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興奮劑,再給我,再給我注射一次,我現在使不上力氣。」君徹急忙說道。
梁友棋卻搖頭,「沒有了。」
「怎么會沒有了?」君徹不能理解,表情有些著急。
梁友棋也很無奈啊,「當時你來的時候就沒帶來,我問過了,他們說楊醫生就給了一支。」
「快,快給楊起打衛星電話。」
梁友棋急忙照做,電話一接通,君徹就著急的問道,「楊起,你的那個葯還有嗎?興奮劑!」
「沒有了啊。」楊起說得很輕松的樣子,「我就提煉出來一支,全都給你注射了。」
君徹,「……」
「還能再提煉一支嗎?」君徹無奈的追問道。
楊起很為難的表示,「本來是可以的,但是,這事兒得怪河西爵他們,上次他們到我這里來的時候,毀掉了我的幾株極品草葯,所以我只提取出來一支。」
還真是需要什么就缺什么。
君徹這會連感謝的話都不想說就要掛電話了。
偏偏楊起還在那里說道,「你現在葯效過了是嗎?那很厲害啊,那么小小一支,就讓你支撐了這么久,看來這次的研究很成功啊,還有什么其他反應嗎?跟我說說,我好記錄一下數據……」
嘟嘟嘟嘟。
電話被君徹很不客氣的掛斷了。
楊起聽著忙音抱怨了一句,「誒誒誒,這是過河拆橋啊,好歹也讓我了解一下啊。」
沒辦法,君徹只能繼續這么半躺著了。
而產房里的情況到底怎么樣完全沒人知道,君徹的心也一直懸著。
嚴以驚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來的,也過來了,這一次直接帶上了口罩,對誰都是避之不及的樣子,找到君徹後說道,「怎么樣?孩子還沒生出來嗎?」
綰綰還不知道這男人的身份,聽到這個質疑後很反感的說道,「你當是生jī蛋呢,說生就生了?有的人痛幾天幾夜都生不下來!」
嚴以驚表示驚訝。
而一旁的君徹卻更緊張了。
在綰綰還想說什么的時候,被梁友棋給制止了,「你可別嚇唬君少了,他現在可經不起你嚇唬。」
綰綰尷尬的咳嗽了一下,「也,也沒有那么嚴重啦,我媽生我就用了一個小時,還是有很快的。」
梁友棋一臉無語,這都什么時候了,還能這么逗?
嚴以驚帶著白手套的手捂著自己的鼻子,「女人生孩子都像剛剛那么恐怖嗎?」
「這不算恐怖的啊,還有更恐怖的。」綰綰隨意的回了一句,然後意識到不對,問道,「你是誰啊?不會是那個什么嚴先生的人吧?話說那個嚴先生呢?在哪兒呢?讓他出來和我單挑一次,看我不打得他回家找爹媽!居然敢擄走孕婦,這要是出了什么事,就是一屍三命了!」
「嗯……我應該就是你口中的那個嚴先生。」嚴以驚適時的提醒道。
綰綰,「……」
她打量了一下嚴以驚,然後表示懷疑,「嚴先生不是應該長得凶神惡煞,虎背熊腰的嗎?再不濟也應該是個猥瑣的中年大叔才對啊?」
嚴以驚chún角狠狠的抽了抽,「不好意思,我就是嚴先生。」
綰綰,「……」
「……好吧,長得還行。」綰綰客觀的評價了一下,「但是你為什么綁架人?還是孕婦?你這樣良心不會痛嗎?」
嚴以驚才懶得跟綰綰廢話呢,而是直接問君徹,「看來是我讓你和你的孩子們提前見面了,所以你得好好謝謝我才是。」
綰綰,「……」
她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偏偏嚴以驚還不自知,繼續說道,「看在我幫了你這么大個忙的份上,就回答我一個問題吧,也是我找你的原因。」
君徹抬眸看向嚴以驚,似乎在等著他說話。
嚴以驚拿出一張紙展開,上面有個類似j字的符號,然後問君徹,「你見過這個符號嗎?」
君徹看了看,然後搖頭,「沒見過。」
「不可能!」嚴以驚直接否定了,「當初我tiáo查wild被毀的事情之時,就在你這里發現了這個符號,你可別想騙我!」
君徹還當真想不起來,只是茫然的看著他,「我真的沒見過。」
「那我再提醒你一下好了,這個符號呢,一般會出現在醫用品,或者是葯品上面。」嚴以驚耐心的提醒了一下。
君徹再看了看那符號,是覺得有些眼熟。
「在你消失之前的有一段時間里,是不是注射過一種激素類的葯物?我的人在你的那些注射器里發現這么一支帶著這符號的注射器,所以才很肯定你認識這個符號。」嚴以驚已經極力的在隱忍自己的怒氣跟君徹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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