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板……這個是高級會所,是嚴家開的啊,咱們不敢造次,畢竟咱們也是初到這里……還是低tiáo一些比較好。」
「格老子的!我都這樣了,你還在顧慮這些?趕緊找!別他媽啰嗦!」
看樣子,煤老板真的是被氣得不輕了,梁塵蜷縮在角落里,恨不得自己此刻又遁地之術。
剛才被涼水潑來的那些清醒,此刻也因為葯效漸漸發作而消失了。
就連走路,雙腿都在打顫……
可即使是這樣,梁塵也沒有放棄,她扶著牆qiáng撐著往前走。
只是才沒走多遠,她又被發現了,梁塵慌亂的逃命,轉了幾個彎跑了幾個通道她已經不記得了,只是盲目的逃跑著,甚至都顧不上前面是不是路,都直沖沖的跑過去。
這一跑,出事了。
她撞到了人。
才剛撞上,人都還沒反應過來,就迅速被踢開了。
梁塵疼得悶哼了一聲,適應過來便看見那幾人已經追了過來了。
但他們沒有馬上撲過來抓她,而是有些忌憚的站在了那里。
梁塵回頭,才看清楚剛剛自己所撞的人面容。
一個長得非常俊美的男人!
俊美的程度,遠遠超過她以往合作過的任何一個男模特……
只是這種美景梁塵暫時還沒什么心思去欣賞,第一念頭就是找這人求救。
她迅速撲了回來,抱住了那個男人的腿並說道,「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嚴以驚那會兒根本沒去看女人長什么樣子,而是驚訝於她帶給自己的反應……
不,是沒反應!
沒任何的反應!
他居然對這個女人沒任何的反應!
這是從沒有過的事情!
他身側的幾個彪形大漢正要去拉開梁塵,嚴以驚卻抬手阻止了他們,「等一下……」
彪形大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卻不知道說什么好。
煤老板這個時候也來了,捂著頭上的傷口,氣喘吁吁的罵道,「那個賤人在哪里?抓到了嗎?!」
「老,老板,在那里呢……」
煤老板看到了梁塵,那雙眼睛瞬間瞪得血紅起來,好像看到了什么殺父仇人一樣,「那你們還愣著做什么?給我抓住啊!抓住她,看我怎么收拾她!」
他松開手,那血液便順著原來的痕跡流淌下來,讓原就猙獰的面容變得更加恐怖。
梁塵嚇得瑟瑟發抖,抱著嚴以驚的手也就更緊了,將頭底下,害怕的說道,「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說完便要上去抓梁塵。
嚴以驚冷冷的丟了一個字,「滾!」
彪形大漢迅速將他攔截住,煤老板肥碩的身軀本就不靈活,被這么一推,結結實實的倒在了地上,痛得一陣嚎叫,「你誰啊,你敢擋大爺的道!知道我是誰嗎!?」
「老板,你……你小聲些……」他的隨從還小聲的提醒他呢。
只是他根本不會聽就對了,還想跟嚴以驚囂張一番的。
嚴以驚薄chún輕啟,再次丟出一個字,「滾!」
彪形大漢再不敢遲疑,迅速將煤老板拖著往外走。
任憑煤老板叫得有多慘,也沒人理會過。
而他那些先前還挺囂張的手下,這會兒都跟過街老鼠一樣,火速逃離現場。
梁塵看著煤老板被帶走了,心里才踏實了一點,正要和嚴以驚感謝呢。
那男人便十分嫌棄的將她踢開,踹得比剛才那一下還要用力,像是踹開什么垃圾一樣,各種嫌棄。
梁塵疼得說不出話來,而男人已經轉身離開。
等梁塵休息了一會兒,才重新站起身來,想要離開這里。
紅葯丸的葯效很持久,她知道自己在這里很不安全,只能憑著自己的意志力不停的尋找著可以離開的地方。
好不容易找到了大門打算出去,卻看見了煤老板的人。
而煤老板正氣急敗壞的站在門口往會所里張望著……
梁塵迅速撤了回去,她想到了剛才煤老板和下屬的對話,他們說已經把會所包圍起來了,自己除非是有翅膀,否則是逃不出他們手掌心的。
梁塵感覺自己今晚完了……
她腦子里一片混亂,身體又十分的不舒服,頭發已經被汗水濕透了,黏得她很不舒服,腳上的傷也開始疼痛起來。
可她不得不忍著這種痛繼續往回走,一邊走一邊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