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薛在等一個契機。
一個可以讓自己順理成章回到懷北薛家的契機。
手上這份葯物檢驗報告就是她目前的王牌,薛薛不打算主動遞出去,至少,現在還不是時候。
她不急,自然有人急。
「姐姐,出來談一談好嗎?」
「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不好受,我也一樣呀,可為了生活只能忍耐下去……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爸爸媽媽很擔心你,你一個人在外面住不方便吧?」
這幾天,薛明珠每天都傳幾十條訊息過來。
哪怕薛薛通通已讀不回她也不在意,反而有越挫越勇的架式。
到後來,甚至稱得上威脅了。
「姐你真得不打算理我了?」
「我都把路哥讓給你了你還想怎樣?」
「喜帖已經發出去,上面寫著你和路哥的名字,我看了有多難受,還想著要安慰你,你就不能替我想想嗎?」
言可莉目瞪口呆。
「你這個妹妹……腦子沒問題吧?」看了幾眼後,言可莉不忍目睹地把屏幕給摁熄。「太辣眼睛了,她這是當自己在演偶像劇?哦不,狗血劇嗎?」
薛薛聳聳肩。
「人家不是說灑狗血是一種情緒直覺式的解放嗎?這個薛明珠……會不會有什么創傷症候群之類的啊?」
聞言,薛薛橫她一眼。
言可莉也知道是自己腦洞開大了。
可能因為她個性向來大喇喇的,就沒想過還能有這種怪腔怪調的說話方式。
真是大開眼界。
「這就是人家說的白蓮花,綠茶婊吧?」
裝得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博取同情,實則干得都是些見不得光的陰損事兒。
一口一個姐姐叫得好像有多親近,背地里卻連給姐姐和未婚夫下葯的事都做得出來,全然不顧後果,眼中只有利益,讓人齒冷。
何況薛明珠也不想想,她根本不是薛孟武和林溪雲的孩子,能繼續在懷北薛家待著,享受珠圍翠繞的富貴生活,不過是因為薛春安不想爭也懶得計較而已。
鳩占鵲巢的人到後來還覺得自己受盡委屈,豈不是笑話?
「我突然覺得自己挺幸福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