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翩然完全不顧她的反抗,只是自顧自的,蠻橫的掠奪著。
什么理智,什么自制,都讓它見鬼去吧。
他現在只想這樣做,只想將她禁錮在自己的世界里,一點也不松開。
河西決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去抗拒,他好像徹底變了一個人一樣,讓她害怕起來。
在他掠奪到更深處的時候,她發了狠的用力咬下去。
疼痛讓男人終於清醒過來,總算是放開了她,卻還是將她抵在牆上。
河西決喘著氣,生氣的瞪他,眼睛勉qiáng能適應房間里的光纖,但看他的時候還是很模糊,「秦翩然,你到底要做什么?放開我!你知不知道這是在什么地方?萬一被媒體拍到了,你就完了!」
秦翩然忽然冷冷的笑了起來,「完了就完了。」
「你……」河西決總覺得這個男人不對勁,但又不知道該怎么問起,只能說到,「你是不是喝酒了?喝酒了就老實點,別亂來。」
「你當真放下了嗎?」他突然問道。
河西決被問得猝不及防,一下子堵在xiōng口,不知道該怎么去回答。
「回答我啊,你當真放下了嗎?」秦翩然固執的想要一個答案。
「放下與不放下,又有什么用?」河西決也冷冷的笑了起來,像極了他方才說話的語氣,「你呢?你什么時候放下?」
秦翩然答復不上來。
河西決這次推開了他,將自己的手機撿了起來。
「西姐,你到底怎么了?你在哪里?」
司鄞還在那邊擔心的找著。
「小八,我沒事。」河西決急忙說道,「剛剛不小心摔了一下,沒事的。」
「我來找你,你在哪里?」司鄞急忙說道。
「我在b區。」河西決說了自己的位置,才掛了電話。
河西決走到門口,開門的時候頓了頓,然後說道,「秦翩然,以前是我錯怪你了,我覺得你不解風情,怪你拖著我又不接受我的感情,但現在我不這么想了,我現在不怪你了,你想做什么,該做什么,都與我無關了,以後你自己要好好的,我也會好好的,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人總要往前看的。」
秦翩然神sè難明的看著她。
「我原本以為會有很多想說的,但是突然發現那些都多余了,總之,以後你好好的吧,不打擾,就是我最後的祝福了。」河西決的聲音到是平靜了許多,「這算是我跟你的正式告別。」
秦翩然眸sè一暗,突然間就想要伸手去抓住什么,可河西決已經迅速開門出去,留給他的,只有一團空氣。
那一瞬,他好像弄丟了生命中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
外面,司鄞剛剛趕到,看到她從房間里出來,擔心的跑過來問道,「西姐,你到底怎么了?剛剛發生了什么?」
「沒……」河西決努力讓自己冷靜,勉qiáng的笑了笑說道,「剛剛我看到一只貓,然後好奇的追了一下,誰知道就追到這里來了,手機也摔了,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真的沒事嗎?」司鄞多少是不相信她的這些話,但她不想說,他也不好勉qiáng,只是希望她能好一點。
河西決很肯定的點點頭,「嗯,真的沒事,走吧,我還沒買什么東西呢,今晚得把錢花出去才行啊。」
「好。」司鄞陪著她回會場。
拍賣會那邊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期間穿chā著藝人們的表演,好不熱鬧,與方才她離開的時候,沒什么不同。
可是,可是……
她為什么會這么難過。
從他老家回來之後,他們沒有見過,自然就沒有正式告別過。
但他們都知道,兩人之間是不可能了。
河西決不是沒想過會有這么一刻的,可她潛意識的覺得,不要那么快到來。
但現實總是這樣的殘酷,從不會因為你不想,就不來。
該來的,總會來。
原來說出口之後,會是這么一種心情,河西決看著台上,努力的笑著,可眼淚卻怎么也控制不住的往下掉落。
這可讓司鄞急壞了,他拿出手帕給她,「西姐,要不,咱們回去吧。」
「回去做什么?我還要看會。」或許人多的地方,她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呢。
司鄞見勸不動,也只好作罷,只是默默的給她遞手帕。
各家捐贈的拍賣品都十分值錢,有些好收藏的人,自然會在這個時候入手。
而作為龍家現任的女主人,唐綿綿更是親自設計了一款手鐲作為今晚的拍賣品。
有錢人之間的較量就是不停的出錢出價,而且唐綿綿作為著名珠寶設計師,隨便一樣設計都是價值不菲,十分具有收藏價值的。
原本那些想要拍下這手鐲的人,在最後還不是輸給了一個人。
此人就是唐綿綿的丈夫,龍氏基金的會長龍夜爵了。
雖然輸了,但他們也都輸得心服口服,還被兩人qiáng行喂了一波狗糧。
蘇慕煙跟河西爵說,「看到沒有,這秀恩愛的方式才叫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