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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黑子合集 太陽黑子 11429 字 2020-07-25

四周非常寂靜,別墅周圍也不見半個人影。

子文在距別墅還有一段距離前停下了跑車和關掉了引擎,然後拿出一個高倍數望遠鏡遙望向別墅。

這個先進而強力的望遠鏡令他甚至可以看得見一樓窗戶中一個書架上面放著些什么書。

然而,由於二樓的所有窗戶都落下了深色的窗簾,令他無法看得到里面的情形。

但這也是他意料中的事。

他放下了望遠鏡,向坐在駕駛席旁的一個高佻秀麗的少女說:「櫻子,我去了,拜托你留下來看住車子吧。」

「哥,放心去。小心一點。」那個叫杉本櫻子的少女,說話的用詞總是很簡潔,表情也總是很冷漠,但子文卻不會看不到她眼中泛著的柔情的關懷目光,這已足夠令子文感到十分溫暖。

他隨即下了車,朝著別墅的方向走去。

櫻子一直望著子文逐漸遠去的背影,看著他身穿白襯衫、西褲和墨綠色長長的外套大衣,真是一點也不像個要去從事危險的「非法侵入」行動的人,想到這里她的嘴邊不禁露出一絲微笑。

不過,她心中也並不太擔心,因為她深信子文的能力。

其實她也想跟隨子文一起去的,但她有著傳統日本女性服從的性格,所以幾乎從來不會向子文提出異議。

現在她只好拿起望遠鏡,遙遙望著子文的情形。

只見子文以像猴子般敏捷的姿態越過了圍牆,然後來到別墅一樓某個沒有燈光的窗戶之旁。

他用割玻璃用的刀子在窗上開了一個小洞,然後伸手入去把窗戶打開來。

接著,他便一翻身進入了室內,整個過程集合了敏捷的動作和靈巧的手法,花不到半分鍾時間他便在櫻子的視線內消失了蹤影。

「喂!什么人在這里?」突然,一把粗豪的男聲劃破寂靜,令剛預備放下望遠鏡的櫻子大吃了一驚,望遠鏡也跌了在地上。

(太大意了!只顧看著哥哥而忽略了留意四周的情況!櫻子望向車外聲音的來源,只見在車窗旁邊正站著兩個穿著類似警衛制服的男人,他們看起來年紀大約是三十歲左右,從其身材和外表可以肯定他們絕非那些不中用的大廈警衛,而是真的受過嚴格訓練和對體格有一定以上要求的專業警衛。

「這里是私人地方,不可以隨便進入的!請司機出來!」他們的語氣相當粗暴,還用手拍打著這架價值超過過五千萬的名貴跑車的車門,這兩個是洪先生聘請的警衛,他們被命令如有人侵入,不可隨便讓他離去,必須先弄清楚來人的身份和目的。

明知二人必不肯善罷,迫於無奈下,櫻子只有打開車門走下車來。

「你來這里有何……貴……干……」警衛們本來是一臉凶惡的面容和語氣,但當一看清楚來人的樣子後,卻突然變得如呆子一樣,張大了口幾乎說不出話。

他們絕想不到這非法侵入者會是個他們自有生以來所見最美的妙齡女郎:她的五官可以說是上帝的最佳傑作之一,她的眼睛很圓很大,而且明亮而充滿了知性的光輝;小巧的嘴唇染上櫻花般的顏色,欲語還休的叫人心魂跳盪;閉月羞花的神情叫鐵石心腸也要酥軟;五官配合起來絲絲入扣,這樣具有奪天地之造化的美態的美女,只要和她的目光接觸,想必會有九成以上健全男人會在她的目光下看得體溫上升,面紅耳赤吧!

