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換完鞋子,過來問。
容昧不說話,驟然起身,圍繞著她的身上,一圈一圈的打量。
還像個小狗似的聞一聞。
「老,老大,你干嘛啦!」夭北忍不住躲開。
容昧一臉嚴肅,「我要聞聞你身上有沒有情-欲的味道。」
夭北:「……」
擦。
「別聞了,沒到最後一步,衣服上雖然有些褶皺,但是頭發沒亂,那兩個小麻花是早上幕離給她編的,她自己笨手笨腳的是弄不好的。」
京南燕雙手環xiōng,淡淡道。
這話一出,夭北頓時燥紅了臉頰,「什,什么最後一步啊,你們說的好怪怪啊,讓人家心底亂亂的。」
眾人頓時起了一身jī皮疙瘩:「……」
戀愛後的女孩子果然不一樣,大大咧咧的小丫頭都能變得那么嬌羞。
京南燕:「再重新給你一次組織語言的機會。」
「……」
兩秒後,夭北頓時把衣服一丟,搬來個椅子,一pì股坐了上去,小腿一盤,抓來旁邊茶幾的瓜子,一邊嗑一邊嚷嚷著,「來啊,你們要問我什么嘛,我通通都告訴你們,告訴你們大黃蜂是怎么拜倒在我的背帶裙下,告訴你們他是怎么為我深深的,不可自拔的淪陷,告訴你們,他是怎么,怎么為人家……為人家隱忍而不得……」
「噗——!」
容昧一口枸杞水噴了出去。
媽的。
她要謀害她。
容昧正了正sè,淡定的擦擦嘴,「好啊,那你就給我們說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