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二百八十五章 想見她(1 / 2)

維森想勸說的,柯裕森拉了拉他,「你是主要研究員,既然你做好了決定,我們就支持你。」

在這個實驗室,柯裕森的話語權大一些。

他都發話了,其他人也沒什么好可說的了。

楊起很快將方案的詳細步驟都訂了下來,並進行了病毒分離與合成,每個排序都是經過jīng心計算的。

這是他的特長,維森跟柯裕森還達不到這個境地,連錢禹蒙都很佩服楊起的這套理論和cào作。

維森更是佩服,「你這個方案,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從哪兒學來的?」

「我自創的。」楊起的聲音聽不出半分情緒,「這些年來我閑來無事,做過很多亂七八糟的實驗和研究,前兩天在做實驗方案的時候,我想到自己曾經做過的一個實驗方式,覺得用得上,就想試一試。」

維森贊不絕口,「太贊了!太bàng了!」

錢禹蒙看到這方案的時候也是眼前一亮,「楊起,你真是個天才!我就知道你能突破自己的!」

當年的那個實驗,一直沒能成功,讓錢禹蒙很是遺憾。

現在楊起提出的新方案,或許真的能有不一樣的結果。

他問道,「按照你的這個方案,是否可以做仿人肺實驗?」

這個提議,讓其他兩人都是一驚。

維森搖頭,語氣沉重的道,「我不建議做仿人肺實驗,這對人類有很大的危害。」

柯裕森雖說沒有維森那么堅決,但那意思也很明顯,「我們的初衷是想看看病毒的最終演變,而不是病毒對人體的危害。」

「我們做病毒研究,目的就是為了更加了解病毒,防止病毒對生物的影響,如果不做仿人肺實驗,我們就不了解這種病毒會對人類造成什么樣的危害,那這樣的研究還有什么意義?」錢禹蒙義正言辭的質問。

維森有點不滿,畢竟他跟錢禹蒙又沒什么交情,所以他直截了當的說道,「對人類危害固然重要,可在技術尚未成熟前,對病毒還不能徹底了解之前,自然是不能直接做實驗的,研究又不能cào之過急!」

眼看兩人就要爭論起來了,楊起開口道,「病毒樣本較少,所以建議先把病毒的基因序列徹底排列清弄清楚。」

柯裕森看了看錢禹蒙,然後道,「對,先實驗,後做仿人肺實驗也來得及。」

維森跟楊起都看向柯裕森,似乎不明白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葯。

但柯裕森的話語權更大,所以他們也不便多說什么,況且柯裕森也說了,「還有,這件事我得跟老板匯報的,還得老板首肯了才行。」

他這么說,錢禹蒙也只能妥協,「也行,反正只差一個步驟的事。」

***

一周之後,楊起成功的分離了第一株病毒。

當他將各項數據都確認之後,馬上告知了其他幾人。

錢禹蒙拿到那份數據,非常的高興,「這些基因序列非常完整,對研究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維森也很興奮,「這說明咱們的方案方向是正確的!大大提高了另外兩個的成功率!」

錢禹蒙多要了一份數據,說是要寫什么論文。

楊起便給了他,自己又一頭扎進了實驗室,繼續另外兩個實驗。

當天晚上,第二個方案就有了結果。

他將結果記錄下來之後,柯裕森就勸他去休息。

這家伙進入實驗室之後,就沒日沒夜的,不要命一樣,他實在看不下去了。

這萬一累到了,他項上人頭可不保。

「沒事,我想等第三個實驗出結果。」楊起的眼睛都已經通紅了,布

滿了血絲。

柯裕森qiáng行打斷了他,「楊起,你別硬撐了行不行?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啊!再說了,這個實驗明顯進度緩慢,至少也要好幾天的,你趁機休息一下,才能更專注的做實驗研究不是嗎?」

「……好。」楊起只好點頭。

他也確實累了。

「那我回庄園一趟。」

一旦將自己的身心以及靈魂都從實驗室抽離出來,楊起就想回庄園,想見她。

柯裕森不放心的說道,「那我安排人送你回去,你現在這個情況可不能自己開車。」

「好。」楊起沒有拒絕。

他將實驗的各項進展都交代好之後,這才離開實驗室,坐車回到庄園。

庄園里,風迎正在蹲在葯圃里除草。

周管家在一旁有些著急的說著,「風小姐,你就別做這些了,讓我來做吧!你去躺著,或者去葡萄園轉轉都可以,不要干活了!」

「周叔,我每天都躺著太無聊了,就想找點事情做的,你別總是阻止我好嗎?」風迎無可奈何的說道。

周管家卻很堅持,「少爺去實驗室的時候交代過我了,讓我照顧好你的。」

「那也不是讓我什么都不做啊?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跟豬有什么區別啊?我都快悶死了。」風迎蹲在葯圃里拔草,根本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周管家還想說什么的時候,看到了楊起,他頓了頓,剛想開口叫他。

楊起搖了搖頭,做了個安靜的動作,示意他不要說話。

周管家點了頭,然後悄悄的離開了,留給兩人獨處的機會。

風迎的耳邊難得安靜了,這才繼續拔草。

不過她不認識葯和草,有的時候分辨不清,就選不好看的拔了。

「這是葯,這是草。」楊起突然出聲,制止了她粗bào的行為。

風迎聽到這聲音一愣,隨後一臉欣喜的看向楊起,「你回來啦!」

「嗯。」他點頭,嘴角還噙著笑意呢。

風迎丟下手里的草,直接撲了過去。

楊起本來可以接住她的,可她沖的太猛了,再加上他已經好久沒好好休息了,身體的狀況並不是很好。

所以他抱著風迎,雙雙的跌在了葯圃里。

兩人的鼻息間都是葯草的香味,風迎就趴在他的身上。

葯草的高度將兩人剛好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