而她的身材也絕對和其美麗相符,更要命的是在肉色的緊身衣下,那對傲人的筍型雙峰幾乎像要破衣而出,連ru尖和ru頭的輪廓也幾乎隱約可見,惹人瑕思至極點。

看到這里,已令兩個警衛全身火熱,幾乎要噴出鼻血,下面的小弟弟也「快高長大」的把褲子頂得老高。

「對……不起,我不知道這里是私人地方……我會立刻回去的……」少女的聲音也完全沒有破壞她的美貌。

那甜甜的,帶點嬌嗔的聲線,因為害怕而微微顫抖,令人感到既柔弱又惹人同情。

「……不妨,而且一個單身女孩這么夜獨自回家太危險了,今晚又這么冷,不如來警衛室喝杯熱茶,休息一會才走吧!」其中一個警衛稍一定神,立即決定對這個可能是天使下凡的少女,絕不可輕易放過。

兩個男人充血而邪yin的目光,令櫻子感到非常不自然,她微微後退了一步,軟語地哀求著:「多謝先生的好意……但我有……急事……不可再留下了。」

但他們又豈會放過快到手的獵物?

櫻子已退到背貼著車子,那兩個警衛隨即圍上去:「別見外嘛,我們是可最好客的哦!」

「不要……求求你們……」

櫻子語帶哭音,一雙深璩的瞳孔中已是水汪汪的,看到這絕色美人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鼻端嗅到少女微微的幽香,而近距離之下更能直接感受到她的震憾性美態,令兩個警衛幾乎當場便要早泄地射精出來!

他們兩人見過的美女絕對不少,他們的老板洪先生一向愛發掘年輕的美女入娛樂圈,像今晚他們見到和洪先生一起回來的新晉女歌手仙兒便是個又青春又吸引的美女,可是當一比對眼前的絕色少女,仙兒便和一塊木頭沒有太大分別。

也因此,他們決定無論如何,就算是就地干,今晚也要cāo這個女人,否則他們肯定自己會後悔終生。

故此,其中一個警衛已開始在解褲煉,而另一個人更睜大通紅的雙目,把一只手搭在櫻子的肩膊上,另一只手更直向她的xiong脯抓過去!

「你不喜歡往警衛室干,那我們便在這里干吧!」

「不……請不要……不要!」

這時,怪事發生了,那個警衛的手即將要接觸對方豐xiong前的一剎,他竟突然見到天與地一瞬間上下倒轉了!

變成黑漆的天空在下面,石屎的路面在上面!

跟著,他感到背部一陣劇痛,然後發現自己已躺在地上!

不但這個警衛感到莫明奇妙,他的同伴同樣也看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只見眼前人影一花,那男人便已跌在地上了。

「怎么了呀,突然腳軟了?早叫你不要加班過度的了,嘿嘿,那便只有讓我先來吧!」那人直沖向櫻子,今次地上躺著的男人看得留心點了,只見那人正要踫到櫻子,那少女便伸出一雙玉手傍著男人的腋下巧妙地一翻,那個男人便有如被「放飛機」般,整個人向上飛起,越過了櫻子背靠著的跑車,然後便重重地摔在另一邊的地上!

那是一次非常精采的柔道表演,但之前的第一個男人雖然驚訝,畢竟是受過嚴格訓練,當下立刻以「蜈蚣彈」跳起身來,然後向櫻子作出反擊!

「媽的,這賤貨!」他伸出了血蒲大手,一掌直刮向櫻子!

這一次他決定不再憐香惜玉,誓要將她打至昏迷然後才慢慢cāo得她下體也爛了為止!

