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八十九章 舍不得將你推開(2 / 2)

「是你先不正經的。」君徹一臉無辜。

李心念懊惱的投降了,「我下次不敢了,主要是被佳佳給影響了,你也知道她,說話很wū的,不過我覺得,wū一點的女孩子才可愛呢。」

「如果她影響的是你這一方面,那我到不介意將她留在你身邊。」君徹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

李心念就瞪他,「那你還把她趕走,知不知道她當時有多虛弱?她剛剛……」

涉及到商好佳的隱私,李心念及時的打住了,只能感嘆道,「也不知道佳佳現在在哪里,過得怎么樣了,突然有點想她了。」

「打住,你現在最想的人,只能是我。」君徹霸道的表示。

***

到了君徹生日這天,李心念起了個大早開始准備。

穿上了他最愛的紅sè裙子,化了jīng致的妝容,一出現就足夠吸引人的視線了。

君徹看得眼睛都直了,等她走進還表示,「剛剛我突然有一種交錯時空的錯覺,好像回到了十八歲那年,初次見你的樣子。」

「是在酒吧嗎?」李心念下意識的問道。

「不,我們其實更早就見過了。」君徹抱著她說道。

李心念到底是想不起來,只能問他,「什么時候?我怎么沒印象?」

「那天是我剛到江城,表哥周新文就帶我去飆車,那是我剛拿到的車,是他開的,結果出了事,等交警處理完之後,我找不到車回江城,就搭乘了你的出租車。」

君徹說起來,李心念到是有點印象了,她那天晚上好像是去找龍夜爵的,然後聽說出事了,還擔心是龍夜爵,就過去看了一下,然後有個男人很不禮貌的上了自己的車,還甩給司機一疊錢。

原來那個人就是君徹啊!

李心念無奈的表示,「還好我不記得,那時候你很沒禮貌的。」

「如果我知道你就是我未來的老婆,我肯定特別有禮貌。」君徹也很無奈的表示。

兩人都失笑起來。

不過李心念剛剛聽到君徹提及了一個名字,便說道,「對了,當年有人騙我說龍夜爵出事了,那個人就是周新文。」

提及這個人,君徹的臉sè變得yīn沉起來,「當年的事情,他是最直接的參與者,所有的事情其實都與他有關,包括那次出事,他撞傷的那個人,就是wild老總的兒子,他當時也是賽車愛好者,經常跟龍夜爵他們混跡在一起,當然那時候wild並沒有現在這么出名,也沒有什么身份地位,充其量就是個bào發戶罷了,第一次參加賽車,就被撞殘廢了。」「當時周新文怕被家里處罰,讓我幫他頂了罪,那時候我講義氣,也就頂了,誰知道wild的老總以為是我害他兒子殘廢的,就開始算計我了,後來有一次我不是跟龍夜爵賽車嗎?那時候的賭注就是你,我想贏下你,所以早早的做了准備,讓周新文給我保養了賽車,結果他在剎車上動了手腳,也是受了wild的指使,結果我沒死,讓對方的計劃又一次落空了。」

「後來我住院了,一直是周新文在照顧我,那時候我不知道他是君耀安排在我身邊監視我的人,每天跟著他吃喝玩樂的,他沒少慫恿我做缺德的事情,包括泡妞,為的就是引起我爺爺的不滿,好把君耀襯托成很有能力的接班人,可我那時候心心念念的都是你,沒有被影響,周新文的計劃落空了,他就只能想另外的辦法了,這時候wild的老總就幫他出了個計謀。」

說到這里,君徹看向懷中安靜的李心念,她的眼神已經有些恐慌起來。

那個夜晚對她來說,是一種可怕的記憶,他從不曾提及,就是怕她難過。

他沒打算繼續說下去,可李心念這一次,卻拉著他的手說到,「後來呢?後來怎么樣了?」

「你確定想聽嗎?」

「嗯。」李心念堅qiáng的點點頭。

君徹抱緊了她,將自己的溫暖傳遞給她,這才說到,「我因為一直見不到你,特別的bào躁,周新文就說幫我安排,說這個宴會龍夜爵他們也會去,他去騙你說龍夜爵去了,你肯定就回去,到時候我們就能見面了,雖然有龍夜爵在場,但我還是同意了,只想能見上你一面,可到了宴會那里,就被他和wild的人下了葯,關在了房間里,你也被周新文騙來了,丟到了房間里,後來我才知道那種葯是wild新研究出來的一種烈性毒品,還不成熟,一旦碰了,人都會變得失控……」

他吻了吻有些瑟瑟發抖的她,「那晚的事情,我基本都想不起來了,可你害怕的聲音我卻一直都記得,我知道那是你,我想控制我自己的,但我做不到,所以傷害了你,對不起……」

李心念將臉埋在他懷里,雖然在發抖,但還是悶悶的說道,「君徹,說到底,我們都只是受害者。」

「如果我那時候能聰明一點,就不會讓你落到這般地步了,也不會發生後來一系列的事情。」這才是君徹最愧疚的地方。

但是李心念的立場不一樣,她抬起泛紅的眼眶,將手按在他的chún上,搖著頭說道,「不是的,君徹,當年你也無辜,就算你有錯,可你也為了你的錯付出了代價。」

「比起那些,我更在意的是你,我從大衛那里知道你那幾年過得有多痛苦,他說你努力的想要忘記我,所以自我催眠,最後真的忘記我了,但卻記得那些傷害……」

「都過去了。」李心念咬著chún說道,「這一切都過去了。」

君徹抱著她,也跟著點頭,「嗯,都過去了。」

過去的種種,譬如昨日死,他們要銘記的是曾經的美好,而不是傷害。

「難怪你幫著河西爵將wild推翻。」李心念看向他,「那周新文呢?」

「他?」君徹藐視的笑了笑,「他本性就不好,還不等我出來跟他算賬,他就自己把自己玩死了,也應該算是罪有應得吧,吸了毒,毒駕,翻下山崖摔死了,屍骨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