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曝光她,單看一個賽車能力,就已然讓那么多人瘋狂,如果再讓人知道她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那般貌美的女人,必然會惹上更多的麻煩。
光是想她身邊的那些男人,就夠讓他手癢了。
她,真的想讓他把人藏起來。
只供他一個人喜愛。
吳丁倫自然不會再問下去,而他也知道,事情絕非如此,不過他很有眼力價,對蘇顯笑了笑道,「蘇少,我這邊晚上還有些事情要忙,想必您也勞累了,現在我就先讓人送您回休息吧。」
蘇顯:「……」
自然默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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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錢你拿著,先和節目組離開,我有點私事需要處理。」
容昧把箱子扔給了田慕峪道,自己迅速走向了洗手間,而他們後面,還有韋恩一幫人,以及一些其他的車迷,想跟過來合照什么的。
她可沒時間應對。
「哎你什么事!節目組和韋恩那邊我該怎么說!」
田慕峪看她著急去洗手間,還以為她是內急。
「當然是發揮你的不爛之舌!」容昧頭都沒回,沖進了洗手間。
進去後,她第一件事,就是摘下頭盔,抱著腦袋自己在馬桶蓋上坐了一會兒,是的,她腦海還是懵的,對剛才發生的事來說,碰見蘇顯遠比和拿了第一更加刺激。
她早知道蘇顯身份不一般,可是遇見那樣的場景,她心底還是產生qiáng烈的波動。
違和嗎。
不是他在修車廠白襯衫上沾上wū跡的時候了,也不是他住在破舊居民區的時候了。
但今天這樣的天,也那么不違和,仿佛他天生本該如此。
容昧進的是男廁,出去的時候怕嚇著別人,還是重新戴上了頭盔,只是外面是韋恩,田慕峪,還有節目組等人,她干脆打開窗戶,要從廁所二樓的窗戶跳下去。
反正錢拿到了,在田慕峪的手里,足夠這段時間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