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許逸棠不喜歡吵鬧,直接喝了一聲。
許清瑩這才忍住了哭聲,可那眼淚卻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好像自己有天大的委屈一樣。
許逸棠揉揉眉心問元藍,「不是讓你好好對言笑嗎?怎么又爭執起來了?」
「我……」元藍滿腹委屈,卻怎么都說不出口。
「行了,既然沒事,我就先走了,還有個應酬呢,這事兒等我晚上回去再說。」許逸棠交代了兩句後就離開了。
許清瑩的情況本就不嚴重,皮外傷,上了葯之後就被帶回家了,盡管她不情願回去。
元藍到家後,佣人告訴她說言笑回房間之後就沒下來過,連午餐都是送上去的。
中午這一處事情鬧得元藍心神不寧,她便沒去找言笑,言笑也樂得清靜。
晚餐言笑依舊沒下樓吃飯,佣人送上去之後下來說言笑在玩游戲,沒空下樓吃飯。
許清瑩聽到這話,非常不屑的說了一句,「不思進取!社會敗類!早晚是要出大事的,媽,你還是趕她走吧!」
「好了,這事兒你爸都沒說什么,你就別參合了。」元藍訓斥了許清瑩一句。
許清瑩心里不服,滿腹委屈,氣得飯都不吃就上樓了。
她哪里知道許逸棠留下言笑是為了有利可圖,根本不是什么親情使然。
在許清瑩眼里,言笑這
是要剝奪自己在這個家的地位,所以她才百般抵觸。
她都受傷了,父親也只是隨便關心了兩句,甚至都沒有要責備言笑的意思,許清瑩越想越不服氣,對言笑的恨意一就更深了。
許逸棠應酬回來已經很晚了,快十二點了。
元藍一直在等著他,等他一進屋,就伺候著他去洗澡洗漱。
等他泡到了浴缸里,許逸棠才懶洋洋的將手搭在浴缸邊沿扯著chún問道,「言笑那配方給你了沒?」
元藍原本在給他擦背,聽到這問題,手抖了一下,哆哆嗦嗦的說道,「還沒有……」
許逸棠本就喝了酒,又是脾氣很不好的一人,聽到這話,表情頓時變得猙獰起來,一把抓過元藍的頭發就把她往浴缸里按,嘴里還罵罵咧咧著,「這么點事情你都做不好,你還有什么用?嗯?給老子死!」
元藍撲騰撲騰的在水里掙扎著,浴缸里的水從鼻孔和嘴巴進入,讓人窒息的難受。
等元藍掙扎不過來之後,許逸棠又擰著她的頭發將她從水里扯了出來說道,「我供你吃供你喝的,你就這點本事嗎?連個臭丫頭都搞不定?」
「咳咳咳……」元藍已經嗆得說不出話了,她只能不停的咳嗽,回答不了許逸棠的問題。
許逸棠更是憤怒,抬手就給了她一巴掌,「沒用的東西!」
元藍被打得眼冒金星的,一時間眼前的畫面都有些模糊。
而許逸棠已經從浴缸里站起身來,隨手穿上了一旁元藍准備好的浴袍和褲子後,才拖著元藍的頭發往卧室走。
元藍痛得咬著chún,愣是沒讓自己哼出一身。
她雙手抓著許逸棠的手,好讓只的頭發少點承受力,減輕一些痛苦。
可這些都只是杯水車薪,畢竟許逸棠打人的時候根本沒一點人性。
在人前,許逸棠是個衣冠楚楚的斯文人,談吐得宜,文質彬彬,根本沒人將他和一個家bào男人聯系在一起。
可實際上他就是個殘bào得沒有人性的家bào男,從元藍嫁給他第二年開始,他就原形畢露,開始對元藍大打出手了。
元藍根本不敢反抗,畢竟她也沒人幫自己撐腰,所有的苦楚都自己忍著。
可這卻愈發的漲了許逸棠的氣焰,一次比一次毒辣。
一開始還只是打元藍那些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到後來就直接打臉了。
那時候許清瑩年紀小,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元藍只告訴她是摔的。
許家的佣人也不敢多說什么,急事知道情況,也假裝不知道,任由元藍隨便編造理由糊弄過去。
這幾年公司的情況不好,讓許逸棠的性子愈發的bào戾了。
在外工作不順利,應酬的時候吃了別人的臉sè,或者是回來哪點事情沒辦好,許逸棠都會把元藍毒打一頓。
這段時間因為要接言笑回來,許逸棠一直在忍著。
他給了元藍時間,讓元藍把配方拿到手的,卻不想一直沒拿到。
許逸棠便忍不了了,直接下手了。
他把元藍拖到客房之後,便開始拳打腳踢起來,處處都踹要害。
元藍蜷縮著身體,努力在保護著自己,可這對殘bào的許逸棠來說根本沒用。
他一腳一腳的踢在了元藍的小腹上,那種蔓延到骨子里的劇痛讓元藍再也忍不住叫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