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有兄弟姐妹四人。
顧寒州排行老三,上面有兩個親哥哥下面有一個收養的妹妹。
只有二爺和他是一母同胞,但早在四年前就去世了,聽說是正常死亡,沒想到確實死於事故。
她還在震驚中的時候,姜寒又說道:「二爺是先生的忌諱,就連老爺子都不曾多提的。許小姐就當今天什么都沒聽到吧,二爺的死對先生打擊挺大的,為此消沉了足足一年,現在才有所好轉。」
「我知道了,謝謝你。」
她衷心的說道,突然覺得顧寒州也沒那么可怕了。
他經歷了生死,這副皮囊對他來說也不算什么了吧。
回到家中,佣人已經開始准備醒酒湯了。
佣人說顧寒州的胃不好,不能喝太多酒,所以每次應酬醒酒湯是必備的。
她一想到自己未來是要為人妻子的,不敢懈怠,所以親自准備,不讓別人幫自己。
「小太太對先生可真好。」
她還沒過門,家里的佣人都紛紛改口了。
她被叫的面紅,忍不住嬌嗔的瞪了一眼:「才沒有,我怕他回來撒酒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從晚上八點鍾等到了十點鍾。
她覺得自己越發像小媳婦了,都開始等晚歸的男人了。
她有些困意,打了個盹,突然聽到了門外的汽車鳴笛聲。
顧寒州回來了!
她趕緊穿上拖鞋前去開門,可門外站著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雖然滿鬢白發,但是看著精神爍爍。
她頓時愣住,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
「意暖,這是我父親。」