這一掌既快且狠,但到快要擊中目標時卻還是被櫻子一俯身避開了,她不止避開,還以巧如豹子般的身法閃到男人身後作出反擊。

不到一秒,男人的後頸部一陣劇痛,他感到自己似乎被一支堅硬的鐵棍擊中,後頸神經一陣缺氧,令他整個人向前仆下失去了知覺。

而他的身後,赫然站著正舉起了右手呈掌刀之狀的櫻子。

分別以出色的柔道和空手道把兩個大漢擊倒後,櫻子幽幽地嘆了口氣:「唉……實在不喜歡把這些技巧用在實際打架……為什么人總是不能用溝通解決問題呢……」

此時在別墅內,可怕的ru虐終於告一段落,仙媽好像整個人也崩潰了的,像一堆軟泥地躺在地上,神智也陷入半昏迷狀態。

仙兒一直在看著母親受刑的慘況,她的心也有如淌血般難受,眼淚把視線都變模糊了。

可是洪先生的變態性欲卻好像完全不知滿足似的,又要進行另一套施虐玩意了。

「把上半身仰後,下體盡量向前傾。」

「還、還想做什么?你要弄得我和媽媽怎樣才會滿足!」

「嘻嘻,誰叫你們倆母女是我的性奴?而且那如此美麗的身體,任何時候看也令人非常動心,玩多久也不會厭的啊!」

「但再弄下去的話我們真的要死了!」

「嘻嘻,我便做做好心,給你們一個機會吧!」說完,洪先生便拿出了一根非常長的性具棒,那是在棒子兩端都有好像龜頭般突起的雙頭假陽具,不但尺碼極大,而且在竿子表面更有一粒粒突起物,好像長滿了痣般,看起來非常丑惡。

男人把雙頭性具放在母女倆的下體中間,然後令她們互相把下體向前挺,令性具兩端的頭同時進入了兩人的體內!

「咿!

好大!……「

「啊喔!進來了!……」

倆母女同時發出了悲鳴,性具棒不但又大又長,直頂至兩人的子宮仍是甚有余裕,而且竿上的突起物也在刺激、磨擦著二人的yin道洞壁,令她們齊齊發出了被虐的悲鳴。

「好了,現在便來一個比賽,看看倆母女那一個可忍住最久不泄出來的便放她離去,而首先高氵朝的一個便要繼續留下來服侍我!」

「怎、怎么這樣!」「太荒唐了!」

「嘿,若不滿意便兩個也繼續留下來!」

「不!我們做了!」肯玩這個變態性游戲的話,至少有一人可以逃出魔窟,所以倆母女不得不照吩咐,二人開始把下半身向前後擺動起來,令性具棒有如同時在兩人體內進行活塞運動一樣。

「對了,想離開的話便賣力地干吧!嘻嘻嘻……」

洪先生一邊yin笑著,一邊細意地欣賞眼前的「母女雙重責」兩人面對面地坐在地上,各自把性具棒努力地刺激著自己的下體,因為她們其實都想自己比對方更快到達高氵朝,以求令對方可以被釋放離去。

但看著如此yin靡到了極點的畫面,兩個曝露無遺的肉洞同時拚命在把棒子一吞一吐的情景,無論最後結果如何,洪先生的眼睛首先便已過足了癮。

一開始,母女倆在全裸狀態下互相面對面去自慰,當然令她們都感受到羞恥和狼狽的感覺。

但是想到一定要盡快完結這苛酷的性宴,她們便都漸漸地投入了這個游戲之中。

「啊……呀噢……好大……」

「好喔……爽極了……」

此刻兩母女便像化身為兩匹牝獸,各自盡力地在自慰,兩匹都已全身香汗淋漓、面泛紅潮、口中不斷發出性感的呻吟和浪叫,而下體的性具棒更沖擊著二人的下體而發出yin猥的撞擊聲,令整間房中活脫便像在進行著一個聲、色俱全的調教秀。

而洪先生自己的雙手也沒閑下來;他從房間的一角那放滿了性虐玩具的小箱中,拿出了一支蠟燭和一條皮鞭。

他燃點了蠟燭,然後把它放到仙媽的身體上方!

「嗚呀!」殷紅的蠟液,像雨點般傾灑在仙媽肥大的奶子上,而熾熱的熱力更令仙媽痛得身體像蛇般亂扭,一雙剛才還剛受完虐待的巨ru更誇張地左右擺動起來!

「啊喔!媽媽!不、不要……嗚!」仙媽身體的擺動,更令雙頭性具以更異樣的角度和力度壓向另一端的仙兒,令她感到一股既痛楚卻又快美的感覺。

很快,仙媽的一對巨ru便像穿上了一件紅色的xiong圍般,完全被熱蠟所覆蓋。

啪嚓!

