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艘船是什么時候跟過來的,他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應該啊!
好歹他也是狂獸山的一流qiáng者,沒道理發現不了敵人跟蹤。
「難道是我得到了神海靈蟹太興奮了,所以警惕心放松了不少?」
玄固心中暗暗想道。
也只有這個解釋,才能解釋為什么自己沒能察覺到那艘船的蹤跡。
「就是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家伙,擄走龍皇大人的神海靈蟹?真是活膩了!」
華麗的大船上,花魂殺指著站在螃蟹上的弦閣大聲道。
「你們是什么人?」
玄固心頭掀起了驚濤駭浪。
剛才用水刃攻擊他的人,就是這個用手指自己的家伙。
而這個家伙,還稱旁邊一個少年為大人。
那豈不是說那個少年是船上最有身份,甚至實力最高的人?
「開什么玩笑?
剛才那水刃我光是打落就已經費了很大人力氣,現在還有更qiáng的敵人,難道今天我這神海靈蟹注定無法得到?」
花魂殺並沒有回答玄固的話,而是盯著神海靈蟹看。
似乎靈蟹的狀況並不太好。
他將船靠近,更加感覺到神海靈蟹身上發燙的厲害。
「龍皇,您的螃蟹好像生病了!」
花魂殺開口說道。
「不是生病了,是中了某種禁術!」
林天佑看都不看,直接說道。
神海綠燈蟹身上的禁術氣息,實在太明顯了。
「居然是禁術?
狂獸山的人還真是惡心,總喜歡拿別人當試驗術法的小白鼠!」
花魂殺一臉鄙夷。
他們死葬隊相比起來,比狂獸山的人要好不知道多少倍了。
船上的人還在那里說話,而站在螃蟹上的玄固卻是眸子微凝。
這些人竟看出了神海靈蟹身上中了禁術。
他的禁術,用了非常高明的結界手法掩飾術靈的氣息。
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
但那個叫龍皇的少年卻好像看都沒看,就指出了禁術。
實在可怕。
但這他還能接受。
讓他更加詫異的是對方連他是狂獸山的人都清楚。
這讓他對船上的四人動了殺心。
「他們明知道我是狂獸山的人,還敢追來。
說明他們對自己有著絕對的自信。
否則,神域之中,沒有多少勢力敢招惹我們狂獸山。
但就算他們很qiáng,我也不相信一個如此年輕的毛頭小子,會比那個用水刃攻擊我的家伙還qiáng!」
想到這里,玄固瞬間從螃蟹身上跳下,雙掌包裹著詭異的青光,向著那艘大船沖去。
他要一掌將這船擊沉,讓林天佑等人沒有落腳之地。
砰!!
玄固的手掌已經拍在了大船的甲板上,這一擊打下去,頓時就傳出了一道金屬的撞擊之聲。
「什么?」
玄固感覺自己的手掌傳來疼痛,這一掌就像那金屬聲音一樣,打下去,居然沒有一絲反應。
就連一道裂縫都不曾出現。
「這不可能!」
玄固駭然後退,第一時間返回到了螃蟹的後背,眼里已經流出濃濃的恐懼。
他是禁術高手,但同時也是一位結界的使用高手。
剛才他全力出手想把船擊沉。
但船卻沒有絲毫的損壞。
這只能有一個可能。
就是船上這四人當中,有一人早在他攻擊之前,就布了一道qiáng大的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