她那小心翼翼拉著自己說話的樣子,也就氣不起來了。
這雙他捧在手心里疼的女人啊,他舍不得看到她這幅樣子。
他要的是她在自己的面前開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