「哇呀!好痛!……」原來洪先生舉起了手持的長鞭大力揮下,殘忍地直擊在仙媽的ru房上,只打得xiong脯上的蠟層裂碎,紅色碎片四飛,驟眼看起來便像打爆ru房而鮮血四濺一樣,實在是一個變態而凄厲的畫面。

當然受苦的並不止是仙媽一個,洪先生也一視同仁地,在仙兒那比媽媽更嬌嫩的ru房上同樣鋪上熱蠟,然後又再揮鞭擊下!

啪嚓!

「嗚呀?……死了!」一種鑽入心坎的劇痛,令仙兒凄慘的悲叫,身體也像蝦般上下彈跳。

可是,ru房受虐待的痛楚,像是一種性的調味料般,竟間接令她的身體產生了被虐的快感!

在用鞭子清理完xiong脯上的蠟後,洪先生便又再次把新一層熱蠟傾倒在兩人身上。

這樣的滴蠟和鞭責反復地持續,別墅中恍如變成了一個背德而殘忍的sm凌虐場。

皮鞭打在嫩肉上的聲音、兩母女夾雜興奮的鳴叫聲,回盪在凌虐場之中。

但在被虐的同時,兩母女還要繼續進行她們的互相挑逗和刺激對方的演出。

可是過了不久,勝負已漸漸分明。

只見仙兒的臉漸已紅如滴血,yin叫聲越來越大,而下體整顆yin蒂也變大而外露,性具棒每一下抽出都有大量yin水同時濺出來,令地上積了一小灘水,誰也看得出她已高氵朝在望;相反仙媽雖已十分努力,卻仍是進展不大。

原來仙媽在早在正午便已來到了別墅,率先被洪先生調教、泄欲了一輪後,又在他出外看仙兒的演唱會期間被緊縛在柱上、在身體上插入性具和放置多只震蛋,在整個下午連續六、七個小時不斷的性刺激下,身體不麻木起來才怪!

(不妙,再這樣下去,仙兒便會……愛子女之心是任何母親的本能,仙媽也不例外,為了仙兒她寧可犧牲自己。

可是,心中越急,性興奮卻反而更越是摧不起來,終於她決定……

「呀!

啊……噢!

好強!

呀……呀……呀呀!……丟了!

要丟了哦!「

仙媽身體誇張地抽搐著,浪叫聲更震耳欲聾。

啪!

啪!

「呀嗚!」無情的兩記耳光,打得仙媽兩邊臉頰迅即腫起!

「媽的,賤貨!你敢假裝高氵朝,當我是傻子嗎!」洪先生一臉憤怒地喝道:「告訴你,我可是調教師協會的會員哦!是否真的性高氵朝我一眼便可看穿了!」

「喔!對、對不起!」

「你這爛貨,怎也催不起高氵朝嗎?」洪先生眼中射出殘忍的目光,「好,便把你賞給我這別墅的十來個警衛、司機和花王,去」慰安「他們一下,順便你也可在被人輪奸中看看能否得到高氵朝呢!」

「不!不要呀!」

「求、求你饒了媽媽!」

二人同時驚叫起來,成為接近二十個男人的泄欲器,單是想一想已經要叫人心膽俱裂。

那樣的話,仙媽可能真的會活生生被cāo死也說不定!

仙兒深知媽媽是為了救自己才冒險向這狼虎撒謊,她努力在想著救媽媽的方法,但卻什么辦法也想不出來。

一時情急下只有立刻道:「不,媽媽是為了我才說謊的,所以若論到責任我也要分擔一半罪名。要賞給人」慰安「的話,請連我也一起賞給人吧!」她想,自己如果能分去一半的男人,那媽媽便可以受少一點苦吧!

「不,別聽她的……做錯事的是我,請一人做事一人當……」

「不要!洪先生請聽我說……」

「吵死了!……嘿嘿,真是令人感動的母女情深哦!」洪先生臉上泛起了豺狼般的微笑,看起來便沒有丁點被感動的模樣,「不過,我還不想這樣快便弄殘我的新晉玉女偶像呢!而且,壞了的玩具留來有何用?

