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這么想,然而很快他們就感覺不對頭了,自己兩個人無論怎么飛卻始終身處於這片山脈的上空,似乎永遠沒有辦法拉開距離,仿佛冥冥之中有股力量影響了自己的行動,讓自己陷入了某種怪圈,循環之中。
面對這種詭異的情況他們兩個人是沒有辦法理解的,只是心中的恐懼在不斷的攀升著。
莫不是這片山脈之中還存在什么大恐怖?這頭大妖青鳥僅僅只是一個看守而已。
這個讓自己都感到震驚的想法很快就應驗了。
「兩位既然來了,就別急著離開。」一個聽上去有氣無力的聲音響起。
「前輩,我等無意之中途經之地,打擾了前輩,還請前輩恕罪。」杜通和另外一位通神境武者驚了一身冷汗,然後立刻對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抱拳施禮道。
他們才不過是通神境初期的武道修為,連這頭大妖青鳥都不是對手,來到這里也無非就是閑著無聊,心中起了幾分貪念,想要試試看能不能尋到一些機緣,哪里知道這種無意之間的舉措居然會碰到如此可怕的情況。
「有意還是無意都不重要,我且問你,你們兩個人是哪里的武者?」這個時候,一個身穿華麗衣服,氣質超然,帶著幾分不似世俗一般氣息的年輕男子踏著虛空不緩不慢的走了過來,此人臉sè頗為蒼白,有種大病初愈的感覺,看上去很是虛弱。
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男子,卻給了杜通兩人一股莫大的壓力,他們兩個人甚至覺得此人只需要一揮手就可以奪走自己兩人的性命。
「回前輩,我們是原先南山帝國京城之中的武者,後來加入了望風郡,成了天地門的供奉。」杜通說道。
望風郡?
白風目光微微一動,卻是南山帝國一個尋常的郡,似這樣的郡多的很,天地門也事一個不起眼的小門派,看樣子這兩人並不是那個什么古家派出來尋找自己蹤跡的斥候,密探之類的。
兩人見到白風不言不語,似乎帶著幾分思索之sè,心中跟是無比忐忑了起來,今日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著離開這里。
「你們打擾了我。」白風驀地緩緩的開口道,這些天的療傷他將神魂穩固了,同時也將肉身修復完全,表面上看上去非常健康,但是他現在的實力連全盛時期的一成都沒有,這種狀態之下連大能的瞬移都施展不出來,一旦遇到任何一位天人境武者都是必死無疑的。
「請前輩饒恕我等這一次,我等絕不是有意打擾前輩的。」杜通兩人額頭之上冷汗直流,抱拳低頭,請求饒恕。
白風說道:「你們今日見到了我,對你們來說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我不殺你們,如果有人追問你們我的下落,你們也是難逃一死。」
兩人聞言頓時就感到有種絕望了,看樣子自己兩人卷進了什么大事情之中,僅僅只是見到此人便有可能被人殺死,看樣子此人的敵人勢力之前是自己難以想象的。
「不過,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白風轉而有道。
「多謝前輩......」本以為必死無疑的杜通兩人聽到這話頓時心中狂喜。
白風目中帶著幾分冷意到:「但你們兩個人只能活一個。」
他不知道古家的人會不會派人追殺自己,所以見到這兩個人他沒有立刻讓青鳥殺死,因為把人殺死了反而會更容易bào漏自己,畢竟兩個通神境武者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死在了一處窮山辟嶺之中蠢貨都知道事情不尋常。
所以他打算殺一,留一。
如此一來事情就簡單的多,活下來的那個人必然不會多嘴,而且事情也不會聯系到自己頭上,只以為他們兩個人之間是窩里反。
杜通兩個人渾身一震,立刻就明白了白風的意思。
白風是要他們兩個人自相產殺,活下來的那個人才能離開。
意識到這點之後,兩個人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對方。
他們兩個人並非生死之交的朋友,不過是泛泛之交,如此情況之下自然是沒有絲毫的猶豫。
怒吼一聲,勁氣激盪,杜通毫不猶豫的撲殺了出去,為自己爭取這個活命的機會。
一場屬於通神境級別的戰斗打開了。
身死交戰,再加上他們又身處於白風的畫地成牢之中,這場戰斗很快就有了結果,要知道正真的戰斗一向是速戰速決的,絕對不會拖沓太久,拖得久的戰斗那都是雙方保留了實力,沒有盡全力。
很快杜通以重傷,斬殺了同行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