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聽!」南安拒絕得干干脆脆。
「我可以為這件事情負責的……」明少景急於想解釋。
可南安卻依拒絕,「沒有什么負責不負責,你不需要對我負責,以後你還是明少景,我也還是南安,昨晚的記憶你徹底給我刪掉,再不許提及。」
「你就……這么不齒昨晚?」
「對。」南安眼神陡然冷冽下來。
明少景也清醒了,徹徹底底的清醒了。
他這算是被利用了吧?
南安也很明確又傷人的告訴他,「昨晚的事情你我都知道是因為什么而發生的,如果昨晚不是你,也會是別人,所以你不需要有什么愧疚感,是我利用了你而已。」
明少景眼底閃過很受傷的神sè……那埋在被子下的雙手也緊握成拳。
可南安並沒有停止,她取出錢包,從里面拿出一疊錢甩在了床頭櫃上,「如果非要算得干凈的話,你就當我是嫖了個男人吧,這是嫖資。」
「南安!」明少景到底是怒了,咬牙切齒的叫了她的名字。
南安卻絲毫沒有要收斂的意思,「如果覺得不夠,我還可以再給你,但你要記住了,出了這扇門,再不許提這件事。」
「不提就不提,你不屑,我難道還會稀罕嗎?」明少景也怒了。
接連被掃了自尊,他的脾氣也上來了。
「行,那就這么說定了,誰再提誰就是狗!」在放狠話這方面,南安就沒輸過。
她拿起包扭頭就走,還把門甩得震天響。
明少景bào怒罵了一句,「草!」
鬼知道他現在有多生氣,來十頭牛都能被他踹死的那種。
至於南安留下的那些錢,後來被他用來點煙了。
他一個人關在酒店的房間里抽了一天的煙,整整兩包。
再後來,他出了那扇門,這件事情也就被爛在了肚子里。
明少景又變成那個浪盪子,身邊女人成群,桃花不斷。
那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里,他都沒有去理會南安,好像徹底把這個人從自己的世界移除了一樣。
反而是他自己,浪到沒邊了,身邊的女人一個接一個的換,還帶她們出國去玩。
那也是明少景玩得最厲害的一段時間 ,玩到家里人都看不下去了,停了他所有的銀行卡,借此來警告他。
明少景這才稍稍收斂點,開始認真對待生活。
當然為了避免再出現這類情況,他開始做投資了,做的是自己最擅長一類的夜場。
一開始家里人都是反對的,畢竟明家是正兒八經的企業,以後明少景是要回去接管公司的。
但明少景很執意要這樣做,家里人也只好支持了,隨便給了幾個億讓他拿去玩。
結果明少景還真玩出名堂了,大概因為他愛玩吧,所以對這些領域比較熟悉,運作起來也比較容易,知道年輕人愛玩什么,喜歡什么風格。
會所酒吧是一家接著一家的開,資產也越來越大。
這樣一來,家里人就無法控制他了啊,所以他又開始原形畢露,桃花不斷了。
在他徹底屏蔽南安的這段時間里,南安過得怎么樣他一點都不知道,直至他新開一家酒吧請人來捧場,南安也出現在了這里,他才猛然驚覺。
這世上還有這么一個人存在。
原本他以為自己會很平靜面對,或者還能像朋友一樣打個招呼的。
可再見到她,他才知道,自己那些無所謂的時光,到了她面前,都變得有所謂了。
他落荒而逃。
當天剪彩,老板卻不在,誰也聯系不上明少景,沒人知道發生了什么。
只有明少景自己清楚,他又去了那家酒店,把自己關在那個房間里,喝了一整夜的酒。
他一遍遍的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過了今晚,他就徹底的放下了。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天亮,明少景雙眼通紅的出了酒店,又恢復成了那個浪盪子明少景了。
那家酒店也在一周後被拆除了,是明少景買了下來命人拆除的,他要在這里興建一個會所,會所的名字就叫王朝。
再後來,他開始慢慢和南安有了交集。
南安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特別愛玩,總出現在各自各樣的酒吧會所或者夜場。
這樣一來,他們兩人碰見的次數也就多了起來。
明少景一開始是忽視的,假裝不認識,南安也從沒跟他打過招呼。
第一次破冰,是南安那天喝了太多酒,有點難受,趴在洗手間里吐了好一會兒,出來的時候,又被一群人拉著去喝酒。
其中有個男人對南安很感興趣,就不停的勸酒。
南安脾氣上來了,果斷拒絕了那男人。
那男人被掃了面子,很沒有氣度的罵了一句,「賤女人裝什么清高呢,都是出來玩的,你裝什么純?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被搞到手了還不是乖乖被人壓!」
南安一個酒瓶就砸到了男人的頭上,酒吧里一場混亂。
(今天可能就三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