掉了再買新的便可以!嘻嘻……來,我帶你下去!「

說罷,洪先生便把雙頭性具收起,預備把仙媽帶給他養著的一群狼去一起分享。

「啊呀,如此美貌的巨ru人妻,掉了的話實在太浪費了,不如讓給我吧?」

這時,在房門的方向突然響起了一把陌生的男人聲音,令眾人都為之一愣。

第四節

「這把聲音好像在那里聽過……」仙兒迷惑地望向房門的方向。

只見一個高佻的男人這時正倚在房門前站立著,面帶笑意地向仙兒母女這邊望過來。

俊得有如雕塑品一般的臉龐,令仙兒的心猛地一跳。

(是他!在較早之前一場演唱會時在後台遇見過的那個人!

「怎么一回事!阿德!不是叫了你別放任何人進來的嗎!」洪先生立時非常不滿地吒叫著。

可是,卻並沒有人回答。

「你是說在門外站著的大塊頭?我見他似乎已站了一整晚怪可憐的,於是便決定讓他休息一會了。」

「就憑你?」洪先生打量著雖然高大但不算是肌肉型的康子文,懷疑地說。

「當然我是用了點小工具,就是這一支麻醉槍,畢竟人非無知禽獸,應理智地去做事而不可單靠一身蠻力去呈凶呢!」康子文仍是滿臉笑意,但話中卻似乎帶有諷刺之意。

「想不到現在的鼠竊狗偷竟這么大膽!」洪先生絕不示弱,畢竟他也是見慣了風浪的人,「可是我還有近十個護衛,你來打我的家財的主意,可說是自墜羅網了!」

「我確是來偷,但不是來偷你的錢,而是來」偷香「呢!」說罷,子文斜眼望向仙兒母女的所在。

似笑非笑、像閃著電流般的眼神,竟令身在險境中的仙兒母女也不禁為之芳心亂跳。

「你想要……她們兩個?好膽!但這是因為她們欠我錢而自願以肉體來還的哦!」洪先生冷冷地說。

「可是她們也已經用身體服侍了你好久了,也應該有個限度了吧?」

「的確是差不多了,尤其這個母的……」洪先生yin濕地笑著說:「反正我也說她已是一件壞了的玩具,不過或許我下面那十多個警衛一起上的話,我還可以再看最後一場好戲呢!只要看完這場戲,我便丟了她吧!」

始終還是要把仙媽給警衛們輪奸,極度害怕的仙媽只有不住在顫抖著,而仙兒當然也努力為媽媽求情,但洪先生卻有意去為難她們:「我已說了,剛才的游戲中誰人先到高氵朝誰便可離開!如果輸的是你,因為你明天還有工作,所以我或可網開一面連你也放了!

但是,可惜結果是你媽媽輸了呢!嘻嘻嘻……「

「不,仙媽媽並未輸。」康子文卻突然道:「因為仙兒末嬴。」

子文的話令在場眾人一愣。

然後仙兒立刻趁機道:「不錯,剛才因為媽媽假裝高氵朝所以游戲中斷了,但那時我也還未高氵朝呢!」

「你這是保得了她一時卻保不了她一世,看她的身體已像一尾死魚般,勝負不是已很明顯了嗎?」洪先生冷冷道。

「那也不一定,」子文卻以帶刺的口調說:「如果有一個好的調教師的話她要再多泄幾次也不成問題,可惜現在好好的一個風騷徐娘便就此浪費了,真可惜呢!」

子文那一臉諷刺的表情像在狠狠地刺著洪先生的尊嚴,令他面色一紅,憤怒地說:「我已說過這女人已不行了!作為調教師協會的會員難道我連這個也不清楚嗎?」

地下世界中精通御女之術的一種專業——性奴調教師,而「調教師協會」正是代表調教師界的一個公會,公會為每個會員評定星等,而這個等級便是調教界之中最權威性的身份像征。

「真的嗎?我看只要有點真材實料,叫一個女人泄身又有多難?」

「別說大話了,不計任何方法,只要她可以在二十分鍾內達到高氵朝,我便放她走又怎樣?但是她可以嗎!」

(已等你這一句很久了!……子文的挑釁令洪先生失去了冷靜,但他決定再在火上加一點油,「我看也不需要什么特別工具,只要用一捆麻繩,也不須二十分鍾,十二分鍾也可以了!」

洪先生怒得反而笑了起來,「笑、笑死我了!你說用繩?

