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將那有些陳舊的病例打開,處女膜撕裂流血不止等等字跡躍於紙上,下面還有一堆醫生的診斷說明以及治療方案。
而第二張紙便是處女膜修復的病例,包括術後恢復情況,復查情況等等。
蘇雲溪一臉期待的看著老爺子,甚至特別希望老爺子這一刻能十分生氣,可他看了之後,只是問她,「這東西從什么地方拿到的?」
「是我媽那里拿到的。」蘇雲溪頓了頓,又補充道,「就是蘇慕煙的養父母那里。」
老爺子沉著眸,對她道,「你等我一下,我看得不是太清楚,去找個眼鏡看仔細一些。」
「好的好的。」蘇雲溪也不著急,跟著老爺子去了書房。
只是剛到書房門口,就被老爺子攔住了,「你就在外面等著吧。」
這畢竟是老將軍的書房,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進的,蘇雲溪能理解,也就乖乖的在外面等著了。
老爺子進去四五分鍾才出來,蘇雲溪一直在外面等著,她急切的想要知道老爺子會給自己一個什么樣的答案。
其實蘇雲溪心里已經在竊喜了,那么重分量的證據就擺在眼前,而老爺子這一代人思想一向比較封建,肯定是接受不了的,河西家也接受不了這么重的wū點,最後勢必會將蘇慕煙趕出河西家。
到時候不管河西爵對蘇慕煙有多愛多眷念,都不可能再給她少nǎinǎi的頭銜了。
所以她只需要等,就好。
老爺子出來,蘇雲溪急忙的迎了過去,還未等到老爺子開口,樓下就響起了陣陣的掌聲,那是等壽星出場的聲音。
蘇雲溪看看老爺子,老爺子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沒發生一樣,直接從她面前走過,要往樓下走去。
她 一著急,拉著老爺子問道,「爺爺,你看清楚了嗎?」
「看清楚什么東西?」老爺子反問她。
「就是我剛剛給你的病例啊,蘇慕煙的病例。」蘇雲溪伸手指了指書房,「你不是說回書房找眼鏡看嗎?」
老爺子回頭正sè看著她,「你記住,你剛剛沒有給我任何東西,也沒有跟我碰面,我就當做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
「爺爺?」蘇雲溪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老爺子肯定她的疑惑,「好了,壽宴就要開始了,我下去了,你也趕緊去吃蛋糕吧,一會有紅包給你們這些晚輩。」
蘇雲溪好像被人當頭一bàng一樣,怎么都沒辦法接受這個事實,心里的怒火已經熊熊燃燒了起來。
為什么?
為什么會這樣?
為什么就連老爺子也要維護著蘇慕煙?
老爺子甚至把證據都拿走了,自己好不容易才拿到手的證據,就這么沒了。
她怎么也沒辦法咽下這口氣,瞪著老爺子的背影,也不知道哪里來的氣,直接沖過去,跟老爺子撕扯起來,「是我太天真了,那你把東西還給我,我現在就下樓去揭發蘇慕煙的真面目,我要讓她在眾人面前丟臉,我要讓她再也抬不起頭來。」
「東西我已經燒了,你好好的當你的蘇家小姐,只是我們河西家,注定不會接受你了。」
「不,我不接受,你還給我,你憑什么把我的東西燒掉啊。」
蘇雲溪真的覺得自己是窮途末路了,還是被這些人給bī的。
老爺子用拐杖敲開了她,「我沒時間在這里跟你糾纏,管家,管家。」
「你,你還給我,你還給我啊……」
「管……」
蘇雲溪下意識的想要尖叫出聲,又迅速的用手將自己的嘴巴無助,雙眼驚恐的看著眼前發生的意外。
老爺子被她推下了樓梯……
時間明明就只有四五秒的時間,可對她來說卻像是一個世紀那么漫長,她眼睜睜的看著老將軍滾下樓梯,然後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後腦勺的地方,一灘紅sè液體蔓延開來。
完了。
她想,自己是真的完了。
「老爺你叫我?」不遠處響起了管家的聲音,大概是聽到了老爺子的呼喚,才上樓來。
蘇雲溪落荒而逃,從另外一邊廊道樓梯逃跑。
這是人逃命的本能,此刻對她來說,只有離開對自己來說似乎才是最好的。
***
宴會大廳,衣影交錯,熱鬧非凡。
唐綿綿逗弄著隱隱,還不時給他拍照。
河西爵跟河西浩去了會場中間,高塔蛋糕已經推了上來,太師椅正工工整整的拜訪在前方。
「謝謝各位能在百忙之中抽空來參加家父的壽宴,我替家父謝謝大家的心意。」說完,河西浩看了一眼河西爵。
河西爵便轉身往樓上走,去請爺爺下樓來。
賓客們自發的鼓起了掌聲,紛紛說著祝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