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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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家送來的證據,又有國際刑警幫忙tiáo查這件事,錢禹蒙的事情很快就有了結果。
當梁源第一時間將結果告訴楊起的時候,他興奮的下樓去找風迎。
風迎正在研究怎么做蛋糕呢,他到了廚房就抱著她猛親,親得風迎一臉嫌棄,用沾滿面粉的手qiáng行推開他的臉。
他的臉上頓時一臉白面粉,風迎咯咯地笑了起來,「這么高興啊?」
「當然。」這可是他多年來的夙願啊。
如果沒有風迎,恐怕他到現在都還不知道真相,一直耿耿於懷吧。
所以他要好好的感謝懷里這個女人,「謝謝你,我愛你。」
他將沾著面粉的臉故意在她臉上蹭,風迎四處躲避,最終卻無處可躲,也被他弄了一臉。
她索性直接抓了一把nǎi油就往他臉上抹。
楊起又繼續蹭,看她像個花貓一樣又開心的笑了起來,然後舔了舔臉上的nǎi油,眸光有些灼熱起來。
風迎一看到他那目光,就知道不好了,轉身想逃。
楊起哪里會讓她逃跑呢,從後面抓住她便勾著她的脖子吻了上去。
風迎是被迫回頭承受他的熱吻……
這陣子的相處下來,他已經非常懂得如何去撩
撥了。
nǎi油的味道在他們chún齒間彌漫,香甜又帶著一些撩人的味道。
沒一會兒風迎就投降在了他的懷里,楊起已經徹底被撩撥起來,將吻慢慢往下,尋求更多的甜美。
……
風迎是被楊起從浴室里撈出來的,她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哼哼唧唧的埋怨他索求過度,楊起一邊道歉一邊給她按摩。
他按摩的手法非常的好,風迎享受過一次之後,便想方設法讓他給自己按摩。
風迎問過他,為什么會有這個技法。
楊起解釋說以前去療養院做義工,跟按摩師父特別學的。
後來他遇上一些病症,也需要用按摩手法去消除,便jīng研了一段時間,才有了現在這么好的手法。
「那我以後是不是可以隨時讓你給我按摩了?」風迎勾著笑問他。
楊起到是不介意,不過他也說了,「我給人按摩是要收費的,而且價格還不低,看在咱們關系那么好的份上,我可以給你優惠一點。」
「我有的是錢!」風迎才不介意這個呢。
「誰說我要錢了?」楊起掐了一下她的pì股。
風迎哼哼,「哪里要什么?」
「你覺得呢?」他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風迎這才知道自己上當了,她推脫幾番最終還是被他得逞,氣得咬他脖子。
楊起任由她咬著,不知從哪里摸出來一個戒指,想要往風迎的無名指上套。
那冰涼的觸感,讓風迎頓時清醒過來,猛然曲起了手指,並惱怒的瞪他、
楊起嘿嘿一笑,「不是都累得睜不開眼了嗎?」
「你少想糊弄我!」風迎控訴他。
楊起嘆了口氣,這已經不知道是他第幾次想要跟她求婚,卻已失敗告終的事件了。
他只好把戒指收了起來,抱著她哄,「好好好,等我想起來了你再嫁給我。」
「這還差不多。」風迎把手踹在懷里,防備著男人。
楊起看到她這幅模樣也是無可奈何啊。
他當真是絞盡腦汁,也沒想起他們第一次認識的情形,所以……
這求婚路漫漫,到底要什么時候,她才會答應嫁給自己呢?
關於這個難題,一直困擾著楊起,差點讓他茶飯不思了。
錢禹蒙被送去國際法庭的那一天,楊起親自過去了。
他和柯裕森都親眼看著他被押送上車,梁源是隨著車子一起過去的,這樣他們也能安心。
等車子漸行漸遠後,楊起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柯裕森問他,「今天可是個值得慶賀的日子啊!我們去喝酒?」
「去我家喝吧。」
柯裕森聯想起上次去他家的情形,然後猛然搖頭,「打擾了。」
「算了,我們還是去外面喝吧。」楊起想了想又提議道。
他這出爾反爾的,到是讓柯裕森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過酒過三巡之後,他就明白個大概了,「所以你在為讓她答應你求婚而發愁、?」
「是的。」楊起悵然嘆氣。
「這事兒有什么好困擾的。」柯裕森白了他一眼。
楊起以為他有什么好主意,急忙問道,「你有辦法?」
「當然!」柯裕森又重新倒上一杯酒,優哉游哉的晃著,並不著急回答他的問題。
這讓楊起很著急,不停的催促他,「你到是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