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九、失憶的戀人(14)上(H)(1 / 2)

羅馳並沒有注意到,薛薛用的是「她」而非「我」。

那是屬於薛曼青和羅馳的,誰也取代不了的回憶。

「我好像……有點印象。」男人喃喃的說出這句話。「可是……我還是想不起來,不,應該說我有印象,可是卻覺得這不是我的記憶,而是……」

突兀穿插進來的片段。

「唔!」

羅馳雙手捧著頭,發出了如野手般低啞的嘶吼聲。

或許他這時已經恢復了部分記憶,可是沒有共鳴,記憶終究也只是過去。

「沒事的。」薛薛坐到羅馳身邊,將男人摟進自己懷里。「想不起來就不要想,無法接受就不要接受,順其自然,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薛薛的聲音不大,卻能穿透耳膜和重重迷霧,直接打進心里最深處,最隱蔽的角落。

在薛薛的懷里,羅馳半張著眼睛,黑色的瞳孔,紅色的血絲,目光茫然的不知落在何方,卻貪戀圍繞在身側的這股溫暖。

高大的男人背脊一旦佝僂下去,便像被拔去利爪的猛虎,哪怕做出再如何凶猛的姿態,也跟虛張聲勢似的。

更何況,他此時溫馴的在自己懷里。

薛薛的手停在他微濕的黑發上。

「我有信心,羅馳。」

十指穿過發絲,溫柔的梳理著。

「你一定會愛上我的。」

兩人滾到了床單上。

酒精的刺激,有時候效果比葯物還驚人。

餐桌上亂成了一團,不過良宵苦短,沒人在意那么一點小亂子。

「羅馳……等等……」在對方胡亂的啃咬中,薛薛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喘口氣。「你是屬狗的嗎?別……別咬那兒……啊……」

在薛薛的鎖骨上狠狠咬出一口牙印的男人抬起頭。

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就像是餓狼般,發著亮光。

這是羅馳,薛曼青記憶中的羅馳。

有著如野生動物一樣銳利的眼神,然而……

眉眼一彎,戾氣消失,男人再次低頭覆上被自己咬出齒痕來的皮膚,用干燥的唇,輕輕摩娑著。

似撫慰,又似挑逗。

「嗯……」

敏感的身體受到刺激,不由自主的顫抖。

小小的火種順著血液流竄,擴散到細胞後又驟然迸發,帶來巨大的,令人難以反抗的吸引力。

「別玩兒了,羅馳。」

孜孜不倦的往薛薛胸口種下一顆又一顆草莓的羅馳聞言,動作一頓。

一對長腿纏上了他的下半身。

柔軟的,淌著香甜蜜露的腹地,恰好貼上男人的欲望根源。

那里已經足夠堅硬,足夠熾熱,帶著可以燎原的溫度,甫一觸碰,便讓人有種要燃燒起來的感覺。

喉結不住滾動,男人的眼神一眯,就如暴風雨前寧靜的海面,透出一股危險的意味。

薛薛卻不怕。

藕臂朝前伸,攀住羅馳的肩頸。

看似薄瘦的外表下,其實有著蘊藏滿滿力量的肌肉,恰到好處的賁起,形塑出完美的,如同雕像般自然而不浮誇的線條。

薛薛十分滿意。

一個施力,兩人猝不及防地拉近。

靠近羅馳耳邊,薛薛低聲道:「是個男人就該直接干,羅馳,別整那么多花樣。」

這句話就像一個開關,打開了羅馳的另外一面。

「就這么迫不及待嗎?」羅馳說著,只手探進薛薛的雙腿間,那兒的布料已經被淫水給沾濕,滑溜溜的。「嘖,小騷貨。」

薛薛發出意味不明的一聲輕哼。

粗礪的指腹就這樣隔著底布,在花縫上打著轉兒。

一圈又一圈,把薛薛圈進了欲望的漩渦里。

她想夾緊雙腿,卻被提早一步發現她意圖的羅馳給制止了。

掰著腳踝,薛薛呈現單腿被拉開的姿勢。

門戶洞開,令人不安。

且男人的褻玩並未停止。

嬌嫩的花蕊被逗得汁水漣漣卻始終得不到真正的滿足,貪吃的小穴一張一縮的,哪怕被半透明的料子給遮掩,依然能看出奮力蠕動的樣子。

可憐兮兮。

「唔……羅馳,別磨了,嗯……癢,好癢……嗚……」

她沒想到羅馳的耐性那么好,一點也不像是半醉的狀態。

又或者,正是半醉的狀態增長了他的耐性?

就在薛薛暈呼呼的想著,陷入究竟是雞生蛋還是蛋生雞的難纏問題里時,男人忽然舔上她的耳垂。

潮濕、溫熱。

像某種爬蟲類生物。

世界九、失憶的戀人(14)下(hh)

「羅馳……那里不可以……臟……啊……」

當男人對著發顫的花瓣輕輕一吹,薛薛只覺得魂兒都險些飛了。

更讓她崩潰的還在後頭。

扳住兩側,迫使她大張著無法合攏的雙腿,露出不住翕動的小穴,大舌試探性的點了點被從包皮中剝出,小小一枚,玲瓏可愛的陰蒂。

剎那間,過電般的快感席卷了薛薛全身。

當柔軟的舌頭刺入開口,立刻感覺被層層迭迭的媚肉給絞緊了。

自尾椎直竄而上,直達腦門的酥麻感震的羅馳腹部憋著的一團火在無形間燒的更旺了。

當機立斷的往後撤出,帶出的液體很快在床單上留下一漥水印。

高大的身軀擠進雙腿間,羅馳一手搭在薛薛腰側,一手扣住她的後腦,精准攫住女人柔軟的唇瓣,將沾著她氣息的汁水渡到檀口中。

並沒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卻足夠令人羞恥。

「不臟。」羅馳含糊的道,性器已經解開束縛,正抵著嗷嗷待哺的穴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