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九百一十六章 欺負我女朋友(1 / 2)

殷菱到是不著急揭穿王君寧的把戲,反而是好友夏可可聽不下去了直接回擊道,「王君寧是吧?人家鄭先生都解釋了,他和我們家殷菱沒關系,你怎么還這么qiáng詞奪理呢?說嚴重點,你這是誹謗,你說話可要講證據!」

「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王君寧更為得意起來。

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最好越多人看到越好,她今日就是要讓殷菱在業界丟臉,好一解心頭積壓了許久的那口氣。

王君寧故意高聲說道,「各位前輩同行都來評評理,看看到底是我的問題,還是殷菱的問題。」

這個世界上永遠都不缺圍觀八卦的人,就算是律師也一樣。

王君寧這么一鬧,吸引了不少的人過來駐足圍觀。

等看到人都差不多了,她才慢條斯理的拿出手機說道,「本來嘛,我是不想把這張照片拿出來的,是你們非要證據的,那我就拿出來給你們瞧瞧好了。」

她點開手機里的那張照片,tiáo到了最亮後舉起來給眾人看,「大家看一看,這就是鄭先生和殷菱一起出入的畫面,當然我也不是有意要拍她們的,這張照片也是哪天無意之間拍到的,你們看看,他們之間,不是情侶是什么?那么親密。」

照片上,鄭與尋正彎腰給殷菱開車,一雙眼睛正深情的看著殷菱,似有數不清的綿綿情意在里面。

而殷菱則低著頭,正要上車,表情看得不是很清楚。

不知內情的人看到這么一副畫面,的確會把他們當成是情侶。

鄭與尋看到那張照片,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著急的解釋,「不是她說的那樣,我和殷小姐沒什么特別的關系,當然我不否認我對她有傾慕之情,可這只是我的事情,和殷小姐無關,她是無辜的。」

「大家都聽到了吧?鄭先生自己承認對殷菱有傾慕之情了,所以他們公司那個涉案金額龐大的經濟糾紛案交給了殷菱,是不是不合適?這不僅是對對方律師的不尊重,也是對法律的不尊重。」王君寧一股腦兒的把大帽子往殷菱頭上扣。

今天來的人里面正好也有負責這個案子的對方律師,聽到王君寧這么說,立馬站出來指責道,「既然鄭先生和殷律師是這種關系,至少也應該避嫌一下的,你們這樣處理是不是不太合適?我個人建議,鄭先生還是換個律師比較好,至少在法律上,大家都是公平的。」

「真不是你們想的這樣……」鄭與尋都急了。

他著急的不是自己,而是殷菱,他怕因為自己的關系讓殷菱被業界指責,在業界抬不起頭來。

其他人也在議論紛紛著。

「這種關系的確應該回避一下,會影響到律師和法官的判斷。」

「鄭先生大可以考慮一下我們律所,我們律所多的是有能力的律師呢,還有許多律師打過很多類似的經濟糾紛案件……」

「鄭先生,我們律所也不錯的。」

「這個殷菱,是不是思行律師事務所的那個殷菱啊?」

「好像是的。」

「方思行這人,本來就行為不正,有這種關系其實也很正常,而且我聽說這個殷菱最近一年勢頭很猛,長得又很好看……難不成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系?」

「難怪啊,鄭先生的這個案子,當時是多少事務所想要爭取的案子啊,怎么就落到了思行的殷菱手上呢?原來是有這么一層關系在里面呢……「

「呵呵……」

多少不堪入耳的話語都落到了殷菱的耳朵里。

這些人人前人模人樣的,背後都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那種人。

殷菱早就見識過了,所以一點都不在意。

到是夏可可,聽到這些人這樣wū蔑殷菱,很是不爽,「你們說話都注意點,虧你們還是做律師的呢,不要聽風就是雨行嗎?」

輿論似乎都往王君寧那邊倒了,也愈發的讓王君寧得意起來。

她挑釁的看著殷菱,好像勝券在握一樣。

殷菱拉了一把快要bào走的夏可可,讓她稍安勿躁後,才說道,「我與鄭先生只是律師和委托人的關系,沒有其他任何關系,各位僅憑著王君寧提供的一張照片就做出這樣的判斷,我表示很失望,畢竟大家都是學法律的,法律講的是證據,而不是這種看圖說話的輿論。」

她不疾不徐的一番質問,讓議論聲少了一大半。

王君寧有點著急的說,「鄭先生剛剛也承認了,他喜歡你,這點你不可否認吧?」

殷菱只是莞爾一笑,「不好意思啊,這個世界上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我都要去否認嗎?」

「殷菱,我看你就是qiáng詞奪理。」王君寧直接發橫起來。

「事實勝於雄辯不是嗎?」

鄭與尋也跟著說道,「之前王小姐一直想要爭取我們公司這個案子,我沒有答應,而是交給了殷小姐,因為我和我的公司都認為殷小姐更專業,現在看來,的確如此。」

「你們……還真是異口同聲啊,還收沒關系?」王君寧指了指殷菱,又指了指鄭與尋,開始不講道理起來。

「有的人業務能力不行,就不要這樣誣陷人好嗎?」夏可可嘲笑的道,絲毫不給王君寧的面子。

「誰業務水平不行呢?我看你們就是一丘之貉,鄭與尋和殷菱就是情侶關系,被我揭穿了還不承認!」

殷菱都不想跟王君寧一般計較了,畢竟很浪費自己的時間。

「怎么了?沒話說了?被我說中了?你們繼續裝啊!」王君寧不依不撓的bī迫著殷菱。

連夏可可都覺得這女人太煩了,這世上怎么就有這種女人呢!

「什么時候我的女朋友,成了別人的情侶了?」

現場突然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沉著又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