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因為這句令人羞恥的話而情動。
「唔……不想……不想被操到半夜……嗯……」薛薛睜著一雙被水色給迷蒙了的杏眸,在彎彎的柳葉眉下,顯得可憐可愛。「好累……你動一動啊,嗯……」
「這樣就累了?體力那么差?」池禹調笑道,依然沒有動作。
薛薛快要被逼瘋了。
雖然肉棒插的很深很滿,可是卻始終感覺少了點什么,讓她無法順利將欲望宣泄出來,憋的難受。
池禹覺得火侯差不多了。
「想要我幫忙?」
聽男人這樣問,薛薛忙不迭地點頭。
「那自己咬著。」
池禹說著,把她衣服的下襬撩起,遞到薛薛微張的紅唇邊。
薛薛雖然摸不准池禹想要做什么,還是照做了。
沒有鏡子,薛薛並未注意到這個動作看起來有多么淫盪,就像一只將自己洗到白白凈凈的小羔羊乖順的躺到大野狼面前一樣,和她懵懂的表情相襯非常。
「真乖。」
作為鼓勵,池禹忽然挺臀用力往上一頂。
薛薛的牙關險些松開。
「要咬住哦。」游刃有余的男人一下一下的撞擊著敏感的嬌嫩,聲音溫和,語帶威脅。「不然我就真的把妳給操到半夜,讓妳只能含著精液睡在車子里面。」
這句話的畫面感太強,薛薛不受控制的哆嗦著。
她下意識的咬緊口中布料。
對於她的聽話,池禹表示很滿意。
嘴巴一張,就將乳豆給吞進了嘴里。
「唔嗯。」
薛薛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然而她還記著男人方才的威脅,依然沒有把嘴里的異物吐出來。
殊不知這樣含糊不清的喘息聲落在池禹耳中更像是欲拒還迎的邀請。
牙齒堅硬,不平坦的齒面摩擦著嬌嫩的乳頭,帶來一股難言的感受,有些兒疼有些兒麻,還有點兒被小蟲子啃咬的搔癢感,種種滋味迭加在一起,像是往細胞中撒入春葯一樣,讓薛薛渾身都亢奮起來。
窄窄的甬道似乎感受到主人的燥動,收縮的更劇烈了。
池禹重重的吐出一口氣。
命根子陷進柔軟中被緊密包裹住的感覺太舒服,舒服的讓人恨不得一輩子就此埋在溫柔鄉中,再不清醒過來。
「嗯……唔……」
薛薛被顛的難受。
保持平衡變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
她將頭靠在男人的肩上,渾圓的乳房抵住對方堅硬的胸膛與襯衣相互摩擦出了細細密密的快感,幾乎使她本能的流出了淚液,要墜不墜的懸在眼角。
不知何時,沾滿唾液的布料已經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