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昧只感覺自己渾身發涼,涼的徹骨,血液似乎都要凝固了一樣。
其實。
雖然這些都是她的猜測,但是想要證明這一切,是多么的簡單……
只需要在晚上的時候,看看他腿上的傷口,一切就一目了然。
真正的小怪獸,他的身體會自愈……
容昧突然想到,自己出來的時候,他突然拉住了她,說等晚上的時候,有些話想對她說……
他……
要對自己,說什么……?
難不成……
容昧就想到了他腿上的傷口,明明上來的時候還猙獰的很,白骨幾乎露出,可是後來包扎的時候,明顯已經得到很好的控制。
她從小到大也沒少受傷,她清楚的明白傷口的愈合。
不過——等等!
容昧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她還記得當初江辭找人去打蘇顯,他卻隱瞞了自己,後來自己去bī問他,他才給她看了他手臂上的觸目傷口。
那次,又是怎么回事!?
後來她再想給他包扎的時候,卻沒了什么機會,直到他出差去了雲省。
容昧突然覺得腦袋有些亂,好不容易發現了什么,卻似乎又被什么打斷了思路,讓她變的迷惘,混沌不清。
過了片刻,容昧豁然從椅子上起身,眼底深處像是有光在攢動著。
那手臂上的傷口也很明顯,如果僅僅只是兩個月的話,那他的手臂上現在必然還有清晰的痕跡——!
所以,到底謎底如何,她現在進去看一看他的手臂,不就知道了!!?
容昧如此一想,連帶著渾身都跟著緊綳起來。
她緩緩看向了船艙內,視線仿佛一下子變的深邃不已,直達船艙深處休息的床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