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騎虎難下的姚廣孝(1 / 2)

大明皇長孫 執筆見春秋 2135 字 11个月前

隨著朱元璋的醒來,宮內外仿佛有一雙推手,所有的微動奇妙旳平靜下來。

一切又好像恢復到了從前,李景隆府外的衛兵,也悄聲無息的退走了。

連著數日,再不見任何波瀾。

只是這個時候,秦淮河畔院內。

安南安秀公主陳慕月,已經開始有些急了。

最初她來的時候,沒有這般急,不過人最怕的就是看到希望。

自從朱英搬到皇宮後,就很少來這里了。

葉月清跟著去了皇宮,高麗來的趙香熙,現在一門心思已經撲在了火葯司那邊,每天絞盡腦汁,研究跟火繩槍有關的一切。

為的就是盡早立下功勞,這般就能讓豐壤趙氏再度崛起。

對於趙香熙來說,高麗是誰做主並不重要,哪怕被劃入到大明內,她也沒什么好在乎的。

作為世家,就是想著讓宗族能夠騰飛起來就行。

再者說了,豐壤趙氏的宗族成員,基本上都會說漢話,對於漢文化的了解很深。

高麗歸於大明,對於豐壤趙氏還是個好事。

代表著豐壤趙氏將會從高麗世家,變成大明世家,突然就升格了,這還能不好么。

在現階段的大明,毫無疑問,縱觀海內外,為第一qiáng國。

這是眾所周知的。

依附或者並入更加qiáng大的皇朝,這在豐壤趙氏看來,可不是什么壞的事情。

所以現在的秦淮河畔院子,也就剩下陳慕月和她的婢女小青。

哦,還有張伯在這里擔著管家。

「這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呀,殿下明明說快了,可是這都兩月過去了,還是沒有任何動靜,殿下怕不是將這件事給忘記了吧。」

陳慕月有些無聊的對著婢女小青說道,吐槽不已。

倒也沒人限制她的自由,不管是吃食還是其他方面,都還算是不錯。

值得一提尤其是吃食這塊,安南跟這里比起來,可完全不是一個級別。

最早的一個月,陳慕月的胃口直接就被大明美食給俘虜了,自己都忘記了安南的事情。

不過吃了一個月,不能說吃膩,就是整天都是這么重復著,不由都讓陳慕月想起之前朱英答應過的事情。

派兵支援安南王室。

「公主,不然我們跟張伯說一聲吧,殿下那等身份,自當是日理萬機,跟我們安南那邊肯定不同。」

「大明這么大呢,每天的事情,肯定是非常多非常多的,咱們安南就是一個小國,殿下忘記了,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婢女小青提議說道,說完後立即抓起一個小點心吃了起來。

這兩個月來,陳慕月倒是沒啥大的變化,雖然喜歡吃食,不過考慮到自己公主的身份,還未入宮。

所以對於身材較為注重。

作為婢女小青,可就沒這么多在乎了,這兩月來,已經是胖了一圈。

若不是每天還有很多事情做,可以消耗,估計都要成圓滾滾了。

陳慕月聞言,有些遲疑。

她其實膽子不小,從之前來的時候,敢於和婢女小青互換身份這點可以看出。

但安南王室的事情,涉及到數萬大軍,那可就要極為小心了。

她擔心自己的催促,引起殿下的不滿,到時候此事作罷,那可就不好了。

婢女小青吃完點心,看出了公主的憂慮,眼珠子一轉,就開始出起主意來。

「公主,奴婢覺得殿下忘記的可能很大,大明有這么多大軍呢,幾萬人不過是殿下一句話的事情。」

「奴婢想來,當初殿下之所以答應出五萬大軍,很大的可能,還是因為公主。」

小青分析著說道。

陳慕月微微皺眉,問道:「因為我?這是什么意思。」

「哎呦喂,我滴個公主誒,你怕是不知道自己有多美貌吧,殿下雖然英明神武,但怎么說也是個男人呀。」

「公主可是咱們安南第一美人呢,殿下又不是和尚,怎么可能不動心。」

「奴婢看吶,就是和尚看到公主,怕是也都要動還俗的心思。」

小青嬉笑著說道。

「要你胡說,殿下可不是那種輕易被美sè動搖的人,再說了,這里是大明,麾下子民千千萬,什么樣的美人沒有。」

「我也只是在安南那等地方,便是之前在院子里見著的,哪個也不比我差。」

陳慕月說到這里,本來還有些羞紅的面容,頓時有些無奈。

院子里高麗的公主,還有殿下身邊跟隨的,都是一等一的美人。

陳慕月自襯跟她倆比起來,完全沒有什么優勢,頂多是伯仲之間,各有千秋罷了。

小青搖頭道:「公主,你這可就不懂了吧,殿下那是何等人,是大明的長孫殿下,對他來說,一兩個妃子怎么可能夠呢。」

「除開太子妃,冊妃都會有好多個呢,要是等殿下當了皇帝,那妃子會更加多的。什么貴妃呀,美人,數都數不過來。」

「所以呀,殿下的心思,肯定不能是在一兩人身上。公主可是很有機會的呢。」

「只不過呀,奴婢看來,殿下看得有些眼花撩亂,所以一下子沒想起公主,咱們得想個法子提醒一下殿下。」

陳慕月有些驚訝的看向婢女小青,她沒想到小青竟是能夠說出這番話來。

在安南的時候,小青可是唯唯諾諾的,從未提出過這般有道理的見解。

「好你個小妮子,竟然還有這般聰慧,老實交代,這么多年以來,是不是一直都在瞞著我,到底是何居心。」

陳慕月的語氣,似乎帶著驚訝還有生氣。

這讓小青一下子就有點慌了,忙解釋道:「公主,小青自小就跟在公主身邊一同長大,多少個日夜,從來沒有離開過公主,哪里能有什么居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