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你眼里,錢比我重要啊。」
「開個玩笑嘛,錢怎么可能比你重要,絕對是你重要。」龔玉成笑嘻嘻的說道。
哪怕是說話間,也不忘揩油吃豆腐。
季知夏將煙滅掉,這才妖嬈的撥開頭發,將龔玉成推到在床上,自己占據上面的位置,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他,「成哥為了我都放棄了錢,那我也要好好報答成哥才是,你說對吧。」
「那你打算怎么報答我呢?」龔玉成sè眯眯的問道。
季知夏沖她魅魅一小,慢慢的滑下身子,往被子里鑽去。
龔玉成瞪大眼睛,而後低低的叫了出來,「小妖jīng,你真的會要了我的命啊,啊!」
等季知夏終於把龔玉成給安撫好,他才沒提及要追責的事情。
當晚,季之東就離開了警局。
回到姜穎暫時借住的家里,姜穎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什么。
季之東整個態度就很傲慢的那種,根本不予理會。
等季知夏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剛一進門,一直靠著沒動的季之東猛地一下站起身來,走過去冷冷的瞪著她,「為什么這么晚才回來?」
季知夏一身疲憊,低頭換著鞋子,面對哥哥的責問,她不想回答。
「是不是又去那個人那里了?」
一直憋屈著的季知夏,聽到哥哥這樣的責問,怒氣和委屈也涌了上來,抬眸瞪他,「是啊,我是去了那里,還不都是因為你,不然你以為你能安生的站在這里質問我嗎?」
「賤!」季之東很不客氣的罵道。
季知夏十分難堪。
聽到兩人的爭吵,姜穎從房間里走了出來,不明情況的問道,「怎么回事?你們兩個在呢么爭論起來了?知夏,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啊?」
「媽,你快讓哥回去吧,他在這里就只會闖禍。」季知夏帶著哭音說道。
「怎么了這是?之東,你是哥哥,就不會讓著妹妹一點嗎?」姜穎責備的說道。
季之東冷冷的瞪了季知夏一眼,而後甩門就走。
姜穎都沒來得及叫住他,想開門去追,卻被季知夏給拉住了,「媽,不要追了。」
「你們到底是怎么回事?」姜穎蹙眉問道。
季知夏回到沙發上,躺著,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的樣子,懶懶的回答道,「媽,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說一下,也只能跟你說。」
「什么事?」姜穎坐了下來,還給她倒了杯水。
季知夏握著水杯取暖,這才緩緩說道,「哥哥打的那個人,是我認識的人,我是剛從他那里回來。」
姜穎眉頭一緊,追問道,「男的女的?」
「……男的。」
「知夏……」
仿佛預料到她會說什么一樣,姜穎有點想打住。
但季知夏現在沒有退路,只能跟母親坦白,這樣,母親才能去勸住哥哥,不讓他壞了自己的好事。
「媽,你先聽我說。」季知夏打斷了她,又道,「我根那個人,的確是你現在想的那種關系,我們認識其實就是一個錯誤,當初我死心塌地的對莫成宇,可他卻對我愛理不理,眼睛里就只能容得下景染一個女人,我很失落,整日都在想著,怎么才能跟他更近一層關系。」
姜穎知道女兒這段時間在江城過得很不開心,但沒想到,她會過得這么苦,這么委屈,心里也心疼起來。
「有一次,我找到機會,想跟莫成宇發生關系,因為他太jīng明了,我不得不給他下葯讓他睡著了,可睡了之後又什么都做不了,當時我也吃了葯……因為太難受,就隨便找了有個人。」
說到這里,季知夏有些痛苦,握著水杯的手也緊了起來。
姜穎眼眶也濕潤起來,坐過去抱著她說道,「沒事了,沒事了。」
季知夏都等了好一會兒,情緒才算是平復,繼續說道,「那個人,就是我哥打的那個人,我本來以為,那只是一個chā曲,所以沒當回事,反正世界這么大,不一定能遇上的,再說那一晚那個人也喝得爛醉的,肯定沒看清楚我是誰,結果,是我大意了。」
「所以他糾纏住了你是嗎?」姜穎急切的問道。
「剛開始的確是這樣,有一次我跟隋憶逛街,就被他抓到了,然後他威脅我要我給他一百萬,不然他就把我的事情說出去,我哪里有那么多錢呢?當時莫成宇又吧景染給找了回來,我想著,讓整個人幫我除掉景染,然後再讓莫成宇為景染報仇,把這個人除掉,這樣一來,就兩全其美了,我的擔憂也沒有了,莫成宇就會是我的了,可誰知道景染那女人,運氣太好了,而且莫成宇一直有安排人在看著她,讓龔玉成沒辦法下手,最後只能想到陷害那一招,好讓莫老趕走景染……」
事情本身就很復雜,所以她計劃得很周密。
算准了莫老的性子,也算准了龔玉成會幫自己做這些。
只是她還是低估了莫成宇對景染的那份感情,那份心無旁騖的信任。
所以她輸了,一敗塗地。
而景染不僅沒有被莫老趕走,還安安穩穩的呆在了莫成宇的身邊,這讓季知夏如何甘心啊?
她付出了那么多,為什么還是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