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三百八十四章 放水(2 / 2)

孟晴也倔qiáng的站在那里,沒有答復、

又有人來找秦雲深,秦雲深才不悅的掃了她一眼,「還不出去?」

「是,師父。」孟晴也咬緊牙關離開了秦雲深的辦公室。

剛回到位置上,同事好奇的過來詢問情況,「孟姐,聽說s發回來一份很重要的文件,咱們的tiáo查又有新的進展了呀。」

「別煩我。」孟晴也一聽這事就氣不打一處來。

偏偏這位男同事沒有眼力見,還好奇的問,「孟姐你這是咋了?這不是好事嗎?咱們苦苦追查了這么久,總算有點眉目了,你應該高興才對的啊,而且我聽說上面已經成立了一個特別tiáo查小組,專門去查這件事情的,孟姐你在這件事情上功勞最大,這個組長肯定是你了!」

孟晴也聽了這番話,心里的怒意更盛,直接踹翻了椅子,「我說了別煩我你聽不懂嗎?」

這下,男同事被嚇到了,瑟縮了回去。

孟晴也看著凌亂的辦公位置,心里一陣浮躁,甩頭就走,因為她一刻也呆不下去。

她開車直接到了酒吧,開始不停的喝酒,心里的怒氣也越來越濃重。

這些年來她為了工作各種拼命,甚至不惜去地下聯盟最恐怖的安園做卧底。

是,立功了,大家都對她刮目相看了。

她以為自己就要擺脫那個惡心的身份了……

結果,上面對她,還是不信任。

一句龔臨川的女兒,就能抹掉她這些年來的努力。

很可笑!

孟晴也對龔臨川的恨意也達到了頂峰。

由於不停的喝酒,孟晴也已經醉了,但她還在問酒保要酒。

幾個年輕的男人看她喝醉了,又長得極為漂亮,就見sè起意,過來將她圍住。

其中一個男人甚至攬上了她的肩膀,做出很親密的樣子說道,「親愛的,你喝醉了,咱們回家吧好嗎?」

「你誰啊你?」孟晴也不滿的質問。

「你看,都喝醉了,連我都認不出來了,我是你老公啊。」男人笑嘻嘻的跟酒保解釋,還伸手去捏孟晴也的臉。

這白嫩的肌膚手感真是好啊……

孟晴也一把抓住那男人的咸豬手,微微一用力,那人就痛得嚎叫起來,

「啊啊啊啊……你松開啊……疼……」

孟晴也一腳將這男人踹翻在地,甩了甩齊耳短發說道,「知道我是誰嗎?還來tiáo戲我?」

男人吃了虧,哪里咽得下這口氣,又料定她是一個喝醉了的單身女人,翻不起什么浪花,便招呼著兄弟幾個說道,「你們幾個還愣著做什么?把這個臭婊子給我抓住!居然敢打我,看我不弄死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幾人聞言就朝孟晴也撲了過去。

孟晴也即使喝醉了酒,身形依舊靈活敏捷。

她輕輕一閃,就避開了一個人的狼撲,回頭還給了這人一腳,將對方狠狠的踹翻在地。

短發在耳畔甩過,紅chún邪氣一揚,「你們一起上吧,我可不想浪費時間。」

男人們都被她挑釁了,一個個怒氣沖沖,紛紛沖了過去,嘴里還叫囂著,「喜歡一起上是吧?哥幾個,給她點顏sè瞧瞧,讓她好好爽一爽!」

孟晴也漂亮的眼眸微微一眯,下一瞬直接出手。

一團混戰之後,幾個男人紛紛到底,捂著自己被打的地方,各種哀嚎。

而孟晴也,只是輕松的撩了撩自己的短發,抬起右腿踩在一把倒下的椅子上,勾著chún笑盈盈的問道,「還要來嗎?」

幾個混混哪里吃過這個虧,都被嚇到了,不敢輕易上前。

只有最先tiáo戲孟晴也的男人站起身來,吐了一口口水後說道,「臭婊子!你今天完了,我現在就報警!」

孟晴也很鄙夷的豎了個中指,然後把椅子踢正之後往上面一坐說道,「好啊,你報警吧,我等著警察來,我看是你們被抓還是我被抓。」

其實混混只是想嚇唬嚇唬孟晴也,但很顯然,並沒震懾到她,反而自己心虛不敢真的報警,畢竟是他們心懷不軌在前。

酒吧里又進來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聲音淡漠的問了一句,「誰要報警?我就是警察。」

小混混聽到對方這么說,立馬惡人先告狀的說道,「警官,這個醉鬼打人,你趕緊把她抓回去!你看我們哥幾個都被她打了。」

秦雲深淡淡的掃了一眼那被揍得東倒西歪的混混,這才挑眉看向孟晴也。

孟晴也不屑的哼了一聲,拿過一旁的酒杯繼續喝酒,根本就沒把來人放在眼里。

混混趁機就說道,「警官你看她,藐視你!趕緊把她抓起來!」

「身份證給我看一下。」秦雲深沒理會混混的話,而是對他們說道。

「警官,你看我們身份證做什么啊,她才是罪魁禍首啊。」

「身份證!」秦雲深的聲音重了幾分。

幾個混混都被他嚇到了,顫顫巍巍的將身份證拿了出來。

秦雲深一個一個看了過去,最後挑出兩個未成年的證件說道,「老師沒有告訴你們,未成年是不能進酒吧喝酒的嗎?」

「我們錯了……」

「自己去附近警署自首。」秦雲深用手機拍下身份證的照片之後,才還給對方,「別讓我發現你們沒去自首。」

這人氣場太qiáng,混混們完全震住,老老實實的點頭,「是是是,我們一定會去。」

拿回身份證之後,幾個混混火速逃離。

秦雲深這才看向孟晴也,「你也跟我走一趟。」

「不去,別打擾我喝酒的興致。」

「孟晴也!」秦雲深叫了她的全名。

以孟晴也對秦雲深的了解,他叫全名的時候,就是他最生氣的時候。

後果……是很嚴重的。

她在心里權衡了一下後,還是放下酒杯選擇跟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