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晏萩高興地直接蹦進了傅知行的懷里。
傅知行摟著她,柔聲道:「抱歉,讓你擔憂了。」
澄陽大長公主和韓氏則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父親。」
「爹。」
卓兒和君兒喜笑顏開,即便晏萩一直故作輕松,可卓兒和君兒還是比傅知行在家時,沉默了一些,丫丫也乖巧了一些。至於愛撒嬌的越兒,他有他娘就夠了。
傅知行安全回來,安國公府仿佛恢復了生機,這天晚上,傅知行享受到了晏萩前所未有過的熱情。
「我回來了。」傅知行輕輕地撫著晏萩的背,他感受到了晏萩的不安;晏萩是在用歡好,來感受他的存在,「瀟瀟,我回來了,我就在這里,我就在你身邊。」
晏萩八爪章魚似的摟著傅知行,顫聲道:「我在夢里,夢到你灰頭土臉的來跟我道別。」
「傻瀟瀟,夢都是反的。」傅知行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夫妻二人又濃情蜜意的溫存了一番,傅知行抱著晏萩下床,去浴室沐浴凈身,換上干凈的衣裳,重新上床躺下。
「傅知行,答應我,以後讓我先走。」晏萩突然道。
傅知行一怔,輕嘆道:「瀟瀟,我比你大九歲,要走,也是我先走。」
「不會的,我會比你先走。」晏萩語氣篤定。
「瀟瀟,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傅知行頓時緊張了。
「我身體沒事。」晏萩淡淡的笑,「我不喜歡離別,我先走,才能讓你想著我。」
「那就不離別,黃泉路我陪你一起走。」傅知行認真地道。沒有她的歲月,他也不想熬下去。
晏萩看著他的眼睛,那里的深情,令她動容,湊上去親親他的唇,「我們就這么約定,每一個輪回,我們都要在一起。」
傅知行抱緊她,在她耳邊道:「我會守護在你每一個輪回。」
夫妻倆說著情話,甜蜜的相擁而眠。
第二天,生活似乎又恢復如常,傅知行在衙門忙公務,晏萩在家中打理內務。
五日,有關山坡崩塌一事的調查有了結果,聖上那邊是盯著魯王查的,那隱衛回稟:「魯王府沒有大筆的錢財進出,小筆錢財支出有十幾筆,大多是買的金銀首飾,應該是女眷所為。」
「不是魯王,會是誰?」聖上覺得事情有點失控。
太子查的是火葯,工部軍器局一批火葯失竊。失竊的日期,正是山坡崩塌發生的前三天。軍器局大使發現火葯失竊,不但沒有往上報,還意圖以火葯浸水失效,將這批火葯報廢處理。
「簡直混賬。」太子聽了都沒淡定了。
「一個九品小官,可沒這么大的膽子,這事怕是另有別情。」傅知行淡定地道。
太子將人交給張維德,「帶下去,好好審一審。」
張維德笑,「我手下那些人,會把他三歲尿床的事都審出來的。」
「那事,我可不想知道。」太子笑道。
過了幾天,軍器局大使招供了,火葯不是失竊,而是被倒賣了,這事是他和兵部武庫郎中一起做的。張維德立刻派人去抓這個兵部武庫郎中,然而這人已請假半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