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把蘇辰這種大高手跟線人比?有毛病吧,好,我再問你,有人見過他殺人嗎?證據呢?」
「見過的人很多,這還用什么證據,那時也不會想著找他錄口供要證據。」
「這不就結了,他的殺人事件沒有留下證據,更談不上是幫警方辦案。他不承認這件事,別人有什么法子。」
「可這么多人都說……」
「人多也沒用,嘴長在別人身上,證人還能做假證呢。」女警察說了兩句就不跟身邊的人瞎扯了。
她目光炯炯的看著廳內幾人,心想蘇辰就算是耍賴也是這么帥,簡直是無可挑剔。
蘇辰突破化勁後,jīng神力變得更為qiáng大,耳聰目明。
四周各處談論,以及皇家供奉團的幾個人面上表情,還有譚應武的驚訝,伍一鳴的暗笑……
他全都看在眼里,聽在耳中。
他輕輕的笑了聲:「所以說,你們這些人就是閑得無聊,找殺人凶手就去查啊。巴巴的叫我來,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真是不知所謂。」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隨意抵賴嗎?如果抵賴有用,警察還能吃得上飯?」清永面sè鐵青。
他想過蘇辰各種應對,就唯獨沒想過蘇辰會一推三二五……
什么殺人、打人事件,他一概不認。
做得更絕的是,他甚至說了跟譚應武不熟悉,這還怎么扣帽子?
官字兩張口。就是要掌握發言權,裁定權。
官法如爐,要起作用,也得別人入爐才行。不然火力再猛,別人在一旁遠遠望著,也奈何不了他。
若想發言定罪,至少需得別人聽從。
目前的形勢就是蘇辰堅決不承認。
無論你是黃家供奉,還是藍家供奉,他一概不理會。
甚至連警局他也是不認。認為被指控的罪名全都是wū蔑。
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一般的匪徒這樣做是沒用的,但蘇辰可以。
首先他不是匪徒,如此行事心理上沒有半點愧疚;其次,他想不認就可以不認,有著不承認的實力和底氣。
蘇辰也懶得跟他們糾纏編外警察和殺人的事了,直接開口說道:「既然沒有證據。你們紅口白牙隨意wū蔑這一套就別玩了,沒事的話,先散了吧。」
「站住!你走得了嗎?」
清永bào怒,他身形一竄,就攔住蘇辰去路,其他幾人也是各選方位站好,竟是把蘇辰圍了起來。
「說不過就動手了?早就應該這樣。學人栽什么贓?」蘇辰臉上露出譏諷笑容,淡淡的說道:「譚局長,江湖事江湖了,他們就是來尋仇的,你西山分局還是不用chā手了,免得傷到人有些不好看。」
「是是,我們的人絕不動手。私人恩怨,都閃開一點。別被傷著了啊。」
譚應武暗暗叫苦,清永竄出去高聲喊叫,讓他這個局長沒有一點脾氣,只能靜觀其變。
從樓梯口上來的警察齊齊後退幾步,更有一些怕死的躲到樓下去了,心想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蘇辰的身手他們都是見識過的,簡直跟人形bào龍一般。
皇家供奉四人要跟他動手,自然也不是普通人。
雙方交鋒,威力余波肯定小不到哪去,被擦著碰著,也是活該倒霉。
「好厲害!」女警察眼中放光。
她退到樓梯一側角落里,看著場中對峙,心里怦怦直跳。
這種熱鬧都不看,那還當什么警察,還不如回家抱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