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娜紫羅蘭sè眼睛嵌桃心狀臉上,好看。屹湘無心欣賞這種美麗,她用只有兩人能聽清楚音量開門見山地問:「莎娜,我接下來要問你問題,可能侵犯你,你可以拒絕回答;但是假如你現狀態會影響到兩小時後臨場發揮,請你負責任即刻退出。你明白我意思?」
莎娜點頭。
「你戒毒中?」屹湘問。
莎娜又點頭。
「可有按時服用葯物?什么時間服用?」屹湘追問。
「有。半小時前。」莎娜回答。這個個子矮矮東方小女子,眼神中有一種能讓人意志隨之轉移力量么?莎娜甩了下頭。她控制自己說出這些話之前,已經對屹湘說了實話。「我經紀人會殺了我。」
屹湘算了下時間,「你現有何不適?」
「輕微惡心和頭暈。」莎娜說。
屹湘盯著她俏薄鎖骨,再次問:「莎娜,我再問一次,你還能不能控制你自己?」
莎娜臉極蒼白。屹湘此時知道以往見到莎娜那股子蒼白憔悴、她認為是刻意營造出來頹廢和憂傷,是莎娜本sè。她手里捏著對講機,指甲摳按鍵都掉了,克制著自己情緒。總算明白經紀人那一巴掌揮過去時候心情。如果傷人不算犯法,她也早就動手了。
屹湘按了下額角。太陽xué要炸開了似。
「能夠。」莎娜說著,轉了個身。甩開細長腿,踏著標准優雅貓步,屹湘面前走動。穩妥而jīng確踏准步點。
屹湘示意她停下。
莎娜靠近屹湘,「對你來說,我也是個活動衣架而已嘛?」
屹湘把對講機掛腰間,空出手來拍著莎娜臉蛋兒,莎娜臉頰很涼,屹湘提拉著她面部薄薄肌肉,說:「是,對我來說,你也是個活動衣架。而且,得是個有生命、有感情活動衣架——動一下你嘴角,上揚大約十五度……對,很好,就是這個表情,上場時候,就是這個樣子。那件白紗需要是這個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