單是用繩綁起她已要差不多十分鍾了!開玩笑也該有個限度吧!「

「你干不到,卻不代表不可能。」

「你要試,好吧,便讓我看看你是否三頭六臂!但若果你失敗了,兩母女也要留下來哦,可以嗎!」

「一言為定!」

見子文答應了,洪先生心中大樂:「竟有這樣的傻子!莫說他不可能成功,萬一真是踫巧成功了,到時我再反口不認他也奈何我不了!

結果他只是徒然來做秀給我欣賞而已!哈哈哈……「

雖然他也懷疑過對方可能也是「同道中人」但以他判斷,就是自己也難在不用葯物下令仙媽在三十分鍾內再達高氵朝,何況是這個看來不足三十歲的小子!

況且,最後就算真有奇跡出現,那時他若反臉不認人這小子又能奈他何嗎!

這賭局,他是有贏無輸的啊!

「你們也贊成嗎?若他失敗了的話,你們兩個今晚也別想要休息了!」洪先生又轉頭向仙兒母女道。

仙媽滿臉疑惑地望著子文,她當然也希望子文能夠成功,但她自己的情況自己最清楚,現在她的下體已好像麻木了一般,剛才無論怎樣用假陽具棒刺激也反應不大。

故此,她實在沒有取勝的信心。

「你……你有把握?」仙兒也半信半疑地說。

「不試過又怎知結果?只要有信心,便有希望!」子文回頭向她一笑。

不知道為什么,仙兒總感到他的笑意非常有魅力,而且好像很能令人安心下來。

「媽媽便交給你了。」她決定向子文投下信心一票。

仙媽見到女兒也答應了,而且這個青年實在也令人很有好感,所以她也沒有反對。

「那便開始吧!」洪先生眉飛色舞地在等著看秀。

子文隨手拿起了放在一旁的一堆麻繩。

「我用這個,可以嗎?」

洪先生見到他真的要用繩,立時喜上眉梢,因為他認為這樣只會更浪費子文的時間而已,「當然可以了。讓我看一看你是不是會變戲法!」

洪先生絕無想過,這個看來只是二十來歲的青年竟真的會變戲法。

麻繩在他魔術師般的靈巧手法下,就像是活了起來一樣,不斷一圈又一圈地套在仙媽的肉體上捆上去,不到五分鍾時間,便已經完成了一個非常復雜的緊縛姿勢。

不但仙兒看得傻了眼,甚至本身也略懂捆縛之術的洪先生也是目瞪口呆。

(這、這家伙不是普通人!

的確,單是一套後高手小手縛加後頭海老反縛,一般人也要做至少五分鍾,更別提在上半身繁密的龜甲縛,與及呈井字型的ru房縛。

更加上每條繩上每隔一段距離都打上了一個繩結,這套緊縛一般人做大半小時也未必做得好,但子文卻只用了五分多鍾,而其輕松熟練程度便好像叫他幫人扣上衣鈕般輕易。

「喔……」這時仙媽已被固定了姿勢一動也不能動,身體像蝦般反身向後屈曲,右手舉高反拗向後而左手則放下平扭向後,手腕和雙腳經復雜的麻繩連接起來;身軀上更被數不清的麻繩圍繞,一方面令她感到不暢和擔憂,但另一方面卻有一種異樣的刺激。

子文輕輕分開了仙媽那濕濡的下體,在yin核至肉洞一帶大力磨擦了一會,令仙媽感到整個下身都發燙起來,說不出的受用。

之後,他又曲起了手指,伸入了女人的yin阜之內,在某個區域游走起來。

「喔?

那地方!……「

「是g點呢!」子文笑了笑,便開始在那個部位開始用食指曲起頂刮起來。

而同一時間他的另一只手也沒有閑著,在仙媽身體上重重迭迭的繩索中某些繩段上佐拉一下、右扯一下。

「嗚咿!呀呀,身體好炙!……嗚喔喔……下面變得好、好怪!」那些重重捆綁的麻繩並不只是綁好看的,原來每一條繩、每一個結都剛好通過了身體上某個性感帶,而子文的每一下拉扯,都牽一發動全身地令某段區域的繩結型成的網絡整體地和肉體發生磨擦。

一時間,子文便好像變成一個最頂級的演奏家,左手不斷在撥著仙媽身上的「弦線」令仙媽感到好像突然有數十條小蛇同時在自己身體所有敏感部位爬過一樣!

當然,右手也是沒閑著,仍執著地刺激著她的g點。

在全身所有性感帶同時受到強烈刺激下,或許連尼姑也要變浪女,而本是半死狀態的仙媽也終於再次被燃點了起來。

「好!下面好爽!

全身都好舒服哦……繼續別停!……呀嗚…刮得好大力!……嗚噢!「

這個調教秀已經好像變成了一場藝術表演一般,子文的「神技」令仙兒和洪先生都看得眼也不眨,尤其是仙兒,越看她便越感到全身發熱、唇干舌燥,恨不得她自己才是那具被子文「彈奏」著的「樂器」

(我從未見過媽媽這樣興奮,ru頭脹得好大……下體的肉核也充血得好像小氣球般,像踫一下也會爆似的……看著媽媽這個樣子、好羞……但同時又好想試試媽媽的這種快樂哦!……

仙兒完全像是墜入了yin夢中一樣,單是旁觀者已經看得興奮如斯,身在調教之中的仙媽所感到的暴風般的快感高到那個程度更是叫人難以想象!

仙兒被一陣背德的刺激所支配下,不由得把手伸向自己下體,玉掌平放在yin戶上一上一下地磨擦,竟旁若無人地自慰起來!

而這時場中的仙媽叫得更厲害,而且身體也像失去控制般痙攣不止!

「呀!…喔嗚……快丟了……再勁一點……插死我吧……呀呀……」

「嗚啊啊……呀喔……仙兒也、也快要丟了……嗄嗚嗚……」

「差不多了!」子文見到仙媽的表情和身體狀況,知道時間已差不多,他由食指改用中指,繼續加強力量刺激她的敏感點。

「呀?

那是什么?……不行!

哇!……「

仙媽突然感到在g點上有某種比手指更堅硬的東西在刺激著她,一時間便好像觸了電般,身體像電殛般扭曲痙攣、雙眼反白、口水也失控地由嘴角流下來。

她感到極樂的炸彈在她身上接連地爆炸,炸得她的靈魂也沉醉在有生以來最高的快感中,令她恨不得這種感覺可以一直延續直到永遠。

而當然,她的下體也已有如堤壩崩缺般,一泄不可收拾了。

幾乎在同一時間,仙兒也在一陣大叫下,整個人痙攣弓直,yin精隨即泄了一地。

在康子文神乎其技的表演下,竟令兩母女一個被弄得高氵朝、一個看也看至高氵朝,而時間還只是用了十一分鍾多一點。

仙媽高氵朝爆發後,子文把手指抽回出來,只見原來他的中指上戴著一只鑲有大粒藍寶石的戒指。

「這只戒指的滋味不錯吧,哈哈!」剛才頂在g點上的原來便是這顆戒指。

洪先生看見這只外表不凡的戒指,先是愕了一愕,繼而脫口而出道:「調教王之戒?原來你是大調教師!」

調教師協會中最高能力等級的五星級會員僅有三人、分別被授與紅、藍、綠三只「調教王之戒」、被尊稱為「大調教師」的三個傳奇人物,其中一人竟然便是眼前這個青年。

「啊啊,我實在不是太習慣被人這樣叫……」子文苦笑著說。

「這兩個女人究竟有什么值得大調教師親自出手啊?」

「誰叫我和贊助商的高層有交情,我也不想他們贊助的歌星因為親人的事而影響了工作的情緒呢!……」

子文說到這里,突然中止了笑容:「說真的,你既然是調教師協會的會員,享受協會給予你的各種情報、優惠和服務,便也應該遵守一下會章的精神,別把調教術以強迫或威嚇手段用在別人身上……女人不是用來虐待,是用來愛的,而sm則是用來愛女人、令女人愉悅滿足的一種手段……雖然我也知道會章這東西很少人會詳細看的了,但我實在不想有人壞了義父所創辦的心血呢!」

洪先生這才知道原來眼前人便是有「當代東方首席調教師」之稱的調教師協會創始人之一,杉本博夫的義子,難怪年紀輕輕已經有這種神技般的性技巧。

「可是,便這樣輕易給你回去,我的面目也掛不住了!」洪先生說罷,竟在書桌旁拿出了一把手槍,指住了子文。

但是子文卻仍是一臉冷靜,像指著他的是一把水槍一般。

(有人在後面!久經風浪的洪萬成一時間像有感應般,立刻疾地回身。

可是,只見眼前一閃,完全末看清楚右手便有一陣劇痛傳來,他的手槍便立時脫手而飛起老高!

洪先生定睛一看,只見一個身體非常柔軟的女子把右腿踢高到了近乎直立的「1」字型。

而那個女郎的美貌,便只能以「驚心動魂」來形容,甚至連見多識廣的洪先生竟也像看見什么仙子下凡般呆住了。

女郎趁機手執一把小刀貼在洪先生的頸項上。

到這時康子文才悠然地道:「這位是我的義妹櫻子,她在剛才我調教仙媽途中已悄悄走了進來。難道……你一直也沒有發覺嗎?」

「我服輸了,大調教師。」洪萬成苦笑著舉高了雙手。

於是,在子文和櫻子控制了形勢後,仙兒母女終於獲得了釋放。

尾聲

在那次事件之後,仙兒便以「出國讀書」為名離開了香港,但她的真正目的地卻幾乎沒有人知道。

而在日本東京以北風景明媚的日光,在深山的一座別墅之中,此刻里面的春光卻比屋外的風光更加顯得明媚。

噗啪!

噗拍!

一陣yin靡的踫擊聲音,那是來自一男一女正在交合時的聲音。

「啊啊!……我又、又丟了……」

「不是剛剛在幾分鍾前才第五次高氵朝嗎?真沒你辦法!」身體強壯的男人微笑著,然後終於把精液射入女人體內。

「嗚……噢……」份量極多的精液,燙得女人子宮也感到滾炙。

「好,你們兩個一起來幫我清理一下吧!」

「嘸……咕……嘸嘸……」

那全裸男人便躺卧在一張舒適的大藤椅之上,而在前面有一對同樣是一絲不掛的母女,在一左一右地開始用舌頭舔著那男人比一般東方人巨大得多的肉棒、清理著肉棒上殘留的精液和她們兩母女的yin液。

她們的身體上都被紅色的棉繩捆縛著,而突起的ru尖、肚臍、恥丘、yin核等地方都被用膠紙貼上了在開動著的震蛋,令她們看起來便像是一對yin亂而變態的性奴。

男人非常心滿意足地拿起身邊的小桌子上一支剛開封的萄葡酒,首先自己呷了一口,然後把瓶子微傾,讓萄葡酒傾注在自己的肉棒和旁邊的母女臉上。

「嘿嘿,好味嗎?」

「咕……好味道!」

母女們沾滿了唾液和精液的嘴角,此刻再加上了萄葡酒嫣紅的色彩。

「這是獎勵你們的。仙兒,你也陪了我一星期了,工作方面怎樣了?你再不露面的話我怕香港的記者會群起在全世界尋人呢!」

「讓我陪多你一會吧,大調教師大人!」

「呵呵,你這個yin娃到底要纏我多少天才夠?」

「多少天也不夠,因為只要能在你身邊,我便會覺得我已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呢!」

仙兒咪著眼、兩頰醺紅、嘴邊浮起了充滿yin意和悅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