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會發展成這樣子了？

「姐，其實我沒那么窮。」她哭窮只不過是想從烽火集團那里拿槍械而已，很多錢也是拿給死去戰友的家屬們，她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情況能有多缺錢啊。

「不管，我的卡給你用，你隨便用。」

「姐姐啊，我的好姐姐，我都成年了，被你說的我是未成年，我都臉紅了。」小喬說，「你不用擔心我錢不夠的問題，我真的不會錢不夠。」

「好吧。」喬夏補了一句，「你錢不夠，一定要和姐姐說。」

「好！」除了面無表情，她已經做不出第二個表情。

她看起來就是一個窮光蛋嗎？

小喬看了自己的房子一眼，看著的確是像一個窮光蛋的，不怪姐姐誤會，這房子裝修得比較簡單，只不過，「姐，牆壁上的字畫都很值錢的。」

一副兩百萬呢。

她掛了不少。

「其實我早就想和你說了，牆壁上不要亂買那么多畫來掛，看著風格一點都不搭配，而且，什么風格都有，好歹統一風格，要不你全丟了，我給你重新買。」

小喬，「丟……丟了？」

小喬看向自己家的牆壁，就一樓就掛了十幾副畫，樓梯角落里還掛著畫呢，這風格和整體的裝修真的很不搭配，然而，這些畫都是她用自己的雙手一副一副從各家的博物館里搬回來的呀。

姐姐，這不是買的。

這也不是贗品。

這全是真跡呀。

一副幾百萬的真跡啊，都丟了，你好土豪呢。

「姐姐，千萬不要動我的畫。」

「怎么了？」

「我挺喜歡的這種混搭的風格。」她就是簡單的想，把有錢的全部掛起來先，畢竟看著就很氣派的樣子，她才不管風格到底搭不搭配呢。

反正一看就是一個土豪的房子就行了。

就是這種追求而已。

喬夏和小喬睡一個被窩，小喬暗忖，亞洲醋王穆涼同學一直會抓狂的，自己的老婆結婚後第一次和別人睡一個被窩吧，好想發一個微信氣死他。

喬夏舍不得睡覺，一直和小喬在說話，問她這些年的生活，那些她不曾參與過的事情，也問她當年是怎么活下來的，她明明看到小喬死了。

正因為如此，這些年才不曾想過假如她活著。

小喬不知道該怎么說當年的事情，只好輕描淡寫地含糊過去，她想，喬夏是那么聰明的人，定然也能猜出一點點，喬夏果然從她的只言片語地猜出了一些事實，並覺得格外的難過，她作為姐姐，沒能保護好她，心里很是內疚，「我當時躲在櫃子里，害怕得不得了，我都沒能出去抱抱你，看看你。」

「姐，你是對的，那種情況下，你怎么能出來，你出來就是死路一條，你躲著才能逃過一劫。」

「我還是覺得很內疚，倘若我勇敢一點，或許，我就能帶你回家了。」

「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情，我也覺得這種結果是最好的。」小喬說，「雖然我或許有不一樣的人生，我還是覺得這樣比較好，我喜歡如今的我，能成長成這樣子，我很開心，也沒有一點遺憾，姐姐，我們都不曾遺憾，所以，你就不要傷心了，好不好？」

「好，我聽你的，我不傷心。」喬夏說，「我只是心疼你。」

「我很開心，也很快樂，你就不要心疼我了。」小喬抱緊了她，心里覺得暖洋洋的，有一個人心疼自己，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呢。

姐姐，我愛你。

我很愛，很愛你，如果可以，我希望能陪伴你一輩子，見證你一輩子的幸福。

喬夏在小喬家，一待就是兩天，穆涼先就忍不住了，打電話催人回來，「你兒子不管了？」

「你就不能管一管嗎？你管過兒子嗎？」

「差不多就行了，你不要太過分啊。」

「是誰過分，你告訴我？」

「小喬又不是紙做的，你留在她家里，她怎么談戀愛，你還想她一輩子嫁不出去嗎？」

喬夏，「……」

別的還可以說得過去，這一點真的讓喬夏很是為難，她留下來，小喬真的沒辦法談戀愛了嗎？衛斯理少校也沒來找她，也沒見他們兩人通電話。

「有嗎？」

「當然，你那么亮的電燈泡在她家里，她怎么好意思說。」

「你胡說，小喬才不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