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bī迫喬行舟,喬家就已經出現過問題。
用藍柔茵的話來說,現在喬家的關系好不容易和睦了一點,他再亂動,怕就不那么容易恢復了。
宴會結束,上官思語心里各種不悅,回去的路上都不怎么說話。
到是上官恆問了兩句,「思語,你是不是對喬星淳還有那個意思?」
在這一點上,上官思語到是沒有隱瞞,還給自己找了借口,「爸,我這不也是為了我們上官家嗎?喬星淳若是接管了商會,以後我嫁給他,能給咱們家帶來多少的商業利益啊?不然你會為我為什么這么辛苦去爭取呢?」
「你的苦心我能理解。」上官恆還有些覺得欣慰。
畢竟是商人嘛,商人的天性都是利益至上的。
他安撫道,「這事兒急不得,慢慢來,我相信喬星淳是個聰明人,能明白這其中的利益,你不用那么著急的。」
「我知道。」有了父親這樣的安撫,上官思語自然不急。
晚上,上官恆剛洗漱完准備睡下,房門就響了。
他還以為是二姨娘,正想打發她走,卻發現進來的是上官思喬。
她手里端著銀耳湯,笑盈盈的走進來坐下說道,「爸,天氣熱,廚房做了銀耳湯,你喝一點解解暑。」
「還是我喬喬最貼心了。」上官恆一掃之前的郁悶,很是高興的接過湯盅喝了起來。
上官思喬並沒馬上離開,而是坐在那兒看著上官恆把湯
喝完。
「怎么?你有話要跟爸爸說?」上官恆放下湯盅問道。
上官思喬單手托著下巴,海藻般的長發就披在身後,有幾縷掉了下來,睡著房間里的微風輕輕的飄動著。
這幅模樣,很像上官恆的亡妻。
他的亡妻,也就是上官恆明媒正娶的妻子,是上官思喬的生母。
她也有著一頭海藻般的長發,上官思喬這一點是遺傳直她的生母。
上官恆看著她這樣,眼神都變得柔和起來,還輕輕的揉了揉她的長發說道,「說吧,有什么事要求爸爸的?你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啊,爸爸都給你摘下來。」
「我才不要星星呢。」上官思喬失笑,撒嬌的靠在上官恆的肩膀上說道,「我有行舟哥了,我已經跟滿足了,那可是老天爺對我最大的恩賜。」
「你啊,張口閉口都是喬行舟那小子,是不是都把爸爸給忘了?」
「才沒有。」上官思喬撒著嬌,「爸,你今天去參加宴會,是不是發生了什么?」
「為什么這么問?」上官恆有些詫異。
上官思喬微微仰著頭看著他,「我看你回來的時候心事重重的,飯都不吃就上樓了,臉sè也不怎么好。」
「觀察得這么仔細嗎?」上官恆失笑起來,隨後又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在宴會上碰到了你喬叔叔,聊了幾句。」
他把事情簡單的跟上官思喬說了一下,上官思喬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個中緣由,安撫道,「爸,都什么年代了,你還有這種商業聯姻的頑固思想呢?再說了,喬大哥那人我是知道的,他雖雙腿有殘疾,可骨子里卻是個極為清高的人,當初他與姐姐是有過一點緣分,可後來在他出事之後,姐姐卻立馬跟他分手,你覺得喬大哥會怎么想?」
上官恆的確沒想到這一點,愣了一下,「當年那情況,也不怪思語現實,畢竟……」
「是,不能怪現實,可有句話不是說了嗎?日落西山你不陪,東山再起你是誰?」
上官恆答復不出來了。
上官思喬安慰的拍了拍上官恆的肩說道,「雖然商人是利益至上,但在為人處世上面,還是要摸著良心說話的,你看喬叔叔,在你那么說的時候都沒翻臉,就很有良心了,咱們家可不能那么無恥。」
「還是你想得周到。」上官恆舒了一口氣,「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件事情我不會再干預了。」
「爸,咱們家你就不要擔心了,等我玩夠了,會回來接管的。」上官思喬還給上官恆打了個qiáng心針。
上官恆心里算是有底了,「那就行,不過你什么時候玩夠啊?」
「這我就不知道了。」上官思喬笑嘻嘻的出去了,關門的時候還俏皮的眨眨眼睛說道,「老恆啊,晚安哦。」
「臭丫頭。」上官恆罵歸罵,嘴角卻止不住的上揚。
他對自己這個女兒,可是很滿意的。
雖然二姨娘和上官思語至今都不服他對上官思喬這么好,可上官恆心里清楚著呢。
當初那個來找他的女人,可是把事情都說得很明白的。
他這女兒上官思喬,可不是什么普通的豪門千金,她那頭腦,比整個上官家都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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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風遙:我又出現在別人的腦海里?我就不能擁有姓名嗎